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diǎn)麻煩,,不過我自己能夠解決,,你的武功最近練習(xí)的怎么樣了?”又是一次突然的出擊,,但是這一次,,安夜竟然用了五招才將他拿下。
“有進(jìn)步,,很好,,下一次如果你能接下我十招,我就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別偷懶,,不然你會被揍的很慘,。”
安夜的聲音漸漸的消失在這片黑夜當(dāng)中,,然而,,屋頂上的少年聽安夜如此夸獎自己,臉上露出了幾分期許的神色,。直到月色漸暗,,他才握了握拳頭,縱身一躍,,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前,。
“我這個徒弟心機(jī)太重了,只是不知道,,你將來能不能有所改變,。”
安夜面無表情的極速飛掠著,,身后晉州城的龐大身影,,在黑夜的掩印下,也很快的就消失在安夜的視野當(dāng)中,。
七級浮圖中的“飛鴻逐日”心法,,對于內(nèi)力深厚的安夜來說,施展起來,,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這大概也是八神殿殿主當(dāng)初看中安夜的原因。
懷州地處晉州和南面潞州的交界處,,一直都被晉梁派重兵把守著,。彼此之間時常交戰(zhàn),卻都是一些點(diǎn)到為止的試探性攻擊,。
所以,,這里整體的經(jīng)濟(jì)形式,和周圍的一些州郡比起來,,還是有著明顯的不同的,。
街道上雖然不時有著一些官兵巡邏,但是,,老百姓們還是會出現(xiàn)在街道上,,為自己家人的生計(jì)忙活著。
安夜剛剛進(jìn)城,,太陽也快要落下了,陽光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溫度,,街道上的人群,,也開始變得稀稀落落起來,。
“老板,一碗面,,一壺酒,。”
懷州城的四面,,都是平原地區(qū),,沒有絲毫的天然屏障來阻擋北風(fēng)的肆虐。所以,,對于喝了幾天北風(fēng)的安夜來說,,一碗熱騰騰的湯面,比那些下酒菜吃的還要怯意,。
至于酒,,對于安夜來說,沒有面都不能把這個少了,。
“抱歉客官,,我們這里今日沒有酒了,素面倒是還有一些,,要不我給你下一碗,?”店小二陪著笑臉,神情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們家的飯館開在這懷州城的城門口,,理應(yīng)最為應(yīng)時。但是,,我看你這生意并不怎么好,,這酒水怎么就短缺了?”安夜疑惑的問道,。
“客官你有所不知,,最近這懷州城的局勢,越來越不好了,。那位剛剛到任的李大人,,聽說身染重病,不能管理事務(wù)了,。一個沒有管理者的州郡,,還能保多久?北面的那位可時刻都在盯著呢,?!?p> 店小二被安夜的一句話,勾出了話癮,,不一會,,就說出了一大串關(guān)于懷州城的現(xiàn)況,,倒省的安夜再出言詢問了。
“咳,,那個,,小二哥,你家的酒為什么沒有了,?你說了半天,,這個還沒告訴我呢?!?p> 安夜把一碗熱面吃完后,,背對著夕陽,懶散的斜靠在門窗旁,,在聽店小二的啰嗦,。
“嘿嘿嘿,客官你別見怪,,這家飯館以前的生意的確非常好,,如今雖然變得冷清了,但是我這和客人聊天的習(xí)慣還沒有改掉,。
唉,,只可惜,再好的店也挨不住那些官兵們的白吃白喝啊,。這飯館里的酒,,都被那些官兵給買去了,他們嘴里說著賒賬,,卻從來都沒有還過,。
所以,別說我們家了,,就是這整條懷州城的東面大街上,,都沒有幾家敢賣酒肉的?!?p> 店小二說道這里,,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東瞅瞅西瞧瞧,,仿佛是怕人聽到一般,。
“為什么是東面大街上,難道這西面,,北面,,南面的街道上就沒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安夜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誰知道,,他話音還未落下,,一道凌厲的劍氣突然從隔壁的房間里飆射而來。
“小心”
“嗡”
掌聲如雷,,奔騰不息。
安夜身影一晃,,肩膀微挺,,及時震開了店小二的身體。并打出了一道雄渾的掌力,,怒吼著,,瞬間就震碎了那道劍氣。
“轟隆隆”
木屋墻壁粉碎,,桌椅斷裂,,六道人影突然從墻壁的另一側(cè)沖了過來,把安夜給圍住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樣的場合胡亂議論朝廷的事,你小子是不是活夠了,?”
一位身材粗壯,,臉上卻留著兩道刀疤的男子,倒提著一把寬大的鐵劍,,神態(tài)兇狠,,朝著安夜兩人這邊怒斥著。
突然,,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安夜二人竟然毫發(fā)無損的站在那里的時候,,刀疤男眼角微瞇,手掌悄悄的握緊了手中的寬劍,,不再往前靠近,,十分謹(jǐn)慎。
這家飯店的老板,,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見勢頭不妙,抱著一個錢箱子,,早都跑的沒影了,。
“怎么,什么時候這懷州城內(nèi)不準(zhǔn)老百姓說話了,?”
