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想不明白白牡丹上山寨為什么要帶上自己,,話說在孫老頭的幫助下,,自己這長相確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原來的他幾乎就是兩個人了,。估計伍鄂見面都不一定認識他,。而且總體來說是往越長越好的方向去的,,雖不敢說貌比潘安,,但眉清目秀卻是穩(wěn)穩(wěn)的帥哥一枚,。只是怎么看,這姑娘也不像是貪戀他的美色呀,!
“白姑娘,,你這么急著上山是擔心令尊的安危?”
白牡丹并未說話,,只是默然的點了點頭,。林飛和這姑娘也是打過幾次交道的,知道這姑娘就這性情,,也就沒有太過在意,,接著道:“如果山中有變,咱們就這么上去,,是不是不太安全呀,?”
白牡丹撇了林飛一眼道:“你若害怕,回去便是,?!?p> 他娘的,不是你叫老子來的麼,,現(xiàn)在又讓我走,,你遛猴呢?盡管心中不滿,,林飛還是耐著性子道:“按照那人所說,,他們控制你的目的,,必然是想通過你去脅迫令尊,我是怕姑娘如此貿(mào)然上山,,萬一被有人心算計,,豈非適得其反?”
“你說的這點我早已想到,,正因為想到了,,所有我才讓你跟我一起去?!?p> 白牡丹說的坦然,,好似理所應當一般,林飛卻并未明白她的意思,,詫異的道:“姑娘的意思,,在下不是太明白,還請明示,?”
“很簡單,,我平時并不在山中走動,認識我的人寥寥無幾,。而你我身形相當,,若由你穿上我的衣服,從主道進山,,必然能夠吸引有心人的注意,。屆時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再女扮男裝從一旁過去,,豈非萬無一失,。”
林飛站在當?shù)乩懔税胩斓溃骸鞍坠媚?,如此你是萬無一失了,,那在下怎么辦?”
“你放心吧,,只要他們還沒有得手,,就必然不會傷害你,我爹現(xiàn)在只是不清楚情況,,想來只要他知道事情的所有脈絡(luò),,必然會想出辦法來的。到時,,我也會想辦法救你出來,。而且這是最差的一種結(jié)果,也許,,那些想綁架我的人,并不打算今天動手,他們想的不過是先把我控制住,,從而有更多的籌碼而已,。”
林飛無奈一笑道:“姑娘,,這些都是你的想象,,萬一,我是說萬一對方見面二話不說,,直接一刀把我砍了,,或者在發(fā)現(xiàn)我是男扮女裝后,覺得我是個死變態(tài),,又是一劍刺死,,我到哪兒喊冤去?”
“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你直接回去吧?!闭f完又是理都不理人,,獨自往前走。
林飛心中盡管恨的牙根癢癢,,依然不得不舔著臉追上前去,。“白姑娘,,你這哪是有求于我,,反倒像是我有求于你?!?p> “我不會求人,,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白牡丹一改原來咄咄逼人的口氣,,反而讓林飛很不習慣,。
林飛不滿的道:“那上次在瀑布下面,你還非要讓我把詩再念一遍,?!?p> “上次不一樣,上次沒有危險,,再說我那也不是求你,,我只是讓你再讀一遍而已,。”白牡丹理所當然的道,。
一聽她如此說話,,林飛反而是有一種釋然之感,說話如此霸氣,,才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女子,。
“那這次有危險,怎么著你也要給點好處吧,?”說著林飛沖著其咧嘴一笑道,。
“你想要什么好處?金銀我沒有,,權(quán)利地位我也做不了主,,我唯一能像你保證的是,此事若最后能夠化解,,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林飛一撇嘴道:“你這都是空頭支票,,給點實際的,。”
“你想要什么,?”
