第一百一十四章 得到重用
一整個下午,金庭樓里面都十分安靜,,看不出來里面有什么動靜,。
直到晚上,,喬筠惜才在窗戶那邊看到寧柔柔滿面春風的迎來送往,但是卻沒有見到戚大掌柜的身影,。
結(jié)果到底如何,,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了分曉。
晚上,,到了算賬的時候,,寧柔柔先是撞開了茶肆的門,接著得意洋洋的走進了門,,身后的丫頭抱著賬本跟在她的后面,。
寧柔柔一進門,就拍著喬筠惜的肩膀,。
“這次你干的不錯,,要不是你,我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姓戚居然想讓我背鍋,?!?p> 寧柔柔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的荷包當中掏出了一個金色的印章,,上面雕刻著永安樓飛檐的樣式,。
喬筠惜猜到這應該就是金庭樓傳說當中的大掌柜印。
“柔柔姐,,當上大掌柜了,,恭喜恭喜!”喬筠惜拱手祝賀寧柔柔,。
寧柔柔將手中的大掌柜印收了,,又愛惜的揣回了自己的腰間。
“這是暫時代理,,他們已經(jīng)去物色新的大掌柜了,,這期間金庭樓所有的事情都歸我管?!?p> 雖說如此,,寧柔柔臉上還是藏不住的得意。
金庭樓可是現(xiàn)在京城中最大的酒樓,,其規(guī)模甚至有些皇室的產(chǎn)業(yè)都根本比不上,。
“說的容易,之前那個姓戚的在金庭樓當中待了二十多年,,才當上大掌柜,,等過段時間,他們找不到合適的人,,這個位置只能柔柔姐的了,?!?p> 寧柔柔身邊的小丫鬟恭維道。
寧柔柔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臉上盡是藏不住的得意神色。
她心中想的是這件事情也確實如此,。
雖然之前她做到了金庭樓三層的管事,,但是說到底跟大掌柜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現(xiàn)在正好,,姓戚的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正好給她騰出了位置。
“誰怪她自己蠢,,閑的沒事非要把侯爺珍藏的佳釀偷出來顯擺,,又蠢得要命失手給砸了!”
寧柔柔在喬筠惜這里得到線索之后,,回去就挨個盤問下人,,才找到了當日事情的蛛絲馬跡。
后面在跟戚大掌柜對質(zhì)的時候,,對方過于慌亂,,自己就說漏嘴了。
他還真的沒有膽子大到那種程度,,敢偷喝侯爺?shù)木啤?p> 是他抱出去顯擺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灑了一身,,這才身上帶著酒香,。
他害怕到時候東窗事發(fā),索性就想著直接找個背鍋的,。
但是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寧柔柔竟然發(fā)現(xiàn)是他做的。
下午趁著店里客人少的時候,,寧柔柔不依不饒的拉著他對質(zhì),,最后他招架不住,只能承認了,。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不僅侯爺非常生氣,他自己這個掌柜也沒有面對酒樓眾人,,只能離開金庭樓,。
金庭樓背后的老板只能派人將掌柜印送到寧柔柔的手中,由她暫時擔任大掌柜的職位,。
“誰讓他缺德想哄騙你,,自作自受罷了,,要不是他著急嫁禍給你,備不住他這個大掌柜還能多做一陣子呢,?!睂幦崛嵘磉叺男⊙绢^說道。
因為寧柔柔心情好,,店里一直嘰嘰喳喳的半天都沒消停下來,,算賬的時間也只能先是往后拖。
喬筠惜畢竟是給寧柔柔打工,,得等寧柔柔賬都算完了才能回家,。
喬筠惜可沒有恭維寧柔柔的心情,閑著無事,,就只能坐在角落里擦自己的琵琶,,等著明天上課。
“筠惜,,你過來一下,。”
寧柔柔對喬筠惜的語氣也溫柔了不少,,直叫她過去,。
“那個琵琶不用擦了,你是真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不能硬逼著你,!”
寧柔柔說完,驅(qū)散了圍在身旁的兩個小丫頭:“快去將賬本好好理一理,!我一會過去算賬,,今天大家都早點回家!”
喬筠惜走過去,,站到了寧柔柔的對面,。
“沒想到你這個人細心又聰慧,就這么硬讓你彈琵琶跳舞實在是暴殄天物了,,明日我告訴老師不用來了,。”寧柔柔歇靠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說話,,喬筠惜便默默的聽著。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庭樓大掌柜了,,以后肯定要比現(xiàn)在忙上許多,,這間茶肆差不多也要修整好了,到時候你跟在我身邊,幫我打理這間茶肆,,金庭樓那邊若是忙不過來,,你再到那邊搭把手?!睂幦崛衢_口說道,。
喬筠惜點了點頭,雖然每日彈彈琴跳跳舞的日子也挺好,,但是畢竟她沒這方面天賦,,還是老老實實經(jīng)營茶肆,照看生意得了,。
本來喬秦氏就不愿意讓喬筠惜拋頭露面,現(xiàn)在也正好遂了母親的心意,。
“那工錢……”喬筠惜開口問道,。
能進金庭樓學習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好多人甚至不要工錢,,搶著想進來都進不來,。
之前寧柔柔是打算將她作為頭牌培養(yǎng),給的報酬自然豐厚,。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又不一樣了。
喬筠惜不能不在意,,她當初就是奔著工錢高所以才同意過來的,。
那工錢可抵得上布坊一半的收入了,對喬家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也有所幫助,。
“再算工錢太麻煩了,,今年便還按之前約定的給你,等到明年看你干的怎么樣再說吧,?!睂幦崛衢_口說道。
晚上,,喬筠惜算完了賬,,回家便把這件事情同自己的母親說了。
喬秦氏樂的合不攏嘴,。
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正巧被來找喬秦氏的喬平西全聽了進去。
自從酒肆租出去了之后,,喬平西就徹底賦閑在家了,,剛開始還好,喬富貴會給一些錢,但是時間長了,,喬富貴給他的錢越來越少,,喬平西本來開酒肆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存的錢賠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手頭更是緊的要命,。
但是他幾次說要出去做些什么,都被喬秦氏否決了,。
他天天看著喬筠惜早出晚歸,,時不時上街還能看見喬筠惜在之前他的酒肆當中,喬筠惜在里面忙來忙去的身影,,喬平西更是牙都要咬碎了,。
心里對于喬筠惜的恨意更加深刻了。
若不是喬筠惜擅自做主,,又跑去跟喬秦氏吹耳旁風,,他沒準還在經(jīng)營自己的酒肆。
今日聽說了喬筠惜已經(jīng)在金庭樓里面混到了一個差事,,心中更是篤定喬筠惜肯定是故意如此,,想要踩著他當跳板,跳進金庭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