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自來也無意中回想起自己教符安血契約咒印的那個下午,,當他的回憶定格在那個在下午的陽光下專注學習的孩子時,不由得感慨世事無常,。
那個時候,,符安和他,已經不再是師徒了……
不過,,那是很多年以后才發(fā)生的事情,。
現(xiàn)在的自來也,正坐在3號演習場的空地上,,用樹枝教符安繪血契約咒印的圖案,。
符安學的很快,不過繪了兩三遍,,已經熟練掌握了那圖案的畫法,。
見他如此聰明,自來也把樹枝一丟,,笑對符安道:“現(xiàn)在,,你可以按照我說的現(xiàn)場操作一遍……”
“操作?”符安看著自來也,,表示無法理解他的意思,,“現(xiàn)在操作的話,,我和誰定契約?”
“當然是大仙人我了……”自來也的神色轉為正常,。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符安疑惑道:“我不認為自己需要和您定血契啊,!”
“可我需要和你簽訂一個契約……”
自來也伸手按在符安的頭上,,大手在他那頭銀發(fā)間揉了又揉,在符安即將忍無可忍的時候,,望著遠方道:“這些年,,我看著你和卡卡西長大,本以為你們會成長成類似于朔茂那樣頂天立地的英雄……
未曾想,,你小子命偏的很,,竟然鉆到志村團藏的根組織混日子。
根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比你清楚,。
符安,既然你已經成了我的徒弟,,那么,,我就該對你的未來負一點責。我們簽訂血契吧,,你向我保證,,不管在根待多久,哪怕待到死,,也都不要徹底的失去自我泯滅良知——作為交換,,我也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
符安正在那里,,心有些堵。
“為什么要這樣做,?”
雖然前世的他很敬重自來也,,但是,今生,,他并不認為自己和自來也的交情會讓自來也為自己做到這一步,。
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自來也陷入了沉思,。
良久,,才開口道:“也許,是因為你父親吧,!我和朔茂出生入死多次,,和他有過命的交情,。在我眼里,他的孩子,,與我的孩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必為我做到這一步……”
“靠,,”見他還在那里糾結不已,,自來也一巴掌拍到他的腦袋上,大聲嚷嚷道:“不過就是一個讓你用來練手的血契而已,,你至于這么磨磨唧唧嗎,?簽不簽一句話,不簽我立馬走人——”
“我簽,,我簽,!”
感覺到泯之咒印蠢蠢欲動的符安趕緊點頭。
然后,,強壓下心頭的感動,,從身上取出一個空白的備用卷軸。
把卷軸攤到地上后,,拿出筆,,對自來也道:“您念我寫,不行再改……”
“心尖血……”自來也懶懶的提醒他,。
一滴冷汗自符安額頭上滴落,,之前聽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操作起來,,竟然發(fā)現(xiàn)這一步好變態(tài),。
可是,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了,,還是悶頭走下去吧,!
于是他從刃具包里取出戰(zhàn)斗用的苦無。
“用這個了,,笨蛋……”
自來也丟給他一根透明的玻璃管,。
撿起玻璃管的符安滿頭黑線,靠,,這家伙,,原來早就做好要和自己簽訂血契的準備了啊,!
這玻璃管似乎是專門為這個契約準備的一般,,符安很輕易的導出了一些血滴到硯臺中。
將玻璃管拔出來后,竟然不見有多少血,。
而自來也那邊,,也已經將血液集齊同樣存到墨臺中,和符安的血融合在一起,。
“自來也老師……”
用毛筆沾滿血水的符安隨口道:“這一步,,是大蛇丸大人想出來的吧?”
“除了他,,誰還能想到這么變態(tài)的招,,”自來也笑笑,笑罷,,又感慨道:“不過,,不得不承認,正是因為有大蛇丸,,這血契約咒印才真正的起到了束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