林飛往前趕了兩步,,走到白牡丹身邊道:“此事不不論結(jié)果如如何,我要姑娘答應我一件事情,。放心,,此事絕對是在姑娘能力范圍內(nèi)的,而且不會違反仁義道德,,甚至此事完全不會涉及到其他人,。”
白牡丹上下大量林飛兩眼道:“我這一生不會嫁人,,更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所以......你還是回去吧?!?p> 這姑娘自我感覺夠良好的,,就你這臭脾氣,誰他娘的要娶你呀,,娶你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在狗血電視劇中,古時的女子都是相對靦腆的,,但這姑娘的自戀程度,,比之幾百年后的網(wǎng)紅也不遑多讓了,。
“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在事成之后,,也能幫我一忙,如此而已,。”林飛一幅你想太多的表情看著她,。
白牡丹坦然道:“不是最好,,那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
聚義廳中,,眾人的目光都盯著一名手持木箱的男子,,之見他從木箱之中一張張的抽出已然寫好的紙條,攤開一張紙條,,便喊一個名字,,或是吳風,或是邢仇,,到此時為止,,兩人依然勢均力敵,吳風反而比邢仇要多出兩票,。
在座的一共又三十余人,,紙條已經(jīng)打開二十余張了,也就是說距離最后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不太遠了,。所有人屏息凝神,,最后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不遠了。
邢仇臉上表情顯得有些凝重,,盡管他一再表明自己并不想做這山寨之主,,但從其表情來看,最少他是在乎的此時選舉的,。
吳風臉上的表情則相對輕松很多,,但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心的活動,,并不如他臉上所呈現(xiàn)的那樣,。其雙手交叉,大拇指在不斷的相互轉(zhuǎn)動,,這樣的小動作,,也是一個人內(nèi)心活動的寫照。
白無常居中而坐,,底下人的所有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同時也在暗自嘆息,想他做這白巖峰當家人也有十余年了,,卻連選擇繼承人都不能乾剛獨斷,,甚至他的意見與在座之人并無太大區(qū)別,想來心中難免凄涼,。同時又暗下決心,,對于手下之人,以后定不能太過寬厚了,。
“吳軍主一票”
“邢堂主一票”
“邢堂主再得一票,。”
“各位現(xiàn)在這木箱之中只剩下三張選票了,,目前是吳軍主領(lǐng)先一票,,也就是說這箱子里面,若只有一票是投給邢堂主的,,那么結(jié)果就是吳軍主勝出,,反之若是只有一票是投給吳軍主的,那么雙方就是平手,?!?p> “你小子哪那么多屁話,這話要你說,,我們又不傻,,你直接開好了,還他娘的學會吊老子們胃口了,?!?p> “是啊,直接開就是,,結(jié)果如何,,趕快開出來,我都等不急了,?!?p> 男子淺淺一笑,淡然道:“為公平起見,,我將這最后的三張選票都拿出來,,就放在這桌面之上一一打開,各位看好了,?!?p> 第一張紙條被拆開后,男子將手中紙條攤開放在桌上,紙面之上寫著一個“吳”字,。
“吳軍主再得一票,。”男子高唱道,。
“看來咱們白巖峰未來的當家人是非吳軍主莫屬了,,以后可是要多多照顧兄弟們,我可是投了你一票的,?!?p> “是啊,吳軍主,,我老何投的也是你,。”
“各位先別急呀,,這不是還有兩張紙條沒打開么,等都開玩了,,你們再祝賀也不遲,。”男子繼續(xù)將桌面上的紙條打開了,,這回上面寫著的卻是一個“邢”字,。
“仇堂主得一票?!?p> 這回眾人反而是都沒有出聲了,,一個個屏息凝神的看著擺放在桌面上的最后一張白色紙條,就連之前面部表情并不太在意的吳風,,此時也是目光炯炯的盯著,。
男子并未將紙條從桌上拿起,而是就放在桌上將其攤開,。在紙條打開的瞬間,,所有人的臉上都呈現(xiàn)出各自不同的表情。有戲謔,,有不解,,還有憤怒。
“他娘的這肯定有貓膩兒,,我們大多數(shù)人投的都是吳軍主,,怎么到最后反倒成了平局了?”
“何主事,,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選票都是當著各位面打開的,?!必撠煵鸾膺x票的男子不滿的道,。
“不對呀,咱們投的都是吳軍主,,怎么到這兒就成平局了,。我看要不這樣,大伙兒在明著重新投一遍,,大伙兒覺得怎么樣,?”
不等眾人回話,白無常拍案而起,,大聲責難道:“胡鬧,,選票都是當著所有人面打開的,當初說好是不記名投票,,如今再明著寫一遍,,你當是小孩子過家家呢?”
底下之人默然不語,,雖說白無常平時恩重由于而威望不足,,但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當家人,說話多少還是有些分量的,?!?p> “峰主,現(xiàn)在都成平局了,,不再從新投一次,,此時也決定不要呀?”
白無常斷然道:“誰說是平局了,?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還有一個人沒有投票,他手中的票給誰,,那這個人自然就是這白巖峰的當家人,。”
“還有一票,,誰每一投,,我看著大伙兒都已經(jīng)投了呀?”
“對呀,,誰他娘的這么矯情,,有票還不投?”
田不歸嗤笑的道:“你他娘的真是腦袋長在屁股上了,,這個沒投票的人,,就是峰主,如此誹謗峰主,少說也要打你個三十殺威棒,?!?p> 那人一聽,立馬頹了,,舔著臉道:“峰主向來仁厚,,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p> 白無常確實也懶得與之計較,但臉上表情卻異常嚴肅道:“這一票我給邢堂主,,以后就由邢堂主,,帶領(lǐng)眾位兄弟了?!?p> “我不同意,,邢仇沒有這個資格!”說這話的人是吳風,,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白無常嘴角微微上揚道:“噢,,他沒有資格,那在場有這資格人是誰,?是你吳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