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這是最后一次
“那是談著玩,,不然為什么這么快就分手了。你不會也想著玩玩就分手吧,。”
“我當(dāng)然不是,,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
“你多大,,有沒有20歲,?”
“我18?!?p> 好年輕啊,。
謹月心里感慨:只有年輕時的感情才最真摯,不摻差任何雜質(zhì),,也只有年輕時的感情才最勇敢,,不計較任何得失,。
“你還太小,等大點就明白了,?!?p> “明白什么?”
“明白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明白愛情是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p> 那個男生看著謹月,,半天沒有說話。
久了,,他說:“麻煩你轉(zhuǎn)告下張云,,我對她是真心的,她可以和任何其他人戀愛,,結(jié)婚,,但這都不能阻止我喜歡她?!?p> 謹月嘆了口氣,,答應(yīng)了。
謹月轉(zhuǎn)身走了,,那男生又追了上來,,說:“這花麻煩你幫我送給她,如果她不愿意要,,就直接扔垃圾桶吧,。”
張云對謹月的戰(zhàn)績并不是很滿意,,她覺得謹月并沒有讓那個學(xué)弟徹底死心,,他以后還會煩她。
“不過,,我這個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改你試卷的是顧斌,?!?p> 謹月震驚得半天沒說出話。
顧斌,?
就是班上那個最熱心,,成績也很好的顧斌?
自己今年暑假回家的時候,,他還幫自己搬運過行李呢,。
怎么可能是他,。
而且他也不是班干部,也沒有加入任何社團啊,。
“你可不要誣陷別人啊,。”謹月說道,。
“哎呀,,誰誣陷他,就是他,,這事雷忠最清楚,,就是你剛才拒絕的那個小學(xué)弟?!?p> “他,?他不是大一的嗎?”
“這事也比較巧合,,我給你捋一下吧,。雷忠他們班的體育委員,也是學(xué)生會的副主席,,正好是顧斌他們鄰居,,兩個人好像從小還一起玩過,關(guān)系很鐵,。而這個體育委員,,又和雷忠關(guān)系很好。所以改試卷這事其實是顧斌指使那個體院委員做的,,名字叫什么我倒想不起來了,。”
謹月想了下,,難怪上次自己被人誣陷時,,那些匿名信上的字體她從來沒有看到過。
原來還有借刀殺人這一招,。
真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天晚上,,謹月輾轉(zhuǎn)反側(cè),她感覺有點等不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是一趟理論課,她很早就去了教室,,果然,,其他人都還沒到,,顧斌已經(jīng)在第一排坐著了。
謹月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顧斌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謹月感到吃驚,,她無法想象,,能露出這么真誠的笑容的人,怎么會做那種事,?
還沒有上課,,很多學(xué)生還沒有來。
謹月面無表情地說:“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
“我都知道了?!?p> 顧斌看著手中的筆,,沒說話。
“下課我們?nèi)フ蚁略侯I(lǐng)導(dǎo)吧,,我覺得有必要說明情況,。”謹月說,。
“別,。”顧斌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p> 謹月激動地說:“對不起,?你覺得你的一句對不起有多大的分量,寫匿名信的人也是你找的吧,?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非要這么針對我?”
“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求你不要告訴老師,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鳖櫛蟮念^垂得更低了。
謹月嘆了口氣,她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要不我給你跪下吧,,求你不要告訴老師?!?p> 顧斌真的站了起來,,跪了下去。
“這是最后一次,?!?p> 謹月厭惡地望了一眼,起身,,向后面的座位走去,。
雖然因為這事,謹月的申請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但謹月也知道,,如果這事傳到校領(lǐng)導(dǎo)的耳朵中,顧斌必然要受到處分,。
她一直記著一句老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終于真相大白,謹月一直壓在心里的那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就在她打算好好補補功課時,,又發(fā)生了一件讓她既氣憤又難堪的事。
那天,,她正在圖書館看書,,張云突然來找她,她把她一直拉到墻角的廁所,,才低聲說張星出事了,,打了雷忠,現(xiàn)在雷忠在校衛(wèi)生室輸液,。
“為什么呀,,張星不是那種容易沖動的人,何況他們兩個有什么交集呢,?”
“我聽說是因為你,。”
“什么因為我,?我和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
“哎呀,具體我也不清楚,,聽說輔導(dǎo)員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也去看看吧,?!?p> “我不去,,我論文還剩大半呢?!?p> 說完,,謹月出了廁所。
張云又追上去抓住謹月:“你還有這閑心寫論文啊,,這事校園里都沸沸揚揚傳瘋了,。”
謹月無奈地說:“可是我現(xiàn)在又不是班長,,我去干什么呢,?”
張云低聲說:“你非得等著輔導(dǎo)員喊你,你才去啊,?!?p> 拗不過張云,謹月只得收拾了下書本,,和她一起去了校衛(wèi)生室,。
雷忠果然躺在小床上,手上插著針,,兩只眼睛腫得跟熊貓一樣,。
輔導(dǎo)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鐵青著臉,,張星低著頭站在輔導(dǎo)員對面,。
此時是晚上七點過,衛(wèi)生室并沒有其他人,。
“學(xué)姐,。”看到她們進來,,雷忠首先開口,。
“來了?”輔導(dǎo)員抬頭瞥了一眼謹月,,好像已經(jīng)等她很久了,。
“嗯?!?p> “你怎么解釋,?”
謹月看著輔導(dǎo)員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就煩躁,她淡淡地說:“我,,解釋什么,?”
輔導(dǎo)員用頭指了指病床,,說:“張星為什么要打雷忠同學(xué)?”
謹月都氣笑了,。
她說:“這你不問當(dāng)事人,,問我?我哪知道,?!?p> 謹月的態(tài)度明顯讓輔導(dǎo)員的氣上升了兩個度。
“我當(dāng)然知道問當(dāng)事人,,我做事用不著你來教,,但我想知道你怎么解釋?!?p> “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讓我解釋什么?”
“你別說你不知道事情是因你而起,?!陛o導(dǎo)員的音調(diào)高了起來。
謹月怔怔地看著輔導(dǎo)員,,又看了看張星,,她都不明白為什么是因她而起。
張云插話說:“劉老師,,您別生氣,,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謹月都不認識雷忠,?!?p> 輔導(dǎo)員瞪了張云一眼,說:“當(dāng)然,,也與你脫不了干系,。”
輔導(dǎo)員繼續(xù)說:“做學(xué)生,,就把你們該做的做,。成天想著談情說愛,打架斗毆,,難怪成績上不去,。”
說著,,輔導(dǎo)員還特意看了看謹月,。
謹月怎么覺得這話怪怪的。
誰談情說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