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晨正利用黑玄抵擋著趙信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正在逼近,他扭頭一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秦礵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葉煒的身后,!
“小心!”情急之下,鐘晨連忙對葉煒大喊道,。
葉煒也已經(jīng)覺察到了秦礵的逼近,于是他快速地調(diào)動源氣轉(zhuǎn)過身去,,揮出右拳朝著秦礵的面門狠狠地打了過去,。
秦礵快速地抬起左臂用靈武護臂擋下了葉煒的拳擊,隨后快速地調(diào)動源氣在右拳之上凝聚出了刺眼的電光,,朝著葉煒飛快地打了過去,!
賢級武技,,武魂·厲鋒!
帶著電光的重拳狠狠地打在了葉煒的身上,,電火花在清脆的爆炸聲中向四周快速地擴散了開去,。而葉煒也在被秦礵以重拳擊中之后從嘴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后身體向后快速地飛出了一大段距離,!
眼見葉煒被秦礵打中,,鐘晨在焦急之下卻也無法前去幫忙,因為此時的他不得不在全身疼痛的狀態(tài)下應(yīng)對趙信接連不斷的攻擊,。
“怎么了,,你之前在營地中的時候不是很厲害的嗎,現(xiàn)在怎么裝起可憐來了,,還是在傷到我之后反倒怕了嗎,!”在將葉煒打倒在地之后,秦礵用手用力地拍了拍身上之前和葉煒交戰(zhàn)時被他以武技打中的部位,,一邊大聲吼著一邊沖上前去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葉煒的身上,,讓他在腳踢的力道下身體飛入了樹叢之中。
此時的葉煒由于在身體虛弱的狀態(tài)下連續(xù)使出了兩招圣級武技,,身體的負擔(dān)早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已經(jīng)連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源氣都困難無比了!
另一邊,,趙信在借助鬼牙疾風(fēng)的能力繞著鐘晨進行了一連串攻擊之后忽然雙腳發(fā)力縱身躍起,,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地旋轉(zhuǎn)身體用蔚螂刀朝著鐘晨砍出了一道不停旋轉(zhuǎn)著的銀色劍氣!
賢級金系武技,,狼顧之刀·環(huán)月,!
鐘晨雙手齊用將黑玄反握架在身前,雙腿發(fā)力穩(wěn)住身體全力擋下了趙信砍來的劍氣,,隨后趁著趙信從空中落下還沒有落到地面上的機會大力揮出黑玄朝著他狠狠地砍了過去,!
趙信將蔚螂刀交叉架在身前擋下了鐘晨砍來的黑玄,但由于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結(jié)果被鐘晨揮砍的力道向后重重地推了出去,,在幾個靈活的翻身之后才落到了地面上。
在落回地上的瞬間,,趙信立刻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源氣,,揮動蔚螂刀原地飛快地轉(zhuǎn)動著朝鐘晨釋放出了一道又一道僅有手指長度的白色源氣尖錐。
賢級金系武技,,狼顧之刀·戾牙,!
鐘晨心知如果自己不主動應(yīng)戰(zhàn)的話最終只會被對方找到攻破自己的破綻,于是便快速地在雙腳之上調(diào)動源氣,,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向右側(cè)快速地沖出避開了接連打來的源氣尖錐,,在躲閃的同時開始朝著趙信慢慢地逼了過去,!
賢級速度武技,蒼云步,!
見鐘晨開始朝自己逼近,,趙信也立刻停止了武技的釋放,調(diào)動源氣在蔚螂刀的刀柄末端凝聚出了兩根藍色的源氣鎖鏈,,雙臂同時揮舞起鎖鏈讓蔚螂刀在空中劃過了大片的面積朝著鐘晨快速地砍了過去,!
趙信的攻擊讓鐘晨立刻停止了前沖,同時將黑玄架在身前擋下了彎刀的攻擊,,任由蔚螂刀的刀刃在黑玄的劍身上劃出了幾道刺眼的火花,!
