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鬧事
從楊靜那里回來后,,還沒等楊渥重新回自己住處休息,,便見到范遇帶著一位信使一臉焦急的走過來,。
“公子,,出事了,咱們的人和馬都頭的人打起來了,!”
楊渥一愣,,“馬都頭是誰?”
他可不記得有什么馬都頭,,而且他的手下士兵今天不是在休假嗎,?怎么好好的和其他士兵打起來,?
“公子,這位信使是范思從派來報信的,,具體的公子還是問他吧,。”范遇趕緊指了指旁邊的信使對楊渥說道,。
“啟稟公子,,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有一個姓馬的都頭帶著手下人馬拿著軍令進了咱們的大營,,說是他們的駐地和咱們的被安排在一起,。陳都頭和范都頭檢查過他們的軍令確認無誤后,也就沒有理會這事,,讓他們在下游扎營,。”
原來楊渥他們現(xiàn)在的營地是以前王茂章留下來的,,地方極大,有一條河流沿著營地流過,。而楊渥當初選擇扎營點時選的是河流上游的位置,,新來的馬都頭自然就選擇了下游的位置。
然而到中午后,,馬都頭的士兵們都安頓下來開始做午餐,,但當他們?nèi)ズ舆叴蛩畷r卻發(fā)現(xiàn)上游有一大群楊渥手下的士兵正在河里洗澡。這下馬都頭的士兵不干了,,趕緊回營報告馬都頭,。也不知道馬都頭是哪里來的火氣,總之他沒有去找陳璠他們交涉,,反而一聲令下就帶人打過去,,楊渥手下士兵沒有準備,當場就有七十多人受傷,,其中很多人都被打斷了手腳,。
按理說馬都頭的手下只有一千人,楊渥一方卻有三千人,,馬都頭一方應(yīng)該打不過才是,;然而打仗往往不是靠人多而是靠氣勢,打架同樣如此,。楊渥手下的士兵以前是馮弘鐸的降兵,,心中本來就自覺低人一等,如今看對方氣勢洶洶的打過來,,沒有防備之下就吃了大虧,,連陳璠一時不備都被他們抓去做了人質(zhì),。
聽完整個過程,楊渥不禁怒火中燒,?!斑@個馬都頭究竟是什么來歷?他哪里來這么大的膽子竟敢動我的人,?”
他可不相信對方不知道那三千人是他手下,,既然知道還敢如此挑釁,要么是有所依仗,,要么就是與自己有仇,,再不然就是故意鬧事了。
然而要說依仗,,對方的依仗難道能大過自己嗎,?如果說有仇,自己似乎在廣陵沒什么仇家才是,。
“難道又是那個朱廣德在搞鬼,?但他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不理智才對?!睏钿装抵兴伎贾?。
一旁范遇卻急急說道,“公子不要猶豫了,,還是先趕往軍營處置這件事吧,!”
“嗯,你說得對,,趕緊備馬,,我等出城!”
……
城外大營中,,范思從正帶著人圍在馬都頭的營地外面,,因為陳璠被抓了,投鼠忌器之下范思從也不敢緊逼,,只好帶人圍在外面等楊渥來處置,。
好在沒有讓他多等,大營外面就傳來一陣陣馬蹄聲,,不一會兒楊渥帶著侍衛(wèi)趕到了,。
“范都頭,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
“啟稟公子,,目前屬下帶著人圍在這里,因為顧忌陳都頭的安全,,所以屬下不敢闖進去,?!?p> “嗯”,對于范思從的應(yīng)對楊渥不置可否,,他繼續(xù)問道,,“受傷的士兵都好好安頓了嗎?他們情況如何,?”
“公子放心,,沖突一結(jié)束屬下就安排了醫(yī)者為那些傷者治理了??偣灿衅呤娜耸軅?,其中十九人傷得很重,好在沒有喪命的危險,?!?p> “看來那個馬都頭也有意控制了沖突,不然很可能會死人,?!睏钿兹粲兴肌?p> “那馬都頭到底是什么來歷你搞清楚了嗎,?”
范思從一臉愧疚的說道,,“屬下無能,只知道此人叫馬勤,,以前是親軍,這兩天剛剛被轉(zhuǎn)為牙外軍,,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楊渥一愣,,暗自思索起來,,“以前是親軍?難道是張灝的人,?”
張灝與自己也算有點小仇,,雖然當初將他調(diào)出親軍的是在廣陵的諸多將軍們的共同決議,然而明眼人都知道,,如果沒有楊渥在里面帶頭,,其他人只怕未必有那個膽量。這樣算的話,,自己的確是得罪過此人,。
“不過張灝都被調(diào)到牙外軍了,如果這個馬勤是張灝的親信,,那么按道理他也應(yīng)該被張灝帶走了才對,?”
這時代的將領(lǐng)如果調(diào)往別處,,往往會將自己的親信一起帶走,這么看來馬勤就應(yīng)該不是張灝的親信才是,,既然不是張灝親信,,那他有必要為張灝這么賣命嗎?
當然,,這一切此時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見一見那個馬都頭,看看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范遇,,你現(xiàn)在就去傳話,讓那馬都頭出來見我,!”
“是,!”
范遇抱拳行禮,匆匆進入馬都頭的營地,。不一會兒,,從營地里走出來一個彪悍的馬臉漢子,才走出轅門,,離楊渥他們還有幾十步遠,,那人便立定抱拳,淡淡的說道,,“這位就是長公子把,?末將馬勤,拜見長公子,!”
他雖然口里說著“拜見”,,實際上卻不過是微微作了個揖而已,臉上也絲毫沒有恭敬之色,。
楊渥冷冷的道,,“你就是馬勤?我手下的陳都頭呢,?怎么不見他來見我,?”
馬勤笑了笑,他朝著身后侍衛(wèi)努了努嘴,,侍衛(wèi)趕緊回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個身穿將甲,雙手被反綁的人出來,,一路上推推搡搡,,仿佛對待犯人一般。
這馬都頭此時完全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綁匪,他將陳璠帶過來后一腳將他踢倒在地,,旁邊一個侍衛(wèi)抽出腰刀就架在陳璠脖子上,。
“長公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的事情末將也不愿意做成這樣,,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長公子只要答應(yīng)末將兩個要求,,末將就會將陳都頭放了,,還會好好向他賠禮道歉!”馬勤一臉得意的說道,。
楊渥卻沒有理會,,他死死盯著此時被按倒在地的陳璠。陳璠臉上早就鼻青臉腫,,身上還有不少血跡,,顯然之前沒少被打。他的嘴也被一塊破布堵住了,,見到楊渥后只能沖著楊渥“唔唔”的叫著,,卻是聽不清他說的什么。
這讓本來就很憤怒的楊渥更加憤怒了,,“馬勤,,本將也不和你廢話,一炷香之內(nèi)把陳都頭放出來,,然而交出今天參與打人的所有兇手,,我就當今天之事沒有發(fā)生過;不然的話就視為叛亂處置,,本將定當率領(lǐng)麾下踏平你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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