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發(fā)現瞪不死對方的二人,,終于想起來還在戰(zhàn)場上,,于是二人各自持著降魔杵,,向對方敲去。
相比較于其他的各種秒殺碾壓,,鄭倫和陳奇二人的戰(zhàn)斗是最具有觀賞性的,!
為毛?
因為勢均力敵??!
有句話怎么說的,即便是兩位三流菜雞,,但只要勢均力敵,,那么,這場戰(zhàn)斗就能給人一種這兩人很牛叉的趕腳,。
二人一樣的穿著,,一樣的兵器,戰(zhàn)斗之間,,座下的火眼金睛獸也在撕咬對方,。
戰(zhàn)了數十回合,鄭倫雖占優(yōu)勢但一時也拿不下對方,,當即絕對放大招了,。
陳奇也一樣,對戰(zhàn)不占優(yōu)勢,,當然得放大招??!
當即,二人很有默契的停下兵器,,鄭倫哼了一聲,,鼻中哼出一道白光,沖向陳奇,。
與此同時,,陳奇同樣張口一哈一道黃氣哈出,罩向鄭倫,。
二人頓時中招,,然后只覺得腦袋一暈,一下子摔下坐騎,,倒在一起,。
兩邊將士盡皆一愣,隨即紛紛大笑,,陳奇麾下,,原本準備拿人的飛虎兵一見自家老大也中了招,頓時一愣,,連忙抬起自家主將就往回撤,。
羽林軍那邊,姜羿事先向眾將通過氣,,是以,,一見鄭倫也中招,早有準備的聞聘飛騎出陣,,也將鄭倫給拖了回來,。
商軍那邊,,殷洪看得頗為無奈,,這場戰(zhàn)斗和他想象中頗為不同,,戰(zhàn)爭,,不是一件很嚴肅的事么,?
怎么這第一次上戰(zhàn)場,,遇到的就全是逗比呢,?
殷洪決定,,把這場跑歪了的戰(zhàn)斗給拉回來,!
于是,,殷洪踏馬出陣,目標直指敵軍主將:“靖北侯,,你枉顧君恩,,起兵作亂,,此非正路,,若你還有一絲良知,就應當懸崖勒馬,,率軍歸于本殿下麾下,你我合力,,定能靖平天下,,掃除朝中奸佞,復我大好河山,!”
這孩子,。
咋這么缺心眼呢。
姜羿暗嘆一聲,,他算是發(fā)現了,,闡教教徒弟是真不咋地,大多是只教修為本事,,不教做人做事,。
比如土行孫,屬于那種見色忘義的好色之徒,,一沾到女人,,簡直就是毫無底線。
再比如哪吒,,這小崽子純粹就是做事全憑喜好,,不講道理的主,,關鍵是他師父還護短,不斷慫恿他,,恃強凌弱,,比如石磯和敖丙之事,這兩件事哪吒是真特么一點理都不占,!
再比如殷郊殷洪這兩小子,,典型的缺心眼,都被申公豹給忽悠瘸了,。
“靖北侯,,我給你機會,你可想清楚,!”殷洪繼續(xù)喊道,。
姜羿暗自翻了個白眼,走到陣前,,問道:“殷洪,,你怎么會出現在這兒?”
“什么,?”殷洪一愣,,突然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是自己下山的,,還是你師父命你下山的,?”姜羿繼續(xù)問道。
“我…當然是奉了師命下山的,!”殷洪皺眉,,不妙的預感更甚。
“既然奉了師命,,為何會去助商,?”
“!??!”
殷洪心中一驚,他不會發(fā)現了什么吧,?可自己從未暴露過師門之事?。?p> 難道是詐我,?
對,!一定是詐我,殷洪內心安慰著自個。
“笑話,,我?guī)煾该蚁律娇锓稣x,,平定天下,我又身為當今二王子,,自然要掃除爾等叛逆,!”
“是嘛?”
姜羿冷笑,!
“當然是,!”殷洪抬頭挺胸,有了自信,,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對面這人果然是在詐自己。
“可我前不久剛和你師父并肩作戰(zhàn),,他好像不認為帝辛是正義的一方哦,?”姜羿一笑。
殷洪內心咯噔一下,,目光閃爍了一下,說道:“我?guī)煾负蔚热?,乃是名滿天地的無上金仙,,蹤跡難尋,又豈會和你這等叛逆并肩作戰(zhàn),?你就要信口雌黃,!”
“那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證據?”
“哼,,你能有何證據,?”殷洪冷笑。
“也罷,,我就讓你徹底死心,!”
姜羿一嘆,隨后指著殷洪說道:“你身上可是紫綬仙衣,,別奇怪,,你那紫綬仙衣我穿過兩次!”
“你師父是不是把陰陽鏡給你了,?你可得慎重,!別把陰面照到自己哦?”
殷洪都驚了,,目瞪口呆:“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不是叛逆嗎,?”姜羿笑道,。
“哼管你是誰,,擒下你問問就知道了!”殷洪壓下心中的震驚,,決定把這人先給拿下,,再細細盤問,免得被他泄了密,,到時候傳出去,,師父來了,自己可就慘了,!
震驚之余,,又有些難以置信,他都已經跑到這么偏遠的地界來了,,為毛還是被認出來了,?
看著策馬沖過來的殷洪,姜羿手一招,,一桿黑色大戟出現在手中,,后發(fā)先至,一戟斬向殷洪,。
對手是修煉中人,,而且還是同輩師弟,出手揍一頓也不算以大欺小,。
殷洪這孩子,,出身雖然極好,但自幼家逢大變,,被赤精子帶上山修行,,如今乃是他第一次下山。
從他的生命規(guī)矩就可以看出,,這孩子何人交手的次數約等于零,!
唯一一次出手還是收服龐弘四將,但那時候他只是用了陰陽鏡,,就把四人給嚇到了,。
因此,這是他真正意義上和人第一次干架,,然后就遇上這么個掛逼,。
值得一提的是,殷洪也用的方天畫戟,,武力值還不低,,和姜羿對拼了十多回合之后,才有點扛不住了。
當然,,這是姜羿沒出全力,,即便如此,這小子單論武藝,,放到羽林軍中,,也是一軍主將的級別。
短短十余回合下來,,殷洪雙手被震得有些發(fā)麻,,沒敢繼續(xù)打下去,跳出戰(zhàn)圈,,祭起陰陽鏡就照了過來,。
姜羿早有所防備,陰陽鏡光還未近身,,一張圖卷就在姜羿身前浮現,,陰陽鏡光照射在太極圖中,如泥牛入海,,波瀾不驚,。
然后,殷洪就驚了,,滿是驚訝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陰陽鏡,,確定自己照的是正面也就是陰面之后,在看了一眼姜羿身周靈光熠熠的圖卷,。
趕緊又照了幾下,卻仍舊沒有建功,,心中就有些發(fā)怵,,正想撤退之時,卻發(fā)現對面圖卷猛然變大,,將自己罩了進去,。
殷洪眼前一黑,再次視物之時,,卻發(fā)現此時身處一座宮殿之前,,他正覺得這出宮殿眼熟的時候,忽然發(fā)現兩個士卒拖著一個鮮血淋漓的走了出來,。
這勾動了他內心深處最不痛苦的回憶,,他突然很是難受。
慢慢的,,人影越來越近,,殷洪看清了那道鮮血淋漓的身影。
“不要!”殷洪大吼一聲,,猛然間臉色變得異常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