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繼續(xù),,我還真想聽聽,,對我有利的是什么消息?!?p> “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克制你體內(nèi)的紅雪,?!?p> 聽到這個消息,呂青整個人都坐直了,,靠近洛克說道:“這件事可開不起玩笑,,你千萬不能騙我?!?p> 如今呂青的身體有一粒蟒精給他的寶石,,外加上他打開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經(jīng)脈,如今可以暫時壓制住呂青暴戾的成分,,不過他自己也可以感覺到,,這種壓制不會長久。
紅雪在他體內(nèi)根深蒂固,,而且能量很特殊,,根本不是尋常之物可以壓制得了的,現(xiàn)在呂青就是飲鴆止渴,,不一定哪一天就會瘋掉,,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位得了絕癥的人,不知道自己哪天會死,,但是死亡肯定是回來的,。
“自從上次你走之后,我查了很多紅雪的資料,,最終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
“什么規(guī)律,?”
“高能量聚集對低能量聚集的壓制作用,,也就是克難跟著你的原因?!?p> 聽到這,,呂青又重新靠回了椅子上,露出了一副慘淡的笑容,,這個方法他也想過,,但是總不能始終帶著一比自己能量高的人在身邊吧。
克難跟自己的情況不一樣,,他的身體一直都在強化中,,現(xiàn)在跟著自己,他的進步速度飛快,而且紅雪對他心智的侵蝕也已經(jīng)暫時停止了,。
如果自己哪天死了,,那么克難可以憑借著這么長時間修理的身體素質(zhì)和心性,完全可以很長時間壓制住紅雪,。
最起碼,,克難老死之前,紅雪是不可能爆發(fā),。
而自己呢,,難道也要隨身帶著一個高能量聚集的人在身邊,簡直可笑,。
話說回來,,自己看了那么多從赤海那帶回來的資料,自己能夠挺到今天純屬就是機緣巧合,。
以自己體內(nèi)紅雪的濃度,,保守估計,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挺不到3天,,就得發(fā)瘋,,最后全身因為受不了高能量的負荷,最后心臟跳動過快而死,。
難不成自己三天兩頭就得換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
其實呂青想對了一點,就是他的確別其他人能量濃度要高很多,。
不過他想不到的是,,他體內(nèi)的能量濃度不是簡簡單單的高,從哈雷彗星上帶回的一共只有5g純粹的紅雪,,而他體內(nèi)就足足有1g,,這種濃度的可怕程度不亞于一顆原子彈。
如果不是眼睛玻璃體的保護作用,,在他小的時候隔絕了紅雪對他的傷害,,呂青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可能被生出來,,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看著呂青一臉沮喪的樣子,,洛克知道呂青的方向想歪了,。
“我說的可不是讓你隨身帶著一個肉票,我說的是另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只是一種假設(shè),,而且條件相當苛刻?!?p> 呂青再次被他挑起了興趣,,趕緊又重新湊上去,,一副認真的樣子。
“我說的方法就是容器,,我們都知道,,紅雪在離開生物體內(nèi)就會變得極其惰性,也就失去了壓制低濃度生命體的作用,,也就是說紅雪其實是一種寄生能量,。”
洛克長出一口氣,,說出了他的猜想:“我這里有一套理論可以救你,,如果我們可以讓紅雪寄生在非生命體上呢,也就是說,,把他放在一個項鏈的吊墜里,,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被吞噬?!?p> 呂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隨即發(fā)現(xiàn)了這個方案中的難點,他重新將視線投向了洛克,。
洛克繼續(xù)說道:“困難肯定是的,,我們曾經(jīng)做過實驗,將紅雪放到了合金鋼制成的容器內(nèi),,結(jié)果就是失去活性,,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是在特殊條件下,,紅雪可以重新被喚醒,,不過就是金屬容器受不了紅雪所帶來的負荷,最終崩裂,?!?p> 洛克尷尬的看了一眼呂青,繼續(xù)說道:“我們嘗試過很多材料做的容器,,但是因為金屬是死的,,在紅雪爆發(fā)出能量的時候,不能及時將能量傳遞出去,,這才會崩裂,。”
“金屬內(nèi)部的分子無時無刻都在做著無規(guī)則運動,,但是因為紅雪爆發(fā)的能量特別高,,這種無規(guī)則運動也會隨著加快,最終導致金屬崩裂?!?p> “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們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一個可以疏導紅雪能量的金屬,,或者是一種足可以承受紅雪能量的金屬,,不過第二種情況的金屬,我們這么多年還沒有找到,,無論是金屬,、非金屬、陶瓷,、高分子材料都已經(jīng)試過了,,不過我們?nèi)栽谂Φ睦^續(xù)找?!?p> “大侄子,,接著是第二個困難,就是我們沒有比你更高濃度的紅雪,,你體內(nèi)的紅雪比我們儀器的上限還要高出很多,,我也不知道你體內(nèi)的濃度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程度,革命軍的幾大實驗室加起來可能都沒有你體內(nèi)的紅雪濃度高,,看樣子你得去革命軍總部才能找到更多紅雪了,。”
聽完洛克一席話,,呂青這顆心頓時也是涼了半截,,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容器裝紅雪,就單單去革命軍總部搶紅雪這件事就是天方夜譚一樣,。
當年兩個集團軍打仗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如今我還要去搶,根本就是不可能,,自己的命難道就真的這么苦嗎,?
看著呂青一臉愁容,洛克輕輕拍了拍呂青的肩膀,,說道:“大侄子,,你別傷心,你既然叫我一聲叔叔,,我對你的事情就不會不管,,我回去之后會繼續(xù)研究的,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方法,?!?p> 聽著洛克的話,呂青不覺得心里一暖,,說道:“謝謝你,,叔叔?!?p> “哎,,當年你父親讓我照顧好你的母親,但是當年我沒有能力把控好當時的局面,,無奈之下只能讓你母親選擇離開,,是我對不起你父親的囑托?!?p> “行了,,我都說了,我是媽生媽養(yǎng)的,,跟那個素未蒙面的人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面對呂青的憤怒,洛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是此刻他的確是無話可說,,呂青現(xiàn)在等情況跟呂佑國脫不開關(guān)系,當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將紅雪注射到妻兒體內(nèi),。
結(jié)果紅雪就選擇了還是胎兒的呂青當了寄主,而含香則一點事都沒有,,想想真是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