就在鐘晨準備借助黑玄抵擋趙信的攻擊并伺機反擊的時候,他的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呼嘯聲,。鐘晨心中一驚,,連忙轉(zhuǎn)過身去想要利用黑玄抵擋,但還是先被兩枚水刀徑直刺入了自己的右肩和左腿,!
賢級水系武技,,雨刃紛飛!
在被水刀打中之后,,鐘晨的身體在劇痛之下瞬間一僵,腳下沒有站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
眼見鐘晨倒地,,趙信立刻上前沖到了鐘晨的身邊,以蔚螂刀的刀鋒抵住了他的脖子,,同時飛起一腳將黑玄踢到了遠處,。
俯視著倒在地上的鐘晨,趙信語氣冰冷地說道:“投降吧,,你已經(jīng)輸了,!”
“靠……偷襲得來的……勝利!”鐘晨強忍著從右肩和左腿處傳來的疼痛,,咬著牙瞪視著趙信說道,。
“那又如何,我們玉盜團的成員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無論是使用什么手段得來的勝利都算是勝利,!”趙信面無表情地說道。
趙信話音剛落,,秦礵的身形就忽然從樹叢中出現(xiàn),,手中抓著葉煒的腿硬生生地拖著他朝鐘晨和趙信走了過來。而此時的葉煒已經(jīng)渾身是傷血流不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重傷的葉煒,,鐘晨的心中已經(jīng)是萬念俱灰,而就在這時,,鬼宿的聲音忽然再次從他的腦海深處響了起來:“真是不自量力的小子,,本來借助著那個血池的力量大幅提升了自己的實力就只能算是旁門左道,加上在失去理智之后每次戰(zhàn)斗都是不遺余力地拼命戰(zhàn)斗,,長時間下來體內(nèi)的負擔(dān)不斷積攢,,現(xiàn)在心中的厲氣散去之后身體的負擔(dān)就只會越來越明顯,就算實力等級和那個叫秦礵的人類相差不多,,惡戰(zhàn)之下也不可能取勝,!”
“現(xiàn)在出來說這些有的沒的,又能有什么用,!”鐘晨恨恨地對鬼宿低吼道,。
“小子,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現(xiàn)在要是再不向我求救,,今天就只會死在這些雜碎的手上了!”
“那又如何,,死在你手里和死在他們手里有區(qū)別嗎,?”鐘晨冷笑一聲說道。
“當(dāng)然有區(qū)別,,你若是放我自由,,本座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傷害在山靈村中的人類們,而且也可以幫你毀了這個山洞中的血池,!”
“就是說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對吧?”鐘晨輕笑一聲向鬼宿問道,。
“你想活命嗎,,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倒是有另外一個方法可以幫你在化險為夷的同時保住你的性命,!”
“你可真是體貼啊,,為我想了這么多,”鐘晨輕笑一聲,,“所以請你……給我閉嘴吧,!”
“小子,不識好歹,!”鬼宿憤怒地咆哮道,,隨后消失在了鐘晨的腦海之中。
在鬼宿的聲音消失后,,鐘晨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眼前,。在來到鐘晨身邊之后,,秦礵獰笑著一揮手將葉煒重重地扔到了鐘晨的身邊。
“殺了他們,?”趙信向秦礵請示道,。
“不著急,我要先去見識見識那個山洞中到底有什么,,所以先留著這兩個小子的命,,說不定有用!”秦礵一邊說一邊對守在山洞洞口的滿舒誠大聲下令道:“滿舒誠,,把這兩個人給我鎖起來,!”
在秦礵的命令下,滿舒誠一邊點了點頭一邊將手中的鬼電索收回到腰間,,隨后調(diào)動源氣在雙掌之間各自凝聚出了一個水團,,將鐘晨和葉煒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賢級水系武技,,水牢殺,!
