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芍藥的血被止住了,但是芍藥受傷的時間太長了。
而現(xiàn)在他們正處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他們要馬上把芍藥送走才行。
可是芍藥的傷太重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根本承受不起路上的顛簸。
梅含笑知道,芍藥現(xiàn)在真就是命懸一線,。她把乞求的目光投向袁公子。
袁公子搖搖頭,,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F(xiàn)在只能靠芍藥自己的意志力了。
歐陽璃看著躺在地上的這些人,,悲傷又襲上了心頭,。她只有先把這些人安葬在這里。
于是,在袁家主仆的幫助下,,這些人都被葬在了一起,。
現(xiàn)在,她們要馬上帶芍藥離開,,但愿芍藥能撐下去,。
可是當他們要把芍藥抬上馬車的時候。芍藥又醒了過來,。
她看看歐陽璃,,又看看自家小姐。眼角滑下了一串淚珠,。
梅含笑趕緊問:“芍藥,,你別哭,我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p> 芍藥搖搖頭:“來,不及,,了,,小心,......”
歐陽璃心一緊,,急忙問:“芍藥,,他們是誰,你看清了是嗎,?”
芍藥艱難地點頭,,她張了張口只說了一個字:“二”。然后就發(fā)不出聲了,。
小含笑把耳朵貼在她臉上,,卻仍然聽不過她說什么。
等到含笑失望地抬起頭來時,,卻看到芍藥的小臉一歪,,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但她那雙眼睛卻并沒有閉嚴,,小嘴也仍然張著,。好像還有沒說完的話。
梅含笑哭著喊道:“芍藥,,芍藥,,你醒醒,你醒醒啊,。嗚嗚,,芍藥....”
歐陽璃悲痛地伸出手顫抖地合上了芍藥的眼睛。這個十歲的女孩,就這樣凋零了,。
兩個少年幫忙把芍藥葬在了大墳的旁邊,。這樣,她也不會孤單,,不會害怕了,。
母女倆的眼睛都哭腫了。
袁公子想了一下說:“夫人,,我們先把你們送到前面安頓下來再說,。”
母女倆的馬都死了,,他們不可能扔下她們自己走。再說了,,袁公子已經(jīng)基本上能夠確定這母女倆的身份了,。
這母女倆,她得先安頓好她們再說,,而且,,他要保護好她們。
天黑時,,幾個人終于到了一個鎮(zhèn)子,。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走出這連綿不斷的山區(qū),。
這個鎮(zhèn)子也仍然背靠大山,,好在,總算是有了人家,。他們起碼有了投宿的地方,。
兩個少年找了一家客棧,把她們先安頓好之后,。
幾個人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填飽了肚子。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
母女倆經(jīng)歷了這一天的血腥日子,。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都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
母女倆在屋里一時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梅含笑問:“娘,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歐陽璃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聽到女兒的問話,她嘆了一口氣說:“我們還是要回老家的,明天我們就去再買兩匹馬吧,?!焙迷阢y子都還在。
梅含笑也皺了眉頭:“娘,,芍藥說的'小心”最后還說了一個“二”字,,那是什么意思,她要讓我們小心誰,?”
歐陽璃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她大概是想告訴我們,,今天這伙人的來歷吧?!?p> 那個“二”字,,如果她猜測的不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二夫人吧,?
只不過到底是二爺梅輝還是二夫人潘氏,,那就不好說了。
梅含笑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她有些疑惑,。
這些人把他們車上的東西全都搶劫一空。這分明是土匪在打劫的行為嗎,。
如果芍藥什么都不說,,
她們也只是懷疑,但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能夠確定了這是誰的手筆,。
這筆血債,,她梅含笑一定要討回來!
歐陽璃也在想這個問題,。她們的車上并沒有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銀票首飾之類的東西,都在她和女兒的車上和身上,。
就連梅宇的牌位也都在前面的車里,。后邊車上的東西還真只有土匪才能看得上。
如果硬要說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也就有一個香爐和幾幅珍貴的字畫,。
還好,錢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