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扔到河里
牛嬸抓著許香鳳的胳膊,把人往屋里扯,“你不是造謠二花丫頭往屋里藏男人嗎?那你就進(jìn)去搜,我們看著你搜,。今天你要是搜不出來,別怪我和你沒完,!”
說完,,又對著左鄰右舍道:“大家都一個院里住著,二花丫頭平日也喊你們一聲叔嬸的,,你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許香鳳這么欺負(fù)人吧,?”
鄰居們都面色難看,實在是這幾天被許香鳳母子倆給惡心到了,,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母子倆如此人面獸心,?
“牛嫂,你放心,,二花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丫頭,,不能讓她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欺負(fù)了,今天許香鳳不能在二花屋里搜出男人,,二花要告她,,我們都給她做證,!”
花忍冬紅著眼圈,“二花謝謝各位叔叔嬸嬸仗義直言,,等大伯大伯娘回來,,一定讓他們帶著我登門道謝!”
說完給眾人又是深深地鞠了個躬,。
被架到這里,,已經(jīng)不是許香鳳說不搜就能不搜的,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她親眼看著男人跳進(jìn)屋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都搜不到?
炕琴柜,,衣箱子,,就連花建設(shè)和周來英屋子里放糧食的大缸也搜了,就差沒把灶坑也扒拉扒拉搜一下了,,別說是男人,,連只公耗子都沒搜到。
可房間就那么大一點(diǎn)兒,,還能往哪里藏人,?
在眾人指責(zé)的目光下,許香鳳抽抽答答地抹起眼淚,,“是我眼花看錯了,,以為有男人跳進(jìn)二花的屋子,我也是好心,,怕丫頭一個人在家出事,,真沒想壞二花的名聲……嗚嗚,二花,,咱們娘倆也處了這么多年,,我咋可能要害你?害了你,,對許阿姨能有啥好處,?……嗚嗚,二花相信許阿姨一回唄,?”
花忍冬冷笑,,“害我對你有啥好處?自然是被你抓到我半夜屋里藏男人,,你就可以到處嚷嚷是我先和別人搞破鞋,,你兒子是一時接受不了,才和別人鉆一個被窩唄,!到時被人同情的變成他李東風(fēng),,我就是那個千夫所指的破鞋,。
許香鳳,你也說我們處了這么多年,,我好歹也叫了你十幾年阿姨,,你一天天的干的都是啥事?你自己說,,你配讓我叫這聲阿姨嗎,?”
許香鳳被花忍冬道破意圖,,原本還沒明白她用心的鄰居也都明白了,,此時看她的目光都充滿了厭惡。
馮嬸朝她呸了一口,,“二花,,明兒早起,馮嬸就去把她做的壞事宣揚(yáng)給街坊鄰居都聽聽,,讓大家都知道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以后她再想壞你名聲也不會有人信了?!?p> 張嬸也在旁接道:“對,,我不但要和別人說,這種道德敗壞的母子,,也不能讓他們再在我們家屬院住了,,不然誰知道哪天他們又想要害誰?”
“對,,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去廠里找領(lǐng)導(dǎo),,必須讓她搬出我們家屬院?!?p> “我一個寡婦……嗚嗚,,我真不是故意的……嗚嗚,你們不能這么欺負(fù)我……”
“欺負(fù)你,?我咋瞧著一直是你們這對孤兒寡母欺負(fù)人家二花丫頭,?都這時候還有臉哭,也是不要個逼臉了,?!?p> 牛嬸說到激動處,一個巴掌扇在許香鳳的臉上,,“不要臉的,,周來英出門前把二花丫頭托付給我照顧,這才半天不到,,就讓二花丫頭被你這么欺負(fù),,周來英回來,,我都沒臉和她說。以后和她吵架,,她拿這回事堵我,,我都要低她一頭。今天你再敢敗壞二花一句,,看我大耳刮子扇你不,!”
見牛嬸說著又要扇她,后面馮嬸,,牛嬸,,張嬸也躍躍欲試,許香鳳是真怕了,,一直以來都是她算計別人被千夫所指,,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這種事會輪到她頭上。
不僅自己這個家屬院的人都過來了,,別的家屬院住的人也有被吵醒過來看熱鬧的,。
牛嬸大嗓門還在宣揚(yáng)她做過的‘好事’,許香鳳再也不敢面對,,推開前面的人,,捂著臉跑回自己家。
院子里是大家指責(zé)謾罵的聲音,,窗玻璃不知被誰用石頭砸了個洞,,許香鳳縮在被子里恨得咬牙,卻不敢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
等都各回各家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多了。
花忍冬回屋后檢查了被撬開的窗戶,,不得不說那人是專業(yè)的,,只將插銷在里面撥開,窗欞上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刮痕,,并不影響使用,。
但花忍冬也怕以后再有人也有這手藝,想著回頭給窗戶安個鐵欄桿,,一屋子住的都是大姑娘,,防人之心必須得有。
進(jìn)到空間里,,被送進(jìn)來的男人還在地上昏迷著,,竟然不是她以為的馬元紅,而是一個瘦小男人。
男人二十多歲,,雖然沒染一頭黃毛,,卻很有黃毛的氣質(zhì),卻長著一張極其陌生的臉,。
花忍冬一時倒不知該怎么處置這人了,,如果是馬元紅,作惡多端,,直接弄死埋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但這人除了撬窗,不知道還做沒做別的惡事,,倒不好直接弄死了,。
可就這么放了也不行,他敢撬姑娘家的窗,,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就扔縣城外的那條河里吧,,死了是天意,,死不了就是他命大。
怕男人突然醒了發(fā)現(xiàn)空間的秘密,,花忍冬用麻袋把人上半身套上,。
從空間出來,花忍冬仔細(xì)聽外面徹底沒有動靜后,,換了一身徐溪溪送過來的暗色衣服,,頭臉都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才輕手輕腳出門。
出了家屬院,,從空間里拿出那輛原主從前的自行車,,腳下一蹬就朝縣城外的那條河騎去。
這時候的夜里,,路上不見行人,,一直騎了十多分鐘才來到縣城外的河邊。
這條河是由上游下來的幾十條山水形成的河流,,到了周縣這里已經(jīng)相當(dāng)有規(guī)模了,,最寬處河寬有五十多米,最深處有好幾米深,。
雖然想著聽天由命,,花忍冬心里也不怎么想讓男人活下去。
他能撬姑娘家一次窗,,難保以后不會做出同樣,,甚至更過分的事情,這種敗類活著都是污染空氣。
找了塊大石做遮擋,,從空間里把男人弄出來時,。男人已經(jīng)醒了,因嘴和脖子都被葡萄藤纏著,,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花忍冬直接催動葡萄藤,將男人送進(jìn)河水最深處,,又將人往水里按了按,,感覺到男人掙扎的力度小了許多才收回藤條和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