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我以后不叫你師尊了,,就叫長歌
白薇命的住所。
裴紅衣一邊為她寬衣入浴,一邊好奇詢問:
“師姐,,你怎么連裙帶都沒了,,那伙魔修是不是施暴侵犯你,?”
“……”
“不要亂說,,在戰(zhàn)斗中不小心被割斷了,?!?p> “哦哦,。”裴紅衣若有所思,,“還好沒被魔修侵犯,,否則師兄非得氣瘋不可?!?p> 她也心知肚明,,姬光這么多年來連白薇命的小手都沒摸過,一直將她視為心肝寶貝愛護(hù),,倘若知道白薇命隨隨便便就給別人占去便宜,,甚至于失身,肯定會原地暴走,,氣的頭上長出兩根牛角,。
“咦?”
忽然,,裴紅衣又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指著她的粉團(tuán)兒問:
“師姐,你這里怎么這么紅,?還有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捏過一樣?”
白薇命連忙雙手環(huán)抱掩住胸口,,臉頰通紅,,心虛道:“魔修打傷的……”
“該死的魔修!”裴紅衣大怒,,“他們卑鄙無恥,,下手一點都不講究,硬生生把師姐的熊貓打小……呃,,好像還被他們打大了點,?”
白薇命聞言更是羞極,想起給張永夜感受溫暖的畫面,,全身骨頭都酥軟了,。
“別再說了,師妹,,你先出去,,讓我安靜的洗個澡。”
“好的,,剛才師兄給我很多恢復(fù)元氣的靈藥,,我現(xiàn)在就去給師姐煮一鍋?!?p> 裴紅衣雖然入門時間晚了些,,但也是跟白薇命從小一起長大,將她視為親姐姐看待,,兩人的姐妹情誼極為深厚,,當(dāng)即跑到大廳為她熬煮湯藥。
熬煮湯藥的功夫,,她也沒閑下來,,小嘴叭叭不停:“師姐,你說小師弟的狗膽是怎么長的,?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他那樣狗膽包天的人,。”
白薇命泡在熱水中,,原本很心虛緊張,,但聽了這話不樂意了:“你別罵師弟,他是當(dāng)世豪杰,?!?p> “當(dāng)世豪杰?姑且算他是吧,?!迸峒t衣嘟囔。
“明明實力弱的要死,,卻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救下所有天宗弟子……”
“昨晚師姐被馮留白偷襲的時候,我小腦袋瓜子嗡嗡的,,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小師弟動作很快啊,啪的一腳就把我踹飛,,師姐你不知道,,當(dāng)時連師兄和大長老等人都傻眼了,就他一個人傻乎乎的沖上去救你,,換個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你們兩個是道侶關(guān)系呢……”
聽著師妹講述,,白薇命心尖兒不禁泛起甜蜜暖流,,可隨即又想起駱長歌先前在天隕劍上說的話,那股甜蜜暖流便被攪散的一干二凈,神色黯然,。
“我本來把小師弟當(dāng)成情敵,,對他懷有敵意,甚至都要跟他拔劍決斗了,!”裴紅衣繼續(xù)嘟囔道,,語氣頗為苦惱。
“可經(jīng)歷過昨晚的事后,,我不得不承認(rèn),,小師弟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他的人格魅力猶在我之上,,如果他是女人的話,,我還真的未必能跟他搶的過師尊……”
“師妹,我想休息一會兒,,你能出去嗎,?”白薇命打斷道。
“行,,師姐奔波了一晚上,,也確實該休息?!迸峒t衣懂事的沒有打擾她,。
“我熬了一鍋湯藥,師姐等下自己出來盛,,需要人照顧的話隨時傳音叫我,。”
……
從白薇命住所離開后,,裴紅衣并未返回她自己的住所,,而是一路飛往張永夜住所。
“師兄這會兒應(yīng)該給小師弟洗完澡了吧,,看看那狗膽包天的家伙是什么情況,。”裴紅衣自言自語嘀咕,。
來到目的地,,見張永夜住所的房門是敞開的,裴紅衣直接大步走進(jìn)去,,隨口叫兩聲:
“師兄,,你在不在,奇怪,,人跑哪里去了,?”
裴紅衣徑直走到里屋,,也沒看到姬光的身影,只有張永夜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此時他身上的血污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并換上一身干凈衣袍,口鼻間吐息均勻,。
“還說我毛手毛腳,,你自己更不靠譜!叫你照顧小師弟,,跑的人影都不見了,。”
裴紅衣吐槽姬光,,坐在床沿邊,,想看看張永夜身上到底有哪些傷勢,嚴(yán)不嚴(yán)重,。
“這也沒什么傷啊,。”
裴紅衣扒開張永夜上衣,,只見小師弟胸肌壯碩,,八塊腹肌如溝壑般輪廓分明,似乎里面蘊藏了爆炸性的狂野力量,。
裴紅衣左右瞅瞅,,見四下無人,便背過身將自己的裙子掀到腰間,。
她肚子可沒有張永夜那樣狂野的腹肌,,只有兩條漂亮的馬甲線,腰肢纖細(xì)軟嫩,,弧度猶如刮骨壓髓的鋼刀,。
“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小師弟身材蠻好看的,,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嗎,?”
裴紅衣從來沒見過男人的腹肌,單純好奇的很,,忍不住伸手觸摸張永夜腹肌間的溝壑,,輕輕游離,只感覺手感硬邦邦的,,一點也沒有自己的肚子白皙柔軟,。
“嘶……”
這時,昏睡中的張永夜似乎受到什么刺激,,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裴紅衣嚇一跳,,以為他被自己摸醒了,趕緊收回手,,并把掀到腰間的裙子放好,故作若無其事狀,。
“師尊,,師尊……”
張永夜并沒有蘇醒,口中喃喃說著夢話,,
裴紅衣一愣,,隨即狐疑皺起眉頭。
這家伙,,昏迷就昏迷了,,喊師尊干什么?
張永夜嘴角不知不覺掀起俊朗笑意,,迷戀一般輕聲喃道:“師尊,,你好白啊,也好美啊,,我好喜歡你……”
裴紅衣:“,??”
她小腦袋瓜子短暫的懵了懵,,反應(yīng)過來后勃然大怒:
“好你個小師弟,,狗東西,死變態(tài),!竟然敢在夢中褻瀆我最愛的師尊,!”
她太生氣了,正想一巴掌把張永夜打醒,,忽然念頭一轉(zhuǎn),,決定給他一個深刻教訓(xùn)。
“狗師弟,,我要把你現(xiàn)在惡心的模樣記錄下來,,讓你在天宗身敗名裂,并交給師尊,,讓他看清你變態(tài)的真面目,!”
說干就干,裴紅衣立馬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留影珠,,以自拍的姿勢對準(zhǔn)她和張永夜,。
“我以后不叫你師尊了,就叫長歌好嗎……”
留影珠倒映的畫面中,,張永夜仍在說著令裴紅衣作嘔的夢話,,裴紅衣氣不過,,為了讓留影珠記錄的更清楚,她干脆湊的離張永夜近一些,。
哪曾想,,這一湊就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