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懲罰
傍晚,,輝燁酒店餐廳金碧輝煌,,來這里的客人無不穿著講究,,行色從容,。大理石的瓷磚倒映著華美的水晶燈光,餐廳中央現(xiàn)場管弦鋼琴樂隊(duì)表演著舒緩的古典音樂,,客人們有的靜靜聆聽,,有的專注交談,而在一景色極佳的靠窗位置上,,陸琛已落座等待秦一諾的到來,。
一諾一襲紅裙,款款走向座位上的陸琛,,她面帶如春風(fēng)般柔和的笑容,,輕松地和陸琛招手示意,直到落座,,所經(jīng)之處不時有人回頭欣賞她的倩影,。
陸琛注視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無辜的樣子讓自己惱火,。
“熟悉輝燁酒店嗎,?”陸琛藏起自己的如寒冰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諾無奈,但平和作答道:“以前和朋友來這邊玩兒過,?!?p> 實(shí)際上,一諾從來沒有來過這里,,雖然大學(xué)前都和秦菲菲上一樣的學(xué)校,,她們的生活卻有著極大的不同,一諾從來不喜歡去泡吧購物,,她花了很多時間學(xué)習(xí),,充實(shí)自己,有時也會去旅行,,菲菲在美國的時候她也去美國旅游順便看望她,,聽到和菲菲生活有關(guān)的問題,一諾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都以秦菲菲的生活經(jīng)歷為準(zhǔn)來回答,。
“是嗎?很好,?!标戣≥p哼一聲,一諾猜不出男人的情緒,,索性看向窗外,,欣賞起了美景。
“先生,,女士,,晚上好,這是本餐廳的菜單,?!狈?wù)生恭敬有禮,專業(yè)地介紹菜品并逐一記下了陸琛和一諾點(diǎn)的菜,。
“本餐廳夏季特別從法國進(jìn)口波爾多特釀,,先生女士是否有興趣試一試?”
陸琛沒有說話,,示意秦一諾做決定,。
“酒就不需要了,先這樣吧,,謝謝,。”秦一諾對待服務(wù)生親切有禮,,一點(diǎn)架子沒有,,這一切都被陸琛看在眼里。
“不喝酒嗎,?”
一諾看著陸琛一直盯著自己,,眼睛深不見底,,有著捕獵者撲向獵物前的攻擊性,這樣的凝視讓她面色微紅,,心跳加速,,她趕忙低下頭,邊整理秀發(fā)邊答道:“不了,,我不喜歡喝酒,。”
陸琛眉毛微抬:“不喜歡喝酒,?幾年前你倒是挺喜歡喝的啊,。”
一諾感到疑惑,,什么幾年前,,難道陸琛和秦菲菲有什么故事。
這時服務(wù)生將菜品端上桌,,陸琛讓他開一瓶推薦的特釀,。
“秦菲菲?!标戣∧弥破?,倒入高腳杯,遞到秦一諾身前,,“你裝的不累嗎,?”
一諾聽到這里,更不確定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什么,,直覺告訴她,,陸琛意有所指,可自己對于他的想法一無所知,,她選擇保持沉默,,看著女人無話可說的樣子,陸琛面色不改,,眼神卻透露著絲絲狠意,。
“現(xiàn)在多喝一點(diǎn)酒,一會兒咱們回房間里你就少一些痛苦,?!标戣《酥票伙嫸M,,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
一諾被盯得發(fā)毛,聲音都有些發(fā)顫,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陸琛,,你要干什么,?”
“今天早上你不是說的很好嗎,我要干什么都可以,?!蹦腥说恼Z氣危險(xiǎn)而挑逗,一諾不敢再問下去,,怕再問這個男人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什么奇怪的內(nèi)容,她咽了咽口水,,緊張地端起酒杯,,從不喝酒的她一飲而盡,粘稠的液體嗆得一諾咳嗽了好幾聲,,臉憋得泛紅,。
看著一諾的樣子,陸琛只覺得這個女人還在裝,,他憤怒的起身,,抓起一諾的手腕就往電梯走,一諾一杯酒下肚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只好跟著陸琛往前走,。
“陸琛,你弄疼我了,?!币恢Z掙開男人的手,面露慍色,,就算生氣也盡顯嬌俏,。
陸琛放開手,自顧自地向前走,,一諾也快步跟上,,走了一會兒,她意識到后面有些動靜,。
“陸琛,,你等一下?!币恢Z拉住陸琛的胳膊,,陸琛停下腳步,不耐煩道:“又怎么了,?”
這時,,一諾拉著陸琛,往旁邊拐角處靠了靠,他這才看見兩人身后的一位推著車的工作人員,。一諾伸出手輕聲對工作人員說:“你先過去吧,。”這位工作人員也是和陸琛母親當(dāng)年年紀(jì)差不多的一位婦人,,連工作服都是一樣的,。
陸琛看著主動為其讓道的一諾,眼神里充滿了意外和憤怒,,不可能,,當(dāng)年那個惡毒的女孩,那個踐踏自己母親尊嚴(yán)的人,,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性格溫柔,,笑容明媚,對任何人都謙和有禮的人呢,?
陸琛攔腰打橫抱起秦一諾,,打開了房間門,徑直走向臥室,,把一諾扔在了床上,。他翻身上床,雙臂撐在一諾身體兩邊,,雙腿緊鎖女人的身體,。
秦一諾眼神迷離,面色潮紅,,身體微微發(fā)抖,。
“你到底是誰?”陸琛緊緊圈住床上緊繃的女人的身體,,在她的耳邊低吼道,。
“我是···我是秦菲菲···啊唔···”不等女人回答完,聽到這幾個字后陸琛便攝住她的雙唇,,毫無仁慈地掠奪著,,啃咬著,接著又在耳朵,,脖頸處留下了他的印記,。
“陸琛···”
“閉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甭牭脚私凶约旱拿郑呐瓪庵睕_云霄,,一把扯下那一襲紅裙,,毫無猶豫地將女人吃干抹凈,男人如野獸一般嘶吼著,掠奪著,,折騰到下半夜才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