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徐清歡幫我把電話拿過來,,我給李暇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電話提示對方不在信號服務(wù)區(qū)內(nèi),。發(fā)傳呼機(jī),他也不回,,直接就失聯(lián)了。
這下我也沒心思看電視了,,起身讓閻留香和徐清歡繼續(xù)看,,我拍了拍劉毅的肩膀,讓他也試著給李暇打個電話,。
劉毅正看在興頭上呢,,不情不愿的給李暇打電話,看樣子準(zhǔn)備接通了之后大罵一頓,,結(jié)果手機(jī)依舊提示不在信號區(qū)內(nèi),。
我和劉毅對視一眼,心想這貨八成是出事兒了,。
就他那個話癆習(xí)慣,,電話不可能打不通,再不濟(jì),,他傳呼機(jī)肯定會回,。他第一次拿到傳呼機(jī),就發(fā)個不停,,我不信他能忍住不回消息,。
劉毅問道:“現(xiàn)在咋辦?”
我捏了捏眉心,,思忖了半晌,,先是給高警官打了個電話。兩人寒暄一陣后,,我托他幫忙找一下李暇,,至于在哪丟的,我也不太清楚,。他聽完之后,,就回了倆字:‘盡量’。
隨后,,我又給葉廖凡和顏董打了個電話,,說李暇丟了。兩人都說幫忙找,,至于能不能找到,,他們沒打包票,。畢竟從東北到南粵,這么遠(yuǎn)的距離,,找一個人,,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劉毅見我有些著急上火,,就說道:“也不一定出事兒了,,沒準(zhǔn)就是剛好進(jìn)了隧道,沒信號了呢,?”
話音剛落,,我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赫然就是李暇打過來的,。見狀,我頓時松了口氣,,劉毅也笑著說道:“看吧,,我就說,虛驚一場,?!?p> 我接通電話,李暇那邊又傳來刺啦刺啦的電信號雜音,。只聽他扯著嗓子喊道:“喂,?!快,、快來救我?。∥颐月妨?!”
噼啪……刺啦……
一陣尖銳的電信號雜音后,,通話中斷了。
我和劉毅面面相覷,,誰也沒說話,。
半晌后,,劉毅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這小子是不是傻……明知道信號不好,為什么不直接說地標(biāo)或者大概范圍,?!?p>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等著吧,,他估計過會還會找個信號比較好的地方,,再打過來,。”
“行,?!眲⒁阏f完,帶著試探問道:“那咱們要不……邊等邊看會電視,?”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主意?!?p> 隨后,,我倆又坐在電視機(jī)跟前。
白發(fā)魔女傳今日一集放完了,,我聽閻留香講了后邊的情節(jié),,然后就換了臺,去看南拳北腿,,一樣也挺好看的……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以前都沒看過電視,,所以第一次看就覺得新奇。
還沒看一會,,手機(jī)又響了起來,,我接通之后,李暇那邊的聲音變得清晰了一些,,八成是距離信號內(nèi)越來越近了,。
這次他學(xué)乖了,一接通,,他就說道:“我在GXZZ區(qū)的貓貓山附近,!快來救我!”
聽到這話,,我借來劉毅的手機(jī),,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高警官、顏董和葉廖凡,。范圍一下就縮小了,,隨后李暇又提供了一些方位地標(biāo),高警官那邊已經(jīng)有人大致確定李暇的方位,,準(zhǔn)備開始搜救了,。
掛斷電話后,李暇那邊的通訊也斷了,,估計是信號不好的原因,。
劉毅說道:“那就是沒啥事了,在山里邊住幾晚,餓不死他,?!?p> 我也沒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和閻留香繼續(xù)看電視,。
本來我琢磨著今晚早點睡的,,奈何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實在睡不著,,不知不覺就又熬了一個通宵,。
清晨,窗外雞鳴時,,我們才困倦的回房睡覺,。
就這樣,晝夜顛倒,,我睡得一直不好,,斷斷續(xù)續(xù)醒來,迷迷糊糊的睡著,,越睡越累,,直至下午才醒來。
王玄啊王玄,,你怎可這般墮落,?你忘了你時日無多了嗎?老爺子的病還在拖著,,你怎可如此晝夜顛倒,、荒廢時日?
想到這,,我當(dāng)即起床,,和劉毅一起出門,打算去辦點正事兒,。
我向來不打無準(zhǔn)備的仗,,既然準(zhǔn)備去與那國島,那就得準(zhǔn)備得萬事俱備,。
光兩眼一抹黑糊里糊涂跑過去找東西,,那肯定抓瞎,所以我先是去了糖水街,,找到了陳瞎子,。他最近日子過得似乎不是很好,整個人都消瘦了一些,,右眼窩還有一塊青的,,看樣子是被人打了。
一聽到我的腳步聲,,陳瞎子就露出了笑容,說道:“貴人上門,,別來無恙……”
“直說吧,,”我將卦金遞給他:“接下來我?guī)滋栆姑梗俊?p> 陳瞎子掐指一算,,皺起了眉頭,又用另一只手一起算,,眉頭皺得更深了。我心里咯噔一聲,,看他這架勢,,該不會是我要死了吧?這就跟去醫(yī)院看診一樣,,醫(yī)生要是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那就得準(zhǔn)備好后事兒了,。
結(jié)果他算了半晌,,憋出來了一句:“我算不出來?!?p> 我輕咦了一聲,,說道:“以前你不是說算倒霉事很準(zhǔn)嗎,?怎么就突然算不出來了?”
陳瞎子也是一副覺得奇怪的樣子,,說道:“不清楚,,你命格好像變了,變得特別奇怪,,不像是人的命,。”
“啥意思,?”我問道,。
“意思就是我算不出來?!标愊棺犹谷怀姓J(rèn),。
劉毅插嘴道:“該不會是你不行了吧,?瞧你這眼窩,不會就是收了錢結(jié)果沒給人算出來,,被打了吧,?”
陳瞎子漲紅了臉,說道:“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我懶得再糾纏,,轉(zhuǎn)身離開,隨后去街尾找禿頂老周,。
“咦,,稀客啊,”禿頂老周笑著打招呼:“這是來算命,,還是來打聽消息,,或者是來發(fā)委托啊,?”
我直接將一張紙幣放在桌上,,然后在旁邊坐下,說道:“打聽消息,?!?p> “喲,那可得找個僻靜處,,跟我進(jìn)來吧,。”
老周起身,,帶著我們走進(jìn)他身后的樓房內(nèi),,在一個茶水鋪子要了一個雅間,關(guān)上門來私下聊,。
老周給我倆沏了一杯茶,,問道:“您想打聽哪方面的消息?是奇珍異寶,,還是尋人問道,?”
我開門見山說道:“奇珍異寶。關(guān)于鮫人淚和九頭蛇柏,,你有消息嗎,?”
老周愣了愣,干脆利落的說道:“九頭蛇柏沒聽說過,,鮫人淚……你說的是那顆鉆石嗎,?”
“不是,就是字面意思,?!蔽艺f道,。
老周連連搖頭,說道:“那這事兒您在我這打聽不到,,要不掛個委托吧,?懸賞關(guān)于鮫人淚和九頭蛇柏的消息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