在被水團困住之后,鐘晨暗中嘗試著活動一下手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全身已經(jīng)被水團的壓力死死地困住了,。
而在將鐘晨和葉煒困住之后,滿舒誠便操縱著水團升到了半空之中,,將鐘晨和葉煒如同戰(zhàn)利品一般地懸停在了自己身體的兩側(cè),。
看著被困在水牢之中掙扎著希望從中脫身的鐘晨以及重傷之下痛苦不堪的葉煒,秦礵的臉上露出了夾雜著暴戾的獰笑開口說道:“走吧,,去見識一下你們拼命想要隱藏的東西!
于是,,由秦礵帶領(lǐng)的玉盜團眾人便帶著鐘晨和葉煒一同走進了山洞,,并最終來到了通道盡頭的地下空間之中。
看著不停地閃耀著詭異的血色光芒的水潭,,感受著從水潭中不停地散發(fā)出來的強大力量,,玉盜團的眾人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充滿震驚的神色。
而在短暫的震驚之后,,秦礵的眼中忽然閃現(xiàn)出了異樣的光芒,,隨后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被囚禁于水牢中的葉煒,冷笑著開口問道:“說說看,,你到底是如何借助這個池子變強的,?”
忍受著水團強大的壓力,葉煒在全身的疼痛之下沉默著雙眼直直地瞪視著秦礵,,顯然沒有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
秦礵冷笑了一聲,,隨后舉起之前鐘晨被趙信繳下的黑玄,將其劍鋒在被困于水牢之中的鐘晨臉上輕輕地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隨后威脅性地看向了葉煒說道:“我現(xiàn)在只需要你活著,,這小子對我來說可就沒那么重要了!”
看著秦礵眼中滿是寒意的眼神,,葉煒的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看著臉上被黑玄劃傷的鐘晨,在短暫的思索之后開口低聲說道:“只要在水潭的旁邊進行修煉就可以了,,這樣自己實力等級提升的速度就會快上許多,。但如果長時間留在水邊修煉的話你會失去自己的理智,就像我之前那樣,!”
聽了葉煒的話之后秦礵忽然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以近乎瘋狂的眼神看著葉煒發(fā)問道:“長時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有耐性讓那些害死了我兒子的罪人們多活幾天吧,?”
秦礵的話和眼神讓葉煒和鐘晨的背脊同時一涼,,同時心中也一下子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看著臉上掩藏不住驚慌的鐘晨和葉煒,,秦礵獰笑一聲將手中的黑玄扔到一邊,,隨后邁開步子朝著水潭不慌不忙地走了過去。
在來到水潭邊后,,秦礵的腳步也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猶豫,,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一步一步地走入了血色的水潭之中!
“快住手,!”看著秦礵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沒入水潭之中,,葉煒連忙大驚失色地向他大聲喊道。
但秦礵卻絲毫沒有要理會葉煒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地向前走著,,同時臉上也慢慢地浮現(xiàn)出了明顯的痛苦之色!
最后,,在讓水潭中的水沒過了自己的腰部的時候,,秦礵前進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隨后開始一邊發(fā)出痛苦的低吼一邊用雙手緊緊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和頭部,,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他的體內(nèi)啃噬著他的血肉一般,!
“快離開水潭!”葉煒繼續(xù)向秦礵大喊道,,“人類的身體承受不住水潭的力量,,你的心智和軀體會徹底崩潰的!”
聽到葉煒的呼喊之后,在水潭中痛苦地微微抽搐著的秦礵的身體忽然一震,,之前嘴中不停發(fā)出的低吼也忽然停下了,,就好像他體內(nèi)的痛苦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一般!
“徹底崩潰,?你說我的軀體和心智會徹底崩潰,?”秦礵背對著眾人語氣平靜地向葉煒開口道。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秦礵就忽然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葉煒,,他的雙眼之中正不斷地流出淚水,臉上也帶著駭人的暴怒,,他快速地抬起右手,,將手中拿著的東西展示在了眾人的眼前,同時大聲地向葉煒咆哮道:“那又能怎么樣,,你告訴我,,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秦礵手里拿著的是一條用玉石雕刻而成的沙鷗項鏈,,是他之前從秦風(fēng)原的尸體上拿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