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巴斯坦的港口,,荷蘭人號上,亞伯拉罕收起了船錨,瞥了眼和羅賓擁抱在一起的艾倫,不屑的嘖了一聲。
今天是登陸阿拉巴斯坦的第三天,,在離開深坑以后,艾倫就帶著羅賓前往了另一塊歷史正文的所在地,王宮西方皇家之墓的葬祭殿,。
在跟阿拉巴斯坦的國王奈菲魯塔麗·寇布拉進行了一番友好交流后,他們很順利的就進入了葬祭殿,。
至此,,羅賓徹底解讀完了阿拉巴斯坦的所以歷史正文。
“差不多了,昨天被你那些手臂弄的身體都軟了,,實在抱不動了,。”軟趴趴的艾倫,,虛弱的說道,。
討厭……明明是你要我這么做的,現(xiàn)在竟然還怪我,。羅賓的臉頰微微泛紅,,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們下一站要去哪里,?還有,,你說的草帽小子他們什么時候來偉大航路?”羅賓將頭埋在艾倫胸前,。
“算算時間,,他們應(yīng)該就快到阿拉巴斯坦了,到時候你直接上他們的船就可以了,?!卑瑐愃伎计陶f道。
讓羅賓上路飛的船是個很正確的決定,,一是自己不可能帶著一個女人一起出航,,畢竟這樣自己就不能泡別的姑娘了。
二來就是安全,,羅賓跟著路飛一起航行本來就是劇情的安排,,即使目前稍微出現(xiàn)了一點改動,相信也沒多大的差別,。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上了他們的船后會安全呢,?更何況,他們肯不肯接納我都是個未知數(shù),?!绷_賓不解的問道。
言語之中夾雜著一絲倔強,,很明顯,,他并不想和艾倫分開。
“因為那個小子是D之一族,,是跨越八百年歲月重臨人間的戰(zhàn)士,。”
“D之一族……”羅賓嘴里反復(fù)嘀咕著這幾個字,。
D之一族羅賓自然有所耳聞,,但她疑惑的是艾倫后面說的那段話,。
“跨越八百年究竟是什么意思?草帽小子難道是八百年前的人,?”
“當(dāng)然不是活了八百年,,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能活這么長時間,他可不是那其中一種,?!卑瑐惷嗣_賓的頭道,“至于跨越八百年究竟是什么意思,,在以后你會知道的,。”
“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你只有跟著路飛,,才能知道被塵封的歷史究竟隱藏著什么,這不是你的夢想嗎,,既然是夢想,,那就要去完成啊?!?p> 這句話的信息量對羅賓來說有點大,,她腦袋里有很多種疑問,但她并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相信艾倫,既然艾倫說跟著路飛能解讀被隱藏的歷史秘辛,,那自己就會去付出行動,。
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同樣也是為了將自己不辜負,,從黑暗中將自己帶到陽光下的艾倫,。
“好的,那我就在阿拉巴斯坦等他們,,記得不要忘記我給你的電話蟲,,要是你敢不接我電話,我就向海軍舉報你,?!备购诘牧_賓微笑著說道,“當(dāng)然,,如果你背著我找了別的女人,,我就用你喜歡的那些手臂閹了你?!?p> 羅賓說這些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因為……艾倫那天的表現(xiàn)太熟練了,,根本就不像他說的,自己是第一次干那種事一樣,。
所以她嚴(yán)重懷疑,,艾倫這個家伙并不止和自己一個人干過那種事,他肯定還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jīng)歷,。
嘖嘖嘖,,看不出來羅賓還是個地雷女啊,真恐怖,。艾倫擠出一個微笑說道:“親愛的,,你又說笑了,我怎么會被著你找別的女人呢,,這片海上已經(jīng)找不出比你更美的人了,。”
甲板上聽到這話的亞伯拉罕不屑的呸了口唾沫,,小聲的嘀咕道:“這句話你說過多少次都不知道了,,真不要臉?!?p> 而他沒注意到,,腳下的甲板上,有一只小耳朵將一切都盡數(shù)收入二中,。
羅賓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呵……這句話對很多人說過吧,?”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你又在說笑了親愛的,,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我可沒機會對別人說這些話?!卑瑐惷嗣亲由敌χf道,。
這妞怕不是有讀心術(shù)吧,太可怕了……
“行了行了,,不耽誤你出航了,,乘著現(xiàn)在天氣晴朗,你趕快上船吧,?!?p> 羅賓松開了環(huán)保著艾倫的手,向后退了幾步,,有些俏皮的說道,。
艾倫投頭望了眼,嗯,,晴空萬里,,確實是出航的不二之選,。
“嗯,那我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對了,路飛船上的廚子是個很好色的人,,你可以小心點不要被吃豆腐了,。”
說完這句話,,艾倫噔噔噔的順著船梯一路小跑,,來到甲板上,然后又迅速的挑了個能觀察到羅賓的位置,,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見到這一幕的亞伯拉罕頓時感覺惡心壞了,此刻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開船欲,。
邁著沉重的步伐,,亞伯拉罕一路沖刺來到舵盤前,猛的一把轉(zhuǎn)動,,開始調(diào)動船只的方向,。
轟轟轟……
龐大的荷蘭人號開始劇烈的轉(zhuǎn)向,在海面泛起層層漣漪,。
隨著卡桑將船帆升起后,,荷蘭人號逐漸向外駛?cè)ィ嚯x阿拉巴斯坦這座島嶼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看著逐漸遠去的艾倫,,羅賓笑了笑,突然做出了個雙手交叉的動作:“二倫花·掌握,。”
甲板上正在觀望風(fēng)景的艾倫突然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一只手捏住了他命運的喉嚨,,并且順著脖頸一上一下的反復(fù)伸縮,另一只手則是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就像在撫摸一顆嫩豆腐似的那么小心,。
艾倫的喘氣聲微微有些顫抖,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有些發(fā)軟,。
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大衣,,艾倫靠著船墻上席地而坐,不在去看阿拉巴斯坦的方向,。
“真是個腹黑的女人……”
最終,,在幾分鐘的脖頸按摩運動后,,艾倫的額頭上終于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而那種被扼住咽喉的觸感在漢珠滲出的同時,,也消失不見了……
站在港口的羅賓臉頰微微泛紅,,語氣不屑的自言自語道:
“哼,真沒用,,這才幾分鐘就繳械投降了,,跟自己說的持久完全是天差地別……”又忘了眼漸行漸遠的荷蘭人號,“不過,,現(xiàn)在他總能安分一段時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