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把老夫的話聽仔細(xì)了,我知道你搞了一大筆錢,,那就別露富了,,不然讓皇上知道,你吃不了兜著走,!”
“搞錢,?老蕭,開啥玩笑,,我乃是這世間最清廉最正直的太子,,咋會(huì)從朝廷搞錢呢?”劉天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
蕭無為卻冷笑兩聲:“就你還清廉正直,?呵呵,你這家伙之所以奪走戶部,,還不是想徹底讓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財(cái)源枯竭嗎,?你雖是奉皇上之命做這事的,但我可不相信,,以你的性子不自己留點(diǎn),?”
“天盛票號乃是京師頭號大票號,牽連甚廣,,他的賬面上就只有五千多萬兩白銀,?別搞笑了,再老朽看來,,在你這家伙手里攥著的至少也得有五六千萬兩把,,而且藏銀之地就在你的岳丈姜家?!?p> “你,?老蕭,,你簡直料事如神!”劉天極為震驚,。
蕭無為呵呵笑道:“你要搞搞清楚,,我乃大漢相國,對于你的這些事我不感興趣,,可具體有哪些事,,我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p> “厲害了老蕭,,你這老東西真的是厲害了!”劉天只覺得自己背脊不住的冒著涼氣,。
蕭無為盯著劉天:“并且此番你深夜來訪,,可不是想說什么你是不是鋒芒畢露,而是想讓我告訴你此時(shí)能不能動(dòng)?xùn)|廠對吧,?”
“神人哪,,老蕭你簡直就是神人啊,!”劉天驚訝得無以復(fù)加,。
他知道蕭無為料事如神,但他卻沒料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竟都在蕭無為的預(yù)料之中,,這份謀劃的智慧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呀,。
蕭無為笑著道:“你呢,先淡定一些,,我慢慢說來就是,。第一,此番你的確是鋒芒畢露,,不過,,劉江張產(chǎn)這些人所作所為實(shí)在是太過可惡,膽大包天,,皇上正忙著清理他們的余黨,,不過你拿了這么多的錢,,千萬別急著花,,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你很聰明,,知道將這筆錢送到姜家,,姜家乃是京城巨富,即使朝廷派人去查,,對方一番說辭也就過去了,,而且我得好好夸夸你,,你推薦姜康為戶部尚書此計(jì)奇妙?!?p> “怎么說,?”劉天疑惑道。
蕭無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一下子這么傻啦,?姜家和皇上之間的關(guān)系本就不淺,,皇上能坐上這位置,姜家功不可沒,,再加上你的那些敵人們明里暗里打擊姜家,,姜家都快要跌出首富位置了,皇上心里自然是愧疚于姜家的,!”
“戶部的問題很嚴(yán)重,,里面的官員都有問題,殺了張產(chǎn)也沒人敢來處理這個(gè)事情,!而這姜康與官場沒什么關(guān)系,,背后又有強(qiáng)大的姜家支撐,本身更是不差錢,,可以毫無顧忌的理清戶部,,更是理清帝國財(cái)政,姜康本就頗有才干,,他坐這個(gè)位置極為合適,。”
“嗯,,老蕭,,我知道了?!眲⑻煲馕渡铋L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蕭無為又接著道:“況且,你之前被東廠連番刺殺我也知道,!如果你想對東廠動(dòng)手,,也可以,要知道皇上所信賴的柳宗元便是死于東廠李蓮英之手,,皇上也在找機(jī)會(huì)除去這塊腐肉,。”
“但是太子你一定得注意,,你可以對東廠動(dòng)手,,但如果皇上出手阻止,你不得強(qiáng)來,該示弱時(shí)也得示弱,,知道了嗎,?”
“謝謝老蕭你的提醒,我明白要做什么了,?!眲⑻焐钌畹囊粡澭傲斯笆帧?p> 蕭無為打了個(gè)哈欠,,手向外一指道:“得了得了,,老夫困了,咱們明日早朝再見吧,?!?p> “那我走了!”劉天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看著劉天的背影消失,,蕭無為帶著雪狼暴雪走到了蕭文琴門口。
“劉天,,你這騙人鬼,,這次倒是用了些心……”
房間里,蕭文琴仔細(xì)的看著劉天所送的護(hù)身符,,笑顏如花,。
即使她知道劉天是制作不出這塊護(hù)身符的,但劉天能送就已代表了心意,,從來沒跟男子交往過的蕭文琴還是非常歡喜的,。
但是她又怎么知道這護(hù)身符出自于柳詩詩之手,乃是送給劉天的,,劉天又轉(zhuǎn)送給了她,,如果蕭文琴知道,非得氣得暴揍劉天一番不可,。
“什么就劉天用了心,?”
聽著蕭文琴的自語,蕭無為不住的搖著頭:“唉,!我蕭無為機(jī)智無雙,,怎么會(huì)有這樣一個(gè)不諳世事的傻丫頭?”
“冤孽,,簡直就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