安夜示意店小二退下,,獨(dú)自一人坐了下來。剛想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突然發(fā)現(xiàn),,杯子里面已經(jīng)被弄上了一些碎木屑,。
“你把那杯茶喝了,我就告訴你為什么不準(zhǔn)你這等刁民說話,?!?p> 就在這時,一位頭上帶著竹斗篷,,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出來,。此人身上時刻散發(fā)著一道隱晦的雄渾內(nèi)力波動,讓安夜感到了一絲壓力,。
“玄階二品么”
安夜眼角挑起,,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將那杯茶水隨意的潑在桌子下,,又重新倒了一杯,。
“找死?!蹦侨艘姲惨谷绱瞬唤o自己面子,,白皙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安夜端著茶杯,,還未送入口中,那位身穿官服的男子,,就突然抽出了一把細(xì)長彎刀,,劈向安夜。
“我是不會死的,,至于你們,,如果再不退下的話,一定會死,?!?p> 安夜穩(wěn)坐在那里,并沒有動彈分毫,。官服男子見安夜如此鎮(zhèn)定,,心頭一緊。難道今日看走眼了,?
但是,,他手中的刀勢已出,哪里還收的回去,,只能咬著牙繼續(xù)砍下,。
“釘釘釘”
刺耳的巨響聲突然爆發(fā)出來,震得官服男子和他身后的幾位人,耳朵中嗡嗡直響,。一個個神情恍惚,,跌倒在地。
最為倒霉的還是那位官服男子,,他手中的彎刀被安夜用鐵釘擊中了三次,,如同被三頭蠻牛撞擊在刀口一般,震的他的整個虎口都完全裂開了,,鮮血噴涌,。
“啊...小子,今日不管你有什么來頭,,我都要你死,你們給我上,!”
官服男子抱著受傷的右手,,半蹲在地上,手上的疼痛幾乎讓他難以站立,,他只能眼神兇狠的指揮著身后的幾人,,撲向安夜。
“給我上,?!?p> 刀疤男見官服男子在安夜的手中,竟然連一招都走不過,,心中大驚,,哪里還敢像剛剛那般沖在前面,立馬退后了兩步,,帶著身后的四人,,才一起沖了上來。
“自己做了什么齷蹉事,,還不讓別人說么,?看來,你們的城主也不是什么好鳥,,居然養(yǎng)了你們這樣一群廢物,。”
安夜一手端著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搖了搖頭,將它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哼,,少要猖狂,今日你就別想出了這懷州城!”
刀疤男見身后眾人已到,,手勢一打,,立馬沖了上來。后面的官服男子,,一身功力最強(qiáng),,卻最為謹(jǐn)慎。
他的虎口雖然裂開了,,卻始終在安夜的身后游走著,,尋找機(jī)會偷襲他。
只可惜,,這種粗鄙的偷襲方法,,對于一位暗夜殺神來說,如同正面交戰(zhàn)一般,,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機(jī)會可尋找,。
“暗影迷蹤”
安夜不敢托大,畢竟這些人中還有幾位已經(jīng)達(dá)到了玄階一品的實(shí)力,。
身影晃動,,難以捕捉。
“給我上,,殺了他,。”
官服男子在人群人后面不停的游走著,,指揮者刀疤男幾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錚”
鐵釘如墨,,劃破長空,。
安夜左右躲閃著面前幾人的攻擊,并沒有立刻出手殺了他們,。畢竟,,這里是公眾場合,如此大膽的殺害官兵,,定然會暴露了他的行蹤,。安夜如今還有任務(wù)在身,自然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砰砰砰”
安夜飛起兩腳,,將刀疤男幾人踹飛到門外,鐵釘橫握,,架在了官服男子的脖子上,,姿態(tài)瀟灑,。
“你剛剛說要?dú)⑽遥俊?p> 鐵釘往下斜刺了一分,,嚇得官服男子兩條腿不由自主的搖擺起來,。
“你敢動手,我可是鷹王的人,,識相的話就把我放了,,不然,我...”
安夜手臂抬起,,右肘橫擊,,直接將這位官服男給撞暈了過去。
突然,,安夜眼神一瞇,,因?yàn)樵谶@位官服男子的脖頸上,他看到了一只飛鷹的圖案,,那是北峰蒼鷹派的獨(dú)有標(biāo)志,。
安夜的舉動把一旁的刀疤男給嚇壞了,他剛剛被安夜踢倒在地,,原本是想繼續(xù)躺在那里,省的上前來挨揍,??墒乾F(xiàn)在,如果那個官服男子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回去絕對沒法交代,。
“這位公子請息怒,劉辦事不是有意遭惹你的,,實(shí)在是這城內(nèi)早有命令,,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饒了我等奴才吧,?!?p> 安夜向來吃軟不吃硬,刀疤男抖動著臉上的疤痕,,做出了這副委屈的模樣,,看的安夜心中一樂,收起了手中的鐵釘,。
“滾吧,。”
安夜把腳故意踩了踩官服男脖子上的圖案,,拍了拍腿上的灰塵,,才施施然離開了飯店。
這次蒼鷹派的手和豺狼一樣,都伸得有些太遠(yuǎn)了啊,??磥恚唤o你們一些教訓(xùn),,你們都快忘記了我們八神殿的存在了,!

漁樵客
呼,心情有些忐忑,,,,, 不怕孤獨(dú),,就怕孤單,。害怕只有我一個人抱著這本書走,,,,, 情人節(jié)快樂,寫好你,,就是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