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莎是個很好的女孩,?!?p> “別用你那骯臟的嘴說她的名字!”野原狠狠的盯著慶河,。
“名字就是用來叫的不是嗎,?”慶河微微一笑,,“倉木美莎,很美麗的名字啊,?!?p> 女孩的名字就像是鋒利的刀,慶河故意一刀又一刀的狠狠刺入野原涼太的心里,,只要會痛,,就會暴露出弱點。
突然臉上和襯衫上被一片暖流覆蓋,,一旁的侍者一臉的驚恐,,就要叫保安。他認識慶河,,最近經(jīng)常和遠山議員一起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人,。
“沒事,請給我一條干凈的毛巾,?!睉c河摘掉金絲邊眼鏡,這東西本來就是個裝飾,,沒有度數(shù)?,F(xiàn)在上面是一片模糊的水漬。
慶河慶幸自己有預見性的點了兩杯水,,如果是兩杯咖啡,,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肯定是黏糊糊的,那就讓人難以忍受了,。
“想報仇嗎,?那就坐下來聽我說?!逼鹕碚x開的野原涼太忽然停止了動作,,轉(zhuǎn)頭震驚的看著慶河,“你怎么可能知道,?,!”
“知道什么?你和她是地下情侶的事嗎,?”慶河沒有管對方震驚的表情,,繼續(xù)說道,,“還是梅村那個老東西讓人給她下藥的事?”
“下藥,?”男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可是梅村議員的秘書說是遠山議員……”野原涼太像是一個動作遲緩的老人一樣,慢慢的重新坐下,,眼里帶著震驚和懷疑的神色,。
“你從哪里知道的這個消息,不會是一個四十多歲,,中等個子,,看起來憨實的男人那里知道的吧?”
“那又怎么了,。”野原這種熱血沖昏腦袋的時候根本守不住秘密,。
果然和這小子接觸的是高木秘書,,梅村老頭看來是要報復啊。只是這小子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他在撒謊,。”慶河冷靜的否定著,。
其實梅村老頭也不是完全撒謊,,畢竟美莎如果死了——大概率已經(jīng)死了。遠山成間這個推動者至少要負一半的責,。
“我有證據(jù),!”野原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正好是美莎進入遠山老頭宅邸大門時拍的,,上面印著拍攝日期,。
不出意外,這照片是茂木嶺給高木的,。
“第二天美莎就聯(lián)系不上了,,這肯定和遠山議員脫離不了關系!你現(xiàn)在狡辯不過是為了想讓我不要曝光你們的丑事,!”
“不,,恰恰相反,我不僅要讓你曝光,,并且還要送你個大禮,。”
慶河微笑著遞給對方一個很厚的信封,。
“想用錢收買我是行不通的,?!?p> “我想你是誤會了,你可以先打開看看,?!?p> 野原涼太有些狐疑的打開信封,然后從信封口處往里窺探,。然后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嚴肅,,一打照片被他拿在了手里仔細翻看。
他的臉色從嚴肅,,到悲憤,,再到傷感。慶河已經(jīng)把那些更露骨的關于倉木美莎的照片給抽掉了,,不然野原涼太肯定會沖動的拿著刀子去找梅村老頭拼命,。
當然現(xiàn)在的涼太依舊打算拼命。
他握緊了拳頭,,眼眶里是憤恨的淚水,,此刻的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復仇!
“你一個人是斗不過梅村議員的,。所以不要干傻事,,”慶河直接戳破了他魯莽的念頭。
“那我怎么辦,?是他害了美莎,!”
“你大可以相信我,既然我把這么機密的東西都給你看了,。我們也就是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盟友,。”
慶河為了打消他的疑慮,,繼續(xù)說道:“你知道的,,我的老板,也即是遠山議員和梅村議員因為茂木嶺被收買的事已經(jīng)鬧僵了,,因為收買茂木嶺的公司據(jù)說和梅村議員有金錢上的密切往來,。”
“但是美莎為什么要在失蹤的前一天去遠山議員的宅???難道——?,!”野原的眼睛此刻變得血紅,,他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傷害美莎的幫兇。
“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我從梅村議員的手里把美莎救了出來,,但是她擔心梅村議員會為難身為遠山先生秘書的我,,因此才會去向遠山先生辭行?!?p> 慶河的解釋沒有直接回答野原的問題,,但是把問題的矛頭巧妙的轉(zhuǎn)到了自己救了美莎這件事上。
“是我的失誤,,沒有能夠及時阻攔美莎回到那個魔窟,。”
“我現(xiàn)在就要去把美莎給救出來,!”
“美莎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慶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然后把美莎的手機遞給了野原。
野原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嘴里在嘀咕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是抱著必死的信念錄下的這段話,,我想你應該也想完成美莎的遺愿,把真相曝光出來,,替她把壞人繩之以法吧,?如果你同意的話,那么就不能沖動,,以免打草驚蛇,。”
雖然知道野原經(jīng)受這種打擊會很痛苦,,但是這就是事實不是嗎,。
看完了錄像的野原涼太徹底的相信了慶河的說法,他意識到自己是被梅村議員和高木秘書給利用了,。
好在他及時得知了真相,。他還是要報仇,只是這次的對象是梅村議員,。
“那我應該怎么辦,?”
“既然梅村老頭那邊等著你把文章給報道出來,那么你就這么干,,只是用的是另外的照片——我給你的這些照片,。”
慶河接著說道,,“當然我還會舉行媒體發(fā)布會,,從旁支援,。”
“媒體發(fā)布會提前嗎,?”慶河和野原約定在雜志出刊的當天舉行記者發(fā)布會,,遠山成間本來打算在下周周中的發(fā)布會上正式宣布慶河為自己的接班人。
“是的,。還請先生同意,。”
“有什么原因嗎,?”遠山成間知道這個秘書不是心血來潮就會沖動的性格,,相反他的每一步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因為要給梅村議員致命的一擊,。他們試圖用媒體對先生的名譽造成致命的打擊,,這一點無論如何我都難以容忍,所以還請先生同意,!”
慶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遠山成間說了一遍,,另外不忘在說的過程中隱晦的表明了自己所起到的關鍵引導作用,這才讓野原涼太棄暗投明,,同意和自己打這場輿論戰(zhàn),。
遠山成間看著眼前言辭懇切,又體貼的為自己著想的慶河,,忽然有種吾家有狐貍初長成的驕傲,。
“好,就按你說得來,,在你的正式露面上給那些媒體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