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艾媛:“這里的雞肉飯味道如何?”。
她微笑著說:“還可以,。我感覺你很面熟,好像在那里見過,。”,。
“是嗎,!”
“嗯,一定見過的,,就是在哪里想不起來了,。”
“來輔導班多久了,?”
“今天,。今天剛報了名,,書都是新書,。”
“怪不得沒見過你,?!?p> “是啊,課都上了好久了,,我才來,。學校那面的畢業(yè)論文弄的很麻煩,所以耽誤了到這邊上課的時間,?!?p> “噢,論文選的是什么題目,?”
“‘論罪刑法定原則在刑法領(lǐng)域中的應用’,。”
“大題目啊,,很難答辯吧,,肯定問了你無窮無盡的問題?!?p> “就是就是,,煩死了!呵呵,!選了一個大家都會的問題來做題目,。不過幸好還是讓我給答辯完了。那你呢,?畢業(yè)時選的是什么題目,?”
“‘論馳名商標在商業(yè)領(lǐng)域中的保護’”
“尖端的領(lǐng)域呀,,不僅要熟知商標法,還要對商業(yè)領(lǐng)域有所了解,?!?p> 我微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半努力半運氣過的關(guān),。
這時我的牛肉飯來了,。正所謂“食不言,寢不語”,,我們便默默的各吃各的了,。
她吃飯的樣子很好看,她目視餐盤,,每次只夾起一小撮米飯,,放在嘴里,合攏雙唇慢慢咀嚼著,。好似小白兔吃胡蘿卜時,,那小三瓣嘴兒一動一動可愛的樣子。
看見這樣可愛的樣子,,我也不敢吃的過猛,。雖說我不可能一小撮一小撮的吃,但也絕不敢邊吃邊說話,。這吃的可都是米飯啊,,說不好那一個下不小心,噴到她臉上那可就糟蹋了一幅優(yōu)美的歐洲古典印象派油畫了,!
所以,,我也合攏雙唇細細品味著我的這份美味午餐。
飯畢,,我喝了口隨餐奉送的紫菜湯,,想必該咽下去的也都咽下去了,方開口說話,。
我看著艾媛說:“冒昧的問一句,,你怎么稱呼?”,。
她微笑的回答,,“我叫‘艾媛’!”,。
“幸會,、幸會!我叫‘庶仁’,大家都叫我‘哲人’,?!?p> “大家怎么會這樣叫你呢?”
我便又將我這個“哲人”名字的由來與她講了一遍,。
“呵呵呵,!原來如此。我喜歡你這個‘哲人’的稱呼,,很文雅,!”
“謝了!”
“噢,,對了,,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請講,?!?p> “我來的晚,有些課沒有聽到,,這里其他人我又不熟悉,,你能借我下筆記嗎?”
“可以,,沒有問題,!我這還有自己錄的音頻課件你要嗎?”
“太好了,!謝謝你‘哲人’!”
第一次聽到她這樣熱情的稱呼我,,實在是讓我有些喜極而泣,!可是“泣”剛到了一半就讓我給壓了回去,我可不能讓她看到我還會流眼淚啊,。
回教學樓的路上,,我說了很多有關(guān)學習上的趣聞,比如說,,講刑法的老師大多愛在“強奸罪”上講的很細致,;有些老師則很幽默的點評學員某些知識點掌握不牢,說道:“1913年列寧寫了一本書,,名字叫做《怎么辦,?》。哎~你們該怎么辦???!”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等等等等??傊?,就是學習也不是什么枯燥到底的煩心事兒。
艾媛聽時也是時而眨眼傾聽,,時而呵呵的笑著,。但當我講到老師講強奸罪很細啦、有時也會講些葷段子啦的時候,,艾媛的表情會顯得很尷尬,,很不自然。我下意識的感到,,她還是個處女吧,?!
下午的課程依然如上午般緊張,,睡意襲來,,讓人倍感艱辛。而老師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嘹亮,,估計這也是多年教學所練就的真功夫吧,!
大多教師在多年教學之后會患上咽炎的毛病,說多了話嗓子會痛,、會嘶啞,、會咳嗽,更有嚴重的會短期內(nèi)失聲,。
而我們班上的這幾位老師,,那可真是“馬中赤兔,人中呂布”,!那嗓門兒,,快趕上收破爛的嘹亮、磨剪子戧菜刀的鏗鏘了,,也讓我們這些遙遙欲睡的聽眾們得到了些許的振奮,。
不過,還是會不時的木訥一小會兒,,腦子跟不上老師的速度,。
我在后面聽課時也會或多或少的無意識的瞟上艾媛一眼,她很是認真的在聽,,認真的在作筆記,,全無睡意。
估計她是第一天來上課,,對這個全新的環(huán)境比較好奇,,比較興奮,所以很認真吧。
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卻想錯了,。艾媛在學習上真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