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該死的梁墨邪修?!?p> 青年再次睜開眼時,,看到房間里熟悉的裝飾,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梁墨邪修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的身體也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但被人活生生地?zé)捴瞥煞ㄆ鞯耐纯嘤洃涍€歷歷在目,,青年看著地上破碎的血肉說道:
“沒想到這個法子真的有效,,也幸虧我還有另一個心素皮,。”
青年對心素大多數(shù)時候都抱有善意,,即使心素全身上下都是十分珍貴的材料,,青年也不會主動攻擊心素,反而會給他們一些幫助,,因為青年認(rèn)為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來自異界的可憐人,。
不過遇到利用神通作惡的心素,他也會不留情,,當(dāng)然這樣的心素就十分危險,,那一次青年是和其他幾個道友一起圍攻那個心素。
到最后雖然心素死了,,但幾個修行者就只剩下青年一個人,而周圍幾個村子的人也因臨死前的心素發(fā)瘋死了不少人,,就這樣青年得到了第一件屬于他的心素材料,。
現(xiàn)在用來復(fù)活的心素皮是青年從一個高人那里花大代價買到的,并且他還發(fā)現(xiàn)了使用這種心素法器的另一種方法,。
心素的皮膚可以做成一件讓人死而復(fù)生的法器,,是難得的保命手段,只是這種法器需要隨身攜帶,,人死后那法器上就會重新變出使用者的身體,,使用者就可以在新身體上復(fù)活。
只是這樣的話如果有人一直守在尸體旁邊就會很麻煩,,所以青年嘗試了一種新的使用方法,,他從自己身上取下一些血肉,然后再請尸傀門的人幫他制造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血肉傀儡,。
在傀儡制作好后,,青年用他學(xué)過的一門祭血教神通讓傀儡與自己的生命建立了某種連接,那傀儡就相當(dāng)于他的一部分,,除非自己死了一段時間,,否則那血肉傀儡就相當(dāng)于活物。
一切做好后,,于是青年將心素皮制成的法器放到了血肉傀儡里面,,這樣也算是自己隨身攜帶了,而他自己也帶了另一個心素皮,,不過已經(jīng)在梁墨邪修先前的追殺中用掉了,。
在自己即將迎接第二次死亡的時候,青年便遠(yuǎn)程控制那血肉傀儡自殺,,這樣那法器就會起效了,。
之前青年向那邪修求饒是因為他也不確定這方法能不能成功,,所以就和那邪修打了個賭,多做一手準(zhǔn)備,,現(xiàn)在自己成功復(fù)活是最好,,等他辦完那件事后就去找那梁墨報仇。
“說起來之前第一次用完那心素法器復(fù)活之后就感覺到那里不對勁,?像是忘記什么東西一樣,,現(xiàn)在這種感覺又加重了,是使用那法器的后遺癥嗎,?”
青年摸了摸腦袋,,想了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忘記了,,不過出宗門去抓捕邪祟前他就備份了全部的記憶,,如果是那之前的事忘記了就好辦,就怕是之后的....
“話說現(xiàn)在外面這么安靜,,難不成真像周師兄說的那樣宗門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準(zhǔn)備出房間去取備用記憶的青年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個房間是青年用了一整只邪祟尸體換來的私人小倉庫,,房間外面就是宗門廣場,,平時這個時候外面應(yīng)該有很多人,十分熱鬧才對,,現(xiàn)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讓青年想起了在遇到那梁墨邪修前,他和宗門的其他師弟師妹們見到了一名受了重傷的宗門師兄,,那名師兄說宗門完了,,讓他們快點離開大梁國。
“難道是朝廷打上我們?nèi)f夢宗了,?還是什么厲害邪祟上山了,?”
