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大吉姆的自信,,小吉姆明顯更謹慎一些,,他拽了拽大吉姆的袖子,然后問蘇克:“我們想知道,,要對付的是哪個匪幫,?如果是普通的匪幫,一百美金還是可以接受的,,甚至可以說很豐厚,??扇绻呛艹雒膮柡一铮热缯f道爾頓匪幫,,紅巾兄弟會之類的,,那我覺得我哥哥說的對,一百太少了,?!?p> “如果是道爾頓,我就不用找人了,,他們已經被我干掉了,!”蘇克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大小吉姆一愣,,有些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小吉姆試探著問:“那是……”
“血浸之地的馬德拉之風?!?p> “什么,,血浸之地?,!”小吉姆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把放在一邊的酒杯都給撞翻了,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根本沒注意到被打碎的酒杯,,急吼吼的問:“先生,我沒聽錯吧,,您得罪了血浸之地的武裝團伙?”
“你沒聽錯,,不過說錯了,?!碧K克把玩著手里的雪茄,,說:“是他們得罪了我,?!?p> “那沒什么區(qū)別,!”大吉姆剛才的自信和驕傲已經完全不見,,一口喝干了那杯威士忌酒,,放下杯子轉身就朝外走:“小吉姆,,咱們走吧,?!?p> “對不起先生,這筆錢我們賺不了,!”小吉姆匆匆的朝蘇克打了個招呼,,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跟了上去,。
索尼克怪腔怪氣的說:“剛才還說自己都多厲害,一轉眼就變成了軟蛋,,慫包……”
大吉姆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臉色漲的發(fā)紅,,甕聲甕氣的說:“小子,,你懂什么,血浸之地的人不是劫匪,,而是武裝團伙,!沒人敢去招惹他們!”
“先生,,說實話,,我們很想賺這筆錢,可有錢賺,,還要有命花才行,,該死的,那些武裝團伙連軍隊都不愿意招惹,,我建議您也不要和血浸之地的人作對,。對不起,告辭了,!”小吉姆語速極快的說完,,然后拉著大吉姆,兩人一前一后頭也不回的走下樓,。
“沒種的娘們,!被騸了的公馬!騙酒喝的膽小鬼,!”索尼克氣的直跳腳,,這兩個家伙來的時候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好像上帝都沒他們厲害,,結果呢,,不但沒敢接任務,反而浪費了兩杯酒,,打碎了一只杯子,,這可都是要蘇克老板掏錢的!
“得了,,索尼克,,有錢還怕找不到人?”蘇克沖索尼克揮揮手:“關上門,,然后陪我喝一杯……哦,,差點忘了,,你還沒到十八歲吧,小孩不許喝酒,,自己弄點蘇打水喝吧,,想吃什么就讓服務生送來?!?p> 大小吉姆態(tài)度前后變化之大,,讓蘇克有些意外,但僅僅是意外而已,,并沒有太過擔心,。
他現(xiàn)在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就像他說的,,有錢還怕沒人,?當初自己才出道的時候,殺一個人只要兩美金,!德克薩斯民風彪悍,,在后世都是出了名的,要錢不要命的亡命徒,,大有人在,!
況且,現(xiàn)在距離招募告示貼出去的時間,,還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有人來應征了,說明達拉斯的槍手還是很多的,,只要耐心等,,總會有人上門。
不出所料,,后面上門應征的槍手絡繹不絕,,幾乎就是一個接著一個,有時候甚至幾批人同時敲門,。
可奇怪的是,每當聽說要對付的是‘血浸之地’的武裝團伙的時候,,對方基本都會掉頭就走,,有的人甚至都沒問是血浸之地的哪股勢力,僅僅聽到‘血浸之地’這個名字,,就神情大變,,加錢都不行。
所以,,整整一天,,蘇克一個人也沒招到,。
“不太對頭啊?!碧K克倒吸了一口涼氣,。達拉斯好歹也是個大城市,居然沒一個敢玩命的家伙,?
“索尼克,,你覺得我像不像一個亡命徒?”蘇克指著自己的臉問,。
難道說自己太不拿小命當一回事了,,所以錯誤的以為別人也都是這樣?
索尼克很認真的盯著蘇克看了一會,,才一本正經的說:“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和您作對的人都死了,您卻坐在達拉斯最豪華的旅館里,,喝著三美金一瓶的高檔酒,。”
“好吧索尼克,,好好干,,你的馬屁我收下了……”
……
就在蘇克為招人煩心的時候,埃斯科瓦爾也拖著一條斷腿,,狼狽的回到了馬德拉之風的老巢,。
也說不清是他倒霉還是走運,他在逃走的時候,,坐騎被一顆流彈打中,。
說走運,是因為劇痛讓坐騎超水準發(fā)揮,,跑得飛快,,所以才保住一條小命;說倒霉,,是因為剛跑出到血浸之地的邊緣,,坐騎就失血過多倒斃了。
于是他只能步行,,好不容易進入血浸之地,,埃斯科瓦爾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似乎遇到打劫的了,!
不錯,,埃斯科瓦爾被打劫了!
血浸之地的武裝團伙可不止馬德拉之風一家,大大小小的團伙到處都是,,相互之間絕對談不上半點友愛,,搶劫、仇殺這種戲碼每天都在發(fā)生,。埃斯科瓦爾是馬德拉之風有名號的頭目,,如果在平時,他帶著十幾個手下,,對方也未必敢動他,,可現(xiàn)在他孤身一人,又是荒山野嶺的,,等到他尸骨化成灰,,馬德拉之風的人也不會知道是誰干的。
于是,,一場槍戰(zhàn)拉開帷幕,。
埃斯科瓦爾能成為馬德拉之風的有名號的頭目,就說明他絕對不是弱者,。在這一戰(zhàn)中,,他異常神勇,三槍擊斃對方兩人,,自己大腿中了一槍,。
然后他就拖著這條斷腿,帶著對方的兩匹馬,,和蘇克一樣,,一路上換馬不換人縱馬狂奔,終于在快要失血過多暈倒之前,,回到了馬德拉之風的地盤,。
當被兩個小嘍啰扶著,走進熟悉軍營的時候,,埃斯科瓦爾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這一趟實在太慘了,半美分的好處都沒撈到,,直屬手下全部死光,,自己還斷了一條腿。
這都不算什么,,人在血浸之地飄,,哪有不挨刀的。
可最氣人的是,,堂堂馬德拉之風的五號頭目,殺人不眨眼的詭狐,,居然幫礦場白白打了一周的工,,整天和那些貧民一塊,,敲石頭曬金沙,直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腰酸背痛的,!
最后一周,,蘇克忽然宣布,礦場財政緊張,,等黃金賣出去之后,,統(tǒng)一發(fā)幫工的工錢……
聽完埃斯科瓦爾的講述之后,古茲曼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眼神兇狠的問:“金礦!你確定是一座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