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會兒我漸漸想開了,,即使找不到嚴(yán)大叔,,一定還有其他什么人可以證明我是被拐賣來的吧,,就比如……小李,。
想到這,,我轉(zhuǎn)過身,,蹦到楚云飛面前,,拉著他的衣袖大喊:“我要去找小李,!”
楚云飛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搖搖頭:“找他有用嗎,?我們又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和那個嚴(yán)姓人家有不正當(dāng)?shù)慕灰祝 ?p>“沒證據(jù),,就逼他說,,哼!滿清十大酷刑擺在他面前,,我就不信他不說,!”我兩手叉腰,面露兇像,。
楚云飛輕笑了聲,,掏出手帕幫我擦著腮邊的眼淚,說:“滿清十大酷刑是哪十大,?”
一句話問的我兇狠之氣霎時煙消云散,,我沮喪的低頭,就算我孤陋寡聞好了,!我確實不知道這滿清十大酷刑倒底是哪十大,,那個‘五馬分尸’、‘凌遲’嗎,?就算這兩個是的話,,我也沒敢用啊,!
想了想,,我哀怨的問道:“你知道我是多少錢買來的嗎?”
楚云飛被我一問,,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是三十兩吧,!”
“什么?我就值三十兩,?”我不爽的吼了聲,,回頭想想暗自慶幸,還好不是很多錢,,于是接著問:“那,,丫鬟一個月工資多少?”
楚云飛盯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臉露出了笑容:“什么工資,?”
“就是月銀?。 ?p>“哦,!”這下楚云飛徹底明白我問這些做什么了,,于是他點點頭說:“三百文!”
三百文?是什么概念,,和兩怎么換算,?我苦惱的皺著眉。
“一兩等于一千文,,三十兩就是……”楚云飛在一旁笑著提醒,。
“三十兩就是三萬文,一年我掙三千六百文,,天吶,!”我尖叫起來,悲憤的瞪著楚云飛,,顫抖的指著他的鼻尖:“你們這些剝削者,!八年多呀!”
我仰天長嘯:“萬惡的封建社會,!吃人不吐骨頭?。?**呀,,你也穿越來吧,,帶領(lǐng)我們這些貧下中農(nóng)鬧革命吧!”
楚云飛一聽臉色倏變,,躥上前將我的嘴巴捂著,,嚴(yán)肅的警告道:“亂喊什么,要殺頭的,!”
我甩著頭,,雙手用力掰開他的手,這才感覺他今天不對勁,,于是將鼻子湊近他,,深深一嗅:“好濃的酒味!你去哪兒喝酒了,!”想起我昨晚在院子里等了那么久,,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麗春院,!”楚云飛淡淡然的回答道,。
麗春院,一聽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我更難過了,,滿臉哀怨咬牙低聲問:“那里地,花姑娘地,,很多吧,!”
“嗯,!”楚云飛點點頭,帶著贊賞的語氣接著說道:“那個紅依唱的小曲真的很不錯,!人也長的漂亮,!”說完他看著我,,突然眼中的光亮如灑在溪水里的陽光一樣歡快的跳動起來,,因為他想起了……,緊接著就是……笑,。
我知道,,他一定是笑話我剛才唱歌時的樣子,于是我在腦子里把自己和那個啥依的一對比,,心里頓時翻江倒海,。唉!他是白天鵝,,我是野鴨子,,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我的小水潭里抓魚蝦玩吧,!心里這么想,嘴上卻憤恨的碎碎念道:“你這個可惡的家伙,,找你的紅衣,、綠衣、雨衣去吧,!醉生夢死的紈绔子弟,,哼!難怪夢蝶不愛你,!”
話音未落,,楚云飛的笑聲嘎然而止,頃刻間臉上滿布陰霾,,雙手緊緊的握著,。憤怒的眼睛死死盯著我,仿佛要將我吞噬一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恐的垂下眼,可他的憤怒依然如寒風(fēng)一樣吹進(jìn)我心里,,另我戰(zhàn)栗不已,。是的,他生氣了,,極度的生氣,,沒錯,,正是因為我說的那么一句酸溜溜的話刺激了他,瞬間,,懊悔,、惶恐從四面八方如海嘯般向我襲來,將我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