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信的慶河一回到東京,,就找到了野原,。
“這兩天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町田一郎還是像往常一樣獨來獨往,,然后這兩天有個人曾經去他的公寓拜訪過,,當然也被老頭子給拒之門外,。”
“是不是和之前去接觸他的和梅村議員有關的那個醫(yī)藥公司的人,?”
“大概率是的,,畢竟端木敏也認可這個老頭對相關研究的權威地位,他們現(xiàn)在應該是想找人來繼續(xù)相關的研究,。我們可要加把勁,,不要被對方得了先手?!?p> “放心好了,,我這次可是帶了殺手锏?!睉c河和野原坐在出租車上,,胸有成竹的打著包票。
“我可不是很有信心,,畢竟一個獨居單身的怪老頭肯定很難溝通,。”
慶河心想,像你這樣家里放了一個僵尸女友的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不過我聽說選擇獨自一人生活的家伙,,往往比那些在大街上招搖過市的團伙更熱愛這個世界?!?p> “慶河君竟然也會有這樣感性的思考嗎,?我以為政治人物只會關心錢和權利?!币娏颂嗟臋嗬窢幒徒疱X交易,,野原真情實感的表示了自己的驚訝。
“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啊,,雖然這個圈子里大多數(shù)都已經沒了正常的感情和價值觀,,但是總有在黑暗中堅持尋找光明的人啊?!?p> 野原聽著這種政客嘴里經常出現(xiàn)的漂亮話,,一時間也分不清楚慶河到底是在說實話,還是在開玩笑,。
兩人之所以合作和梅村議員對著干,,并不是出于什么正義感,野原自己是為了為倉木美莎的遭遇報復,。
他每天看到木偶般的倉木美莎一次,,都會對造成這一切的梅村一伙更加的痛恨一分。
而慶河之所以和他合作,,他認為這大概是由于梅村議員和遠山議員之間的派系斗爭,,他得到很多的消息都表明雖然是屬于同一個執(zhí)政黨,但是兩個派系間卻一直是互相爭斗和制衡的關系,。
尤其是由于這一次梅村議員利用研制的藥物控制了更多了遠山成間派的成員,,這更加使兩人之間的矛盾白熱化。
因此他更愿意從利益矛盾的方面來揣測慶河的動機,,而不是像個天真純樸的莊稼人那樣認為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
在這個圈子里,善良的人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成為那些野獸一樣的家伙的墊腳石,。善良在議員這個圈子里,不是什么優(yōu)秀品質,,而是致命弱點,。
所以當你看到一個議員在公眾面前善良了幾十年,還能步步高升,,那么不要懷疑,這個家伙比惡魔還要危險,因為惡魔至少用自己可怕的長相告訴你它很危險,。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可以,畢竟對于野原來說,,他的世界在倉木美莎不再活著對自己笑的那一刻已經陷入了永夜,。
車內忽然陷入了沉默,但是兩人都沒有打破沉默的想法,。
兩人走到公寓樓下時,,看到三樓町田一郎的門前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真巧啊,,不過看樣子町田并沒有讓他進門的樣子,。”
“還是等他下來,,我們再上去吧,。不然町田一郎會把我們當成和他是一伙的,把我們一起拒之門外,?!?p> “難道不會嗎?”野原看了自信滿滿的慶河一眼,,他不知道慶河去北海道能請到什么厲害的幫手,。
但是目前為止他沒有看到那個幫手出現(xiàn),甚至連北海道的土特產都沒有,,他本來還猜測是老頭子喜歡那里的青團或者是草餅之類的,。
沒過兩分鐘,梅村那邊的人果然鎩羽而歸,,因為連提著的水果籃都被拒絕了,。那人有些生氣的罵罵咧咧的下樓,還抬頭敲了眼三樓町田公寓的位置,,才死心的走了,。
在慶河要抬手敲門之前,想到町田那張冷漠的臉,,野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你帶了什么給他的禮物嗎,?”
畢竟剛剛被拒絕的男人可是提了很貴的水果籃,現(xiàn)在兩個可是連個被拒絕的見面禮都沒有,。
“當然有啊,,而且還是一份大禮?!?p> 慶河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說完,,很不客氣的大聲敲著門。
“只有一封信,?”野原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拜托,這點東西不需要跑到北海道專門寫吧,。
雖然覺得慶河可能有自己的道理,,但還是有些不安。
“沒錯,,上次他很堅決的拒絕了,,那是我們準備不充分。
但這次不一樣,,他肯定會讓我們進門,。
不僅如此,他還會求著要幫我,,我不同意還不行,。”
野原聽著門后傳來的暴躁的重重的腳步聲,,心里有些打鼓,。
“你們在我還有耐心好好說話之前趕緊離開!再打擾我,,我就要報警了,!”說著那本就只開了一道縫,和關著沒兩樣的門就要再次砸在兩人臉上,。
野原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順利,。
“鈴木京香?!睉c河忽然輕飄飄的說出一個名字,,聲音不大,但是剛好讓門后的暴躁老頭聽到,。
就像是說對了接頭暗號一樣,,奇跡般的,町田關門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還把門打開了,然后難以置信的看著慶河,,并且瞳孔緊緊的收縮,,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激動,“你說什么,?”
“我說我這里有鈴木京香的信,。寫給你的,。”慶河從懷里掏出了一封薄薄的信,。
町田忽然盯著慶河手里的信,,就像是饑餓了一整個冬天的的狼看到了肉,眼里放著熾熱的光,。
“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怎么歡迎我們進去,那就不打擾了,?!睉c河忽然轉身,朝野原揮了揮手,,“我沒走吧,,這樣打擾別人真的太失禮了?!?p> 野原有些猶豫要不要跟著離開,,畢竟老頭似乎愿意讓兩人進屋的樣子。
“請問先生你怎么稱呼,,是我失禮了,,我很抱歉!”背后傳來那個素來以高傲著稱的名醫(yī)的道歉,。
野原有些驚掉了下巴,,要知道據(jù)說他可是在前任首相來請他出山的時候都不怎么客氣的存在。
但是現(xiàn)在竟然向他們道歉了,。
“我這里有一些新茶,,不怎么好,但是也厚著臉皮請二位進去品嘗一下,。請務必給我這個機會,!”

候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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