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fā)展果然如光頭所說的差不多。
只過了一小會兒,,遠處就傳來一聲驚喜的尖叫:“銀狐來啦,,銀狐來啦!”
嘈雜人群驀然一靜,,然后瞬間又爆發(fā)出更嘈雜的聲音,,并向著尖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了戰(zhàn)系職業(yè)的優(yōu)勢了,,各種眼花繚亂的位移技能不要錢的往外甩,,一溜煙的消失不見,將法系職業(yè)遠遠的甩在了后面,!
“這個……”荊安看的是目瞪口呆,,在這個世界想當一個偶像可真不容易,要是沒兩下子非得被粉絲給吞了不可,。
他很好奇的那個銀狐是怎樣處理這樣的狀況的,,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帶著狐貍面具身穿身白色練功服的人身形連閃,,只是簡單的左右晃動就躲過了各種接踵而至的突襲,,這么輕描淡寫的樣子又引起妹子們的陣陣尖叫!
“我擦,,是她”荊安只看了一樣就認出來這銀狐是木離偽裝的,,雖然他不知道木離是如何做到女變男,還惟妙惟肖,,連氣味氣質(zhì)都變了,,但他還是決定不跟她照面,,省的惹麻煩上身。
他才不會說是因為欠了她積分沒法還才跑路的呢,!
“走了,!”光頭吆喝一聲,就逆著人流向大廳奔去,,荊安也緊隨其后,。
十分鐘后。
“呼,,總算進來啦”光頭看著眼前依舊人頭攢動的大廳喘了一口粗氣,,說道:“小兄弟,我去看了,,要不要一起,?”
“算了,我溜達溜達,!”荊安拒絕了光頭的提議,,向著大廳中的競猜窗口走去。
擠到跟前,,看了一眼目前最熱門的那個競猜,,正是賭“誰先突破第八十九關”的,不過七個候選人中唯獨他是一賠二十,,別人都是一賠五,,一賠六,最低的是誰也不能通關,,一比零點二,。
“就算有神算子背書也有一大堆人不相信有人能闖過去,看來這八十九關的確非常難,,至少在大部分人眼中根本就不可能闖過,!”荊安嘀咕了一聲還是將自己剩余的兩千多分全壓在了自己能通關上。
這么大的賭注還是一個小屁孩壓的,,自然引起群眾的好奇:這人是誰,?
荊安沒有理會這些,找了還算安靜的角落后就看向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李秋梧和第八十九關守關者的戰(zhàn)斗場景,。
雖然他到現(xiàn)在依然很自信自己能闖過八十九關,但提前了解一下對手的底細還是很重要的,!
八十九關的守關者是一個傀儡,,嗯,就是有“防盜標兵”稱號的傀儡,這只傀儡整體呈人形,,渾身被包裹在厚厚的重甲下,,手中的武器則是堪比門板的巨劍!
如果這一套穿在人身上,,肯定會影響自身的敏捷的,,以至于身形遲緩、動作笨拙,,很容易被靈敏類的職業(yè)吊打,。
但穿在傀儡身上卻截然不同,它不僅身形異常靈活,,還把那把巨劍舞的虎虎生風,,如果被它擊中,想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像這樣防御超高,、敏捷超高、攻擊超高的BUG級守關者,,想不用技能就擊敗它基本不可能,!之所以加上“基本”兩字,是因為已經(jīng)有人闖過去了,!
“看起來真的無懈可擊?。 鼻G安皺起眉頭陷入了思索,,他能看出來李秋梧堅持不了多久了,這還是因為他只是躲閃不攻擊的緣故,,否則早就被送下擂臺了,!
果然,只過了一會兒李秋梧一個躲閃不及,,就被傀儡一個膝撞撞出擂臺,。
李秋梧在競技塔完善的保護機制下,只在空中一扭身就穩(wěn)穩(wěn)的落在擂臺外,,這么瀟灑的動作再次引起了一陣尖叫,。
荊安也看向了落地的李秋梧,他本想看看李秋梧挨這么一下,,受的傷重不重,,好以此估算傀儡的力量,沒想到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帶著蒼白面具的人,,從那飽滿的身材來看,,這位白面人是個女人。
“到了八十九關連規(guī)則都變了嗎!”荊安若有所思,,以前每關只允許一個人挑戰(zhàn),。
就在這時,木離終于擺脫了粉絲進入了大廳中,,引起了一陣“嗡嗡嗡”的議論聲,。
她并沒有立刻進入競技塔,而是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似乎在等人,。
又過了一會兒,大廳突然響起一陣歡呼,,荊安向門口看去,,來人正是秦天——荊安到現(xiàn)在也沒有確定秦天是不是紅滿天,雖然兩個人極度相似,,但卻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性格!
秦天的到來使得現(xiàn)場氣氛火熱起來,,畢竟這股闖關風潮是他帶起來的,,也是第一個闖到八十九關的人,因此他能闖過八十九關的呼聲也最高,,能受到這么熱烈的歡迎也是理所應當,。
秦天面無表情,直接走向競技塔,,開始了第八十九關的挑戰(zhàn),。
隨后木離也跟著進去了。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面具人也現(xiàn)身了,,其中一人也是個女人,帶著一張粉紅桃花面具,,另一個則帶著表情猙獰的鬼面,,他們兩人也繼木離之后上了傳承塔!
待六人全部出現(xiàn)在八十九關大屏幕上時,,整個大廳都快爆炸了,,到處都能看到激動的臉:這是六人第一次齊聚,是否代表著今天就有人能闖過第八十九關,?
其實關注這六人的不僅有現(xiàn)場的學員,,還有中心城堡!
此時中心城堡的大廳中也聚集了相當多的老師,,將大廳站的滿滿當當,。
與觀看那場群毆的情況差不多,離屏幕最近的依然是那七位閑著沒事兒的老人。
“張教諭,,少女失蹤案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院長問道。
“這個……”張教諭本來昂著的頭立刻低了下來,,在臉變回正常甚至比原來還白時,,他就習慣了走公雞路——就是昂著頭,生怕別人看不到他的臉變白了,,以洗刷“黑臉”的污點,,至于效果嘛,看大家依然在背后捂嘴偷笑就知道了,!
“這個,,目前還沒有更多的線索!”張教諭一臉冷汗,,硬著頭皮回答道,。
“真是廢物!”院長白眉倒豎:“虧學院給你提供了那么資源,,這都快半年了還沒抓到兇手,,你自己說,你對得起你玩兒壞的那五架空中監(jiān)視器嗎,?知不知道一架監(jiān)視器的錢都夠你一年的工資了,!你要是在年底還沒抓到的話,可就別怪我扣你工資了”
“額,,對不起,!”張教諭委屈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哪是我玩壞的啊,,是被人打壞的好不好,?
“好了,那幾個戴面具的查的怎么樣了,?”院長道:“那個帶狐貍面具的就不用查了,,剩下的呢,?”
“這個……”張教諭臉上的汗水都快流成小河了,,囁囁道:“由于監(jiān)視器都壞了,所以……”
院長哪能聽不出張教諭話中的意思,,分明是沒調(diào)查清楚,,這回他連話都懶得說了,只是搖搖手示意:你,,趕緊給我滾蛋,,看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