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聽我這么一說,臉當(dāng)時就綠了,,就算他不知道榴蓮是個什么東西,,但瞧那一身的刺兒也知道這玩意燙手,,畢竟之前他已經(jīng)吃過仙人球的虧了……
我說話的時候雷震子正喝水呢,聽我說完他‘噗’的一下吐了一地,,指著我手里的榴蓮道:“這……這東西個頭這么大,,怎么塞得進(jìn)去?”
我無語:“不是塞他屁眼里,,是綁屁股上……”
白起背著個手踱著步子走我跟前,用指尖戳了戳榴蓮的外殼,,道:“這玩意又硬又沉的,,怎么綁啊,?”
“來,,雷子,你過來下,?!蔽乙矝]回白起的話,沖著雷震子直招手,。
見我叫他,,雷震子雖然一臉茫然,但還是過來了:“咋了,?”
我指了指榴蓮,,道:“你力氣大,幫個忙把這東西掰開,,順著縫掰就成,。”
“這什么呀,?”雷震子臉上掛滿了好奇,,把榴蓮拿手里頭來回顛著玩,興許是我這一出唱得神神秘秘的,,連哪吒和禰衡都忍不住好奇圍了過來,。
“你甭管是什么,掰開就成,?!?p> 雷震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兩個手撐著榴蓮中間那條裂縫,,猛的一使勁,,他力氣大,瞬間就將榴蓮掰成了兩瓣,,不過榴蓮那味他可沒聞過,,由于距離太近的原因,,果實(shí)散發(fā)出來的氣味瞬間填滿了他的鼻腔,這東西,,不了解的可聞不了,。
“呃……”雷震子作勢欲嘔,指著我道:“姜曉明,,你陰我……”
白起,、哪吒也掩著鼻子忙閃到一邊:“哎喲喂!這什么味兒啊……”
其實(shí)這榴蓮就跟臭豆腐似的,,你聞著難受,,吃起來可不一樣,家里這幫山炮沒見識過,,一時間自然有些受不了,。
現(xiàn)場唯一能保持鎮(zhèn)定的就剩禰衡和我了,這貨只是眉頭皺了皺,,卻仰著脖子站原地沒動彈,,白起沖他豎了豎大拇指:“狂神就是狂神,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厲害,!”
他話音剛落,禰衡‘呃’的一張嘴,,瞬間吐了自己一身,,這貨不管干嘛都跟站軍姿似的,從來不彎腰,,也沒什么預(yù)兆,,令人防不勝防……
他們這表現(xiàn)讓我直無語:“不是,有那么難聞嗎,?”
“你覺得呢,?”白起掩著鼻子回到桌子跟前,看著被掰開后露出黃色果仁的榴蓮,,道:“不過臭歸臭,,但我就奇了怪了,這屎罐子中間的粑粑是怎么拉進(jìn)去的,?我看它之前封得挺嚴(yán)實(shí)的?。 ?p> “嗨,!這不是屎罐子,,是一種水果……”我一頭的瀑布汗,白起的想象力也夠豐富的,。
解釋半天他們都不信,,最后我也沒辦法了,,捏了塊果瓤當(dāng)著他們面吃了,這幫人才半信半疑的又聚了過來,,不得不說白起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比誰都強(qiáng),,雖然他一直對榴蓮的氣味保持著警惕,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好奇,,拿手指頭戳了一丁點(diǎn),,捏著鼻子往嘴里送。
他沒嘗之前可一直皺著眉頭,,但榴蓮一入口,,白起突然喜笑顏開,那滿臉的褶子像是剛被嚼過的甘蔗:“呵,!這東西,挺好吃的呀,!”
他這一喊,,一屋子人也都架不住了,全拿手摳著榴蓮吃,,也就十分鐘不到的功夫,,我四斤多重的流量被吃得就剩個空殼了……
“明子,這東西好吃,,你哪天要是出門的話再買點(diǎn)回來,。”雷震子打了個飽嗝摸著肚子像個地主似的往沙發(fā)上一趟,,那模樣要多愜意有多愜意,,他吃得最多!
