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柳安平一臉疑惑地看著楚天瑤問道:“你是怎么進來的,,這門可以打開了嗎?”也不等楚天瑤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沖到門口,,使勁拉門,不過那門紋絲不動,,顯然是打不開的,。
楚天瑤也沒顧上回答他的話,同樣走到門邊去開門,,果然和柳安平一樣,,無法打開。
她試了一下便放棄了,懶得去看柳安平有些瘋狂的模樣,,打量起屋內(nèi)的情況,。
房間不是很大,大約十尺見方,,一眼便可見底,,實在沒有發(fā)現(xiàn)是什么東西讓柳安平如此狼狽,她便慢慢超前走去,,等離開門二尺左右的時候,,異變陡生。
地板上突然冒出無數(shù)藤蔓,,帶著綠葉的枝條全都伸向了楚天瑤,,她手邊拿著的正是定光,這寶劍見狀,,更是躍躍欲試,,不斷發(fā)出嗚嗚的鳴聲。
此時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當初是以西河弟子的身份結(jié)交他們的,,楚天瑤揮舞著手中的定光,,一個聚萬落千漂亮地飛了出來,她周圍三尺的枝條便斷落在地上,,一下化為灰燼,。
這樣的異常一下引起了楚天瑤的注意,她手上劍法不停,,反正秋風(fēng)劍法除了雁到書成外其他都是范圍攻擊,又帶了《文始真經(jīng)》真元逼出的劍芒,,對付這些藤蔓枝條簡直如割草,,只是她進來這么久,這些藤蔓卻是沒有止境般一直不停冒出,。
“妹子若是累了就退回來吧,,只要在這門的二尺之內(nèi),藤蔓就不會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試過多次了,。”回過神來的柳安平看見楚天瑤在一堆藤蔓里面大發(fā)神威,,沒好氣地說道,,“要是這些藤蔓會停就好了,這樣無休止的襲擊,,又怎么能查看別的地方,。”
楚天瑤聽了柳安平的話,,也不想白費力氣,,踏著流沙步法,,轉(zhuǎn)身朝門處掃了一片,落下一地的灰燼這才從容回到門口,。
“咦,,這些灰燼都消失了啊?!背飕幙吹椒块g中央又是一片光溜溜的,,終于理解柳安平的無奈了。
“想來這些藤蔓便是那灰燼催生的,,只是變成灰燼之后又不斷恢復(fù)成藤蔓,,這樣周而復(fù)始,卻怎么能夠清理干凈,?!绷财皆缇团靼琢说览恚拔夜烙嬤@里是仙人布置的陣法,,不過既然是陣法,,那么找到陣眼定可以出來,不知小妹子進去之后有什么想法,?”
楚天瑤有些奇怪地看了柳安平一眼,,她還以為這人會問她些別的事情呢,既然這么識趣,,自己也不好推脫,,反正兩個人現(xiàn)在都困在這里,幫他也是在幫自己,。
“柳大哥還真是火眼金睛,,若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是陣法,?!背飕幰岔槃菖趿怂话眩斑@么說起來,,我還真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些藤蔓雖然是從地上鉆出來的,但是它們出來的時候總是遮住我上方的視線,,像是掩飾什么,,不知道這陣眼是不是就在上面?”
楚天瑤也是有感而發(fā),,她的直覺向來很準,,早就覺得這藤蔓有些不對勁了,總是特意遮住自己上方的視線,而不是像想象中的那般從四面襲擊,,而且上面也不會有藤蔓冒出,,這大概就是個明顯的破綻吧,那柳安平來了這么久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柳安平聽了楚天瑤的話,,頓時愣住了,他仔細回想,,發(fā)現(xiàn)果然如楚天瑤所說一般,,一下子便高興起來,說道:“小妹子所言甚是,,那一會我們便一齊進去,,你負責朝我們攻擊的藤蔓,我就直接攻擊房頂好了,?!?p> 在心里不屑地翻了個白眼,表面上楚天瑤自然不會反對柳安平的話,,她笑嘻嘻地應(yīng)了,。
兩人這次便一起走了進去,一下子那藤蔓狂舞起來,,竟是比一人進來更加瘋狂,,楚天瑤見勢不妙,當下直接一招桃花流水,,點點紅玉飄落,,劍氣如刀,柳安平知道自己不好離得太遠,,不過見到她這一招將周圍五尺都清空,,也是嚇得目瞪口呆。
“還不快動手,!”楚天瑤可沒想到這兩人的藤蔓比一人難對付那么多,,她才不愿意在這里耗費太多的力氣,,當下催促了起來,。
好在柳安平也不是什么糾結(jié)的人,他知道自己失態(tài),,也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對著上方的房頂使勁砍了起來,看那架勢,,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劍而是斧子一般,。
有些好笑地用杏花疏影擊退再次來襲的藤蔓,為了不阻擋柳安平的視線,楚天瑤這回是下了大力氣,,可不管那藤蔓什么情況,,不要錢般的放著她的劍芒。
“怎么還沒好???”已是過了半刻鐘了,饒是楚天瑤用《文始真經(jīng)》修煉出來的真元特殊,,也經(jīng)不起這么消耗了,,她看著憋紅了臉的柳安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們先退出去吧,,剛剛還是想得簡單了,。”柳安平雙目赤紅,,惡狠狠地樣子還真是嚇人,。
沒奈何,楚天瑤費了些力氣帶著低頭苦想絲毫不管那些藤蔓的柳安平又回到了門口安全處,。
“柳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俊背飕幍目跉獠挥傻米兊膰烂C起來,,她剛剛才得了個好東西,,可不想還沒看過,便將時間空耗在這里,,“我們進來也有段時間了,,要是這樣下去,別說是你一個人,,就是我們兩個人都吃不消啊,。”
柳安平聽了這話,,仍是沒有反應(yīng),,不過好歹眼珠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他低聲問道:“小妹子既然是西河弟子,,怎么沒有用西河雙劍,,聽說公孫前輩的劍舞是水潑不進,若是有這般手段咱們說不定還能堅持點時間,?!?p> 他這話說得過分,剛剛即使沒用西河劍法,,楚天瑤也堅持了至少半刻鐘,,明明沒有進展的是他那邊,,這是全怪自己的意思?
楚天瑤當下站了起來,,大聲道:“柳家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就算沒用雙劍,我也堅持了很久吧,,要不換你來試試,,我去看看那房頂是裝了什么銅墻鐵壁吧?”
柳安平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紅,,不過他顯然臉皮比楚天瑤厚多了,,只聽他道:“那你一個人去試試吧,正好我想想這陣法該怎么破,?!?p> 這話直接把楚天瑤炸得七葷八素,她還真沒看出來,,這樣一個翩翩公子般的人物居然這么無賴,,不過她的傲氣成功地被柳安平激了出來,捏了捏手中的定光,,那寶劍仿佛知道她心意一般,,配合的發(fā)出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