青年心里頓時有了好幾種猜測,他從房間的一個箱子里拿出了個白色的東西,,那東西看起來像是個變大的白色鵝卵石,,但其實是一種叫深目的法器。
他帶著那深目,,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門,,然后將那個深目貼到房門上,這樣深目可以讓他透過障礙物,,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東西,。
在深目的幫助下,青年看到了外面的景象,,除了人都不見了以外,,似乎跟他記憶中的宗門沒什么不同,。
熟悉的廣場和青色大殿,還有那些宗門長老們根據(jù)在夢中世界看過的建筑物所建造的古怪房子,,這些地方都完好無損,,看起來不像是發(fā)生過戰(zhàn)斗的樣子。
“是有什么東西讓全宗門的人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就被帶走了嗎,?”
青年此時在心中還是希望宗門的人都還活著,,他對這個地方是有感情的:
“還是先離開這里吧,這里不能久待,?!?p> 雖然青年掛念著宗門的安危,但如果真的有連宗門長老都對付不了的危機,,他一個人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再做其他打算。
在把房間里的重要東西都收拾完之后,,青年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要不要去那大殿里拿了夢盒再走,?”
夢盒是萬夢宗每一個內(nèi)門弟子都有的法器,能儲存夢境和人的記憶,,青年的夢盒里除了保存了他的備用記憶以外還有一些禁忌的知識,,這些知識十分珍貴,,如果不能帶走就很可惜,。
“算了,以后有機會回來再拿吧,?!?p> 在思考了片刻,青年還是放棄了去拿夢盒的打算,,準(zhǔn)備離開這個不知道有什么危險的地方,。
再一次使用完深目后,青年又用了幾種探測類的神通,,確定了外面暫時還沒有什么東西,,他就打開了門,但一打開門他就驚到了,。
外面的情況跟青年探測到的大部分都相同,,但廣場上多出來了一個人,青年在使用深目和神通的時候可沒看到這個人,。
更讓青年驚訝的是那人的樣子竟長得和他一樣,,身上還穿著一件沾著血的藍(lán)白色病號服。
“他怎么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并且穿著那種衣服,,他到底是誰,?”
突然,青年終于想起了忘記的事情是什么了,,他竟然記不清自己的名字,。
我是誰,他又是誰,,我是萬夢宗的弟子,,但我的名字叫什么呢?我之前在另一個世界是做什么的,?
一種身份缺失的恐懼浮現(xiàn)在青年的心頭,,就在這時,青年身后的房間里傳來了一個聲音:
“張土德師兄,,你終于回來了,。”
“這是誰的聲音,?”
青年握緊了手中的深目,,他后腦勺仿佛長出來了一個眼睛,不用轉(zhuǎn)身就能看到后面的東西,。
只見發(fā)出聲音的是他很熟悉的面孔,,或者說面孔們,那是和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幾個師弟師妹,,他還教導(dǎo)過他們,。
只是他們現(xiàn)在都變成一幅畫被貼在了墻上,這幅畫剛才青年在房間里還沒有的,,現(xiàn)在卻憑空出現(xiàn),,就像外面的那個人一樣。
而在畫中,,那些師弟師妹們的身體全都融在一起,,似乎在共用一個身體,身體上的不同面孔倒是沒發(fā)生什么變化,,讓青年還能認(rèn)出他們是誰,。
“對了,我的名字叫張土德,?!?p> 看到如此怪狀的青年不但沒有感到恐懼,反而心中還有一種記起名字的喜悅,。
..............
“我的名字叫張土德,?這是什么怪夢?”
張土德再次睜眼時,,第一眼的就是李鵬那蒼白無色的臉,,這可把他嚇了一跳:
“媽呀,,我死后見鬼了?”
但隨之而來的疼痛讓張土德清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正被鐵鏈綁在一張大床上,,這里看起來是個裝飾比較華麗的房間,但墻壁和地板上都被人用紅色染料畫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那些東西有寫得鬼畫符般的字,,也有不知道畫得是什么的動物,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在房間里亂涂亂畫,。
而李鵬手里端著一個碗,,里面是聞起來有一股清香的黑色液體,他看張土德醒了過來就連忙問道:
“土德兄,,你怎么樣了,?”

暗之審判官
七十一章不知道為啥被屏蔽了,改了幾遍了,,我重新發(fā)在了作品相關(guān)里面和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