“美得你了,,知道這東西多少錢一斤嗎,?我要不是為了用它收拾這李存孝我都不敢買,太TM貴了,?!蔽覓伭藪伿掷锏牧裆彋ぷ樱骸昂昧耍瑬|西你們也吃了,,咱們該干活了,。”
李存孝剛才就知道我要整他,,這會看我拿這榴蓮殼湊上來,,他立馬也慌了,倒是不是因?yàn)樗懽有?,他這樣的人,,你就算他給殺了他也無所謂,,頭掉了碗大個疤,人家根本不在乎,,但你要下他面子的話那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將名節(jié)看得比生命要寶貴得多,你說一代名將屁股上綁個榴蓮,,那多傻吧……
“你要敢亂來,,我逃出去第一個就要你的命?!贝藭r此刻,,李存孝一掃先前的囂張勁,貼著墻根站得筆直,,怒目圓睜的盯著我,。
“切!得了吧,,咱們一開始可沒惹你,,上來你就下死手,你都這么不計后果,,那就應(yīng)該有挨整的準(zhǔn)備,。”
我話音剛落,,哪吒和雷震子也是心神領(lǐng)會,,上前二話不說架住李存孝就往床上按,不過《唐書》上描述李存孝有‘四象不過之力’,,雖然我覺得這東西太過玄乎,,但事實(shí)上李存孝也確實(shí)力大無比,縱然雷震子和哪吒法力流失,,但身體的強(qiáng)橫程度相比常人那也絕對屬于不同次元的強(qiáng)大,,即便如此,憑他倆的身板也只能勉強(qiáng)壓住李存孝,。
看著李存孝被壓床板上依舊不斷掙扎我就知道哪吒和雷震子撐不了多久,,時間緊迫,我二話不說拿上電腦桌旁的封口膠就把榴蓮殼帶刺那頭貼李存孝屁股蛋子上,,然后用封口膠死死的捆了七八圈,,等弄完這一切,再看李存孝的襠部,,我差點(diǎn)沒樂噴出來,。
這簡直就像是穿了一條透明的尿不濕……
看我弄完這一切,哪吒和雷震子也撤到了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盯著李存孝看,,他倆在李存孝手里吃了兩次虧,,對李存孝可沒有半點(diǎn)憐憫之情。
“我要?dú)⒘四銈??!贝藭r的李存孝,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睛閃爍的怒火簡直無法遏制,。
“咱們這樣是有點(diǎn)過分了?”白起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不忍,,雖然他沒有聽說過李存孝的名頭,,但李存孝的樣貌也算是高大威猛、豐神俊逸的,,現(xiàn)在屁股上吊坨榴蓮,,那造型確實(shí)有無比怪異。
“得了吧白大爺,,我辛辛苦苦省吃儉用攢了三年的血汗錢,,這貨二話不說就給我燒了個精光,這都不算,,還想把咱們這地方也一并占了去,就這樣的放你們那時候估計得把他給車裂了,?!?p> “車裂算個屁,老子當(dāng)年就是被車裂的,?!崩畲嫘⑵ü缮辖壛肆裆彾歼€嘴硬。
“你把嘴給我閉上,?!蔽覜_他一揮手,隨即對白起繼續(xù)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李存孝,,他壓根就不值得咱們同情?!?p> “哼,!你這等比卑劣之徒,簡直信口雌黃,,素昧平生,,你又如何懂我?”李存孝不等白起答話,在一旁插嘴道:“想我李存孝十余歲便隨軍征戰(zhàn)沙場,,戎馬一生,,為我父晉王立下不朽功勞,我哪里可恨,?”
我鄙夷的望了他一眼,,罵道:“你快別吹牛逼了,當(dāng)年你那干爹可算對得起你了,,封侯拜相的沒少給你好處,,最后因?yàn)槟銈兗依纤牡奶羲裟阕约罕承艞壛x,還想著另立山頭,,就算這樣李克用當(dāng)年也沒想要?dú)⒛?,最后呢?也是你自己作死,,?zhàn)場當(dāng)了一輩子長勝將軍,,而人際關(guān)系卻失敗得一塌糊涂,你說當(dāng)年要有一個人跳出來幫你說好話,,哪怕是半句,,你那干爹舍得殺你?你告訴我,,你這算可憐還是可恨,,還是TM的可悲?”
其實(shí)我也就是隨口這么一說,,畢竟對他的印象全部來源于《殘?zhí)莆宕贰?,這種東西都經(jīng)過一定程度的渲染,可信度并不高,,但也正因?yàn)槲疫@一番吐槽,,李存孝居然眼眶一紅,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
我萬萬沒想到這番話居然能起到這種效果,,還想乘勝追擊再罵幾句呢,禰衡卻在我身后戳了戳腰眼,。
“有人來了,。”
他平時沒事就站窗戶旁當(dāng)玻璃玩,,對樓下的情形自然是一清二楚,,聽他這么一說,我也不由覺得奇怪,,院子門兒我進(jìn)來的時候是鎖了的,,這會要有人來的話那很可能是李靖他們。
“你也別覺得你自己委屈,你的結(jié)局,,都是你自己找的,,我都懶得說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p> 數(shù)落完李存孝,我正想出屋看看來的人是誰,,白起卻趴窗戶上一臉的吃驚:“怎么會是他,!”
我往樓下瞄了一眼,院子里果然站了兩個人,,除了李靖,,還有一個穿白甲的中年漢子。
“怎么,,你們認(rèn)識,?”我正想好好問問白起,結(jié)果樓下的漢子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白起,,只見這人臉色一變,,指著白起二話不說就開罵:“老不死的,你怎么也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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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改了一些章節(jié),,但最后看起來反而不通順了,思慮再三,,老酒還是決定不換人稱了,,為了一點(diǎn)點(diǎn)成績,我換來換去的干毛線,?不換每天不也有那么多人在看嗎?何必為了成績而改變自己寫作的初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