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學(xué),,你真的對出來了,?”
高臺上,文學(xué)社的那名男子開口問道,。他有點意外的看著唐謙,,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過去從沒有見過唐謙,,而學(xué)校里面那些有點才華的學(xué)生他都是認(rèn)識的。可是普通學(xué)生的話,,怎么會能夠?qū)Τ鲞@個詩來了,?
“難道真是一年級的新生?可是新生我也差不多都認(rèn)識了啊,?!边@名男子心里想到。
一邊想著,,他臉上還是帶著微笑,,看著唐謙。
“嗯,?!碧浦t點了點頭。
他的這個回答讓下面所有人也都感興趣了起來,,居然有人真的對出來了,,那么會是什么了?
注意到所有人都將目光注視到了自己的身上,,唐謙微微一笑,,拿起了旁邊的筆,在黑板上寫了起來,。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草叢都不見,。”唐謙笑著開口,,將整首詩都念了出來,。
“飛入草叢都不見,飛入草叢都不見,,妙啊,,實在是妙啊?!?p> 高臺上,,這名文學(xué)社的男子開口,喃喃自語道,。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最后一句可以這么對,,實際上他也私下對過這個詩,可是怎么也都想不出來這最后一句,,因此此刻聽到唐謙的這一句以后,,徹底的被震驚在了原地,。
“太妙了,寫的太好了,?!?p> “寫的真好,最后一句原來可以這么對,?!?p> 底下,眾人也竊竊私語,,所有人都沒想到原來最后一句可以這么寫,,一個個都覺得寫的實在是太好了,看向唐謙的眼光也變成了佩服,。
“哈哈,,寫的不錯,原來這第四句居然可以這么寫,?!?p> 人群的最后,作協(xié)主席開口笑道,。他非常的高興,,這第四句該怎么對已經(jīng)困擾了他好幾天,可是他卻一直都對不出來,。
而現(xiàn)在聽到了第四句,,心情自然輕松了起來,不僅沒有為自己對不上最后一句,,一個學(xué)生卻對了上來而有些惱怒,相反非常的開心,。
“這個人不錯,,居然能夠?qū)懗龅谒木洌@個大學(xué)原來也臥虎藏龍,?!弊詈螅飨Φ?。
“對的太好了,,這位同學(xué),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了,?”高臺上,那名文學(xué)社的男子開口,。
“唐謙,?!碧浦t開口道。
“唐謙,?好名字,。”文學(xué)社的這男子笑道,,“那唐謙同學(xué),,請問你是哪個系的?”
“我不是你們大學(xué)的,,我是來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唐謙說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全部都愣住了,沒有一個人想到唐謙居然不是自己學(xué)校的學(xué)生,,而是一個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的高中生,。
他們心中也發(fā)出了一陣驚嘆,新概念作文大賽幾乎可以代表華夏高中生最高的文學(xué)水平,,這是眾所皆知的,。因此眾人又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能夠?qū)Τ鲞@最后一句詩的人,,的確應(yīng)該就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參賽人員,。
人群的最后,聽到唐謙的話的主席也點了點頭:“原來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參賽人員,,難怪了,。”他本身就非常高興有人能夠?qū)Τ鏊淖詈笠痪湓?,現(xiàn)在聽到居然還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參賽人員,,就更加的高興。畢竟這個大賽,,他還是主席,。
“叫唐謙對吧,有時間看看他的參賽成績吧,,能夠?qū)Τ鲞@句詩的,,成績也一定不錯?!?p> 主席喃喃自語,,一邊說著一邊朝車?yán)锩孀吡诉^去,然后讓司機繞路離開,。他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唐謙雖然是參賽人員,,但是卻因為錯過的時間而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讓司機繞路以后,主席很快的就來到了文學(xué)院的大樓樓底,,然后走上了樓去,。
副主席朱朝天也知道主席要過來,連忙帶著所有的閱卷評委和老師在四樓等待著主席,,主席見到他們以后,,臉上帶著笑容:“大家都辛苦了?!?p> “主席您才辛苦了,,平時就已經(jīng)很忙了,卻還要抽時間來看我們閱卷,?!敝斐煨χ馈?p> “這沒什么,,我雖然不管事情,,但畢竟也是咱們組委會的主席嘛?!敝飨Φ?,一邊說著,一邊和朱朝天走進(jìn)了房間,,然后坐了下來,。
“對了,這一屆的情況怎么樣,?”主席開口問道,。
“很好,有幾個人的文章寫的非常好,,我個人認(rèn)為是這三屆以來最好的幾個人,。”朱朝天笑道,。
“那就好?!敝飨?,“那你繼續(xù)忙,我坐著看看你們工作就行,?!?p> “好?!敝斐禳c了點頭,,回到了他的位置,。
接著房間里面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老師們的閱卷的聲音,。
咯吱,!
房間的大門被推了開來,接著走進(jìn)來一名年輕的老師,。
“朱副主席,,我覺得那個錯過時間的學(xué)生,咱們是不是再給他一次機會,?!弊哌M(jìn)來以后,他向主席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對著朱朝天道,。
這名年輕的老師剛剛聽保安說了唐謙的事情,和朱朝天的看法不同,,他覺得也許可以給唐謙一個機會,,畢竟這次是新概念作文大賽,要求比別的大賽要寬松很多,。
“我已經(jīng)說過了,,規(guī)章制度就是規(guī)章制度,他既然來晚了,,而且晚了兩天,,那怎么能夠給他機會呢?!敝斐彀欀碱^道,,他沒想到現(xiàn)在又有人來說那個錯過了時間的學(xué)生的事情。
“可是那個學(xué)生好不容易才從外地過來的,,我覺得咱們可以人性化一點,。”這名年輕的老師道,。
聽了他的話,,朱朝天還想說些什么,甚至有點想要呵斥些什么,,但是卻聽到了主席的開口,。
“遲到?什么遲到,?”主席問道,。
“是這樣的主席,我剛剛聽說有個學(xué)生看錯了時間,,咱們是前天考試的,,可是他今天才來,,所以我想是不是單獨給他開一個考試?!边@名年輕的老師道,。
“不行,給他開這樣的先例,,那以后又有這種情況怎么辦,?咱們再破例?這么弄下去,,咱們比賽還有規(guī)矩嗎,?”朱朝天開口。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認(rèn)為可以開一次特例?!?p> “嗯,。”聽到兩人的話,,主席差不多明白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沉吟了起來,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接著,,他問道:“特例也不是不行,不過要值得開才行,,那個學(xué)生叫什么,,他的初賽成績怎么樣?”
“叫唐謙,,我查過了,,初賽的成績很差,屬于勉強過關(guān)的那種,?!敝斐炝⒖涕_口,“我覺得這樣的學(xué)生,,沒必要給他開特例,。”
他沒想到主席沒有聽到他后半段的話,,而是愣住了:“你說他叫什么?”
“唐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