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用了朝食,,明歌一行人就出發(fā)往莊子上而去,。
此次去明歌本來是打算讓明嬌看家的,但是人家姑娘說了,,“公子您的身子這么弱,,動不動就生病,,不在您身邊伺候著我不放心”,明歌有苦說不出,只得同意了,。
本來還只是打算去住幾天的,,可現(xiàn)在能主事的人基本都去了,明歌打算那就多住些時日好了,。
明歌就帶著明理明艷明嬌還有蘭丫等一行人駕著馬車去了莊子上,,明歌本來是要騎馬的,最后還是被明嬌以相同的理由給駁回了,,她只能淚流滿面的爬上車,,一路郁悶的去了莊子。在他們面前這么沒有預(yù)兆的病了這么兩次的后遺癥就是她再也沒有自由了,。
現(xiàn)在騎馬,,不行!練劍,,不行,!不行!不行,!總之就是不行,,就這樣明歌她還沒法反駁,因為這些都是她自己弄出來了,,前因是她自己種的,,后果自然也得她自己擔著了。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莊子,,明歌找了頂草帽往頭上一扣,,溜達著這去了莊子上的田地里,留下明嬌幾人收拾行李加做飯,。
莊子上雖然打了好幾口的深井,,可到底還是有些杯水車薪,在大旱面前這點水終究是沒有太少了,,人畜的用水不少,,能夠余下用來澆地的就更少了。
莊稼還是受了影響,,今年的收成定會是減產(chǎn)甚多,,明歌估計絕不會少于明理說的一二成。
田地里的莊稼都是焉頭耷腦的,,明歌到了田邊蹲下拉起一枝稻穗,,稻子灌漿不好,都是癟癟的很少能夠找到一粒飽滿的,,田里已經(jīng)沒有水了,,倒也沒有龜裂,,只是很干。
明歌又去了地里,,地里面種著的莊稼也是一樣,,明歌的心有些下沉,中州的干旱還不是最嚴重,,就如此這般,,那些個更為嚴重的州府又會是怎么樣的。
希望這大旱明年不要在持續(xù)了,,只是明歌的心里總是不安,,大旱之后必有洪澇,希望不要這樣,。
明歌在田間地頭溜達著到處都看了個仔細,,越看心月越沉,直到明理找來,,明歌才回了莊子上的院落,,吃了午飯,明歌又帶著明理圍著整個莊子轉(zhuǎn)了一圈,,留下明艷明嬌兩人留下應(yīng)付前來小院的莊戶們,。
明歌特意到山腳去看了看,這樣的天災(zāi)就怕山里的野物會出來為禍,。
回到小院已經(jīng)是天色暗沉了,梳洗過后用了晚飯,,明歌在小院溜達消食,,抬頭望著黑得深邃的夜空,星星點綴在夜空中,,就像是一匹巨大的黑色綢緞上點綴著耀眼的東珠一般,。
明嬌走到明歌身后,看著抬頭望夜空的明歌,,“公子,,既然都也安排妥當了,為何您還愁眉不展,?”,。
“唔?”明歌被明嬌問得一愣,,她正在想著天災(zāi)的事情,,天災(zāi)最是容易引起動亂人禍,更何況北疆邊境之地如今也不安穩(wěn),。
好一會明歌才反應(yīng)過來明嬌說的是何事,,她笑了笑道,,“就算是再有完全的準備,周密的安排,,也會有意外發(fā)生,,我們只有在第一時間做出應(yīng)對之策才行”。
“可是工資,,之前咱們的安排還不夠嗎,?”
“倒也不全是,貪墨稅銀一案其實并不能把戶部尚書宋文杰怎么樣,,雖說大庸天下的賦稅錢糧都是由戶部掌管,,可卻并不是由戶部尚書親自督辦,只要他們一脈的人多加運作一番,,也就是一個監(jiān)管不力治下不嚴罷了,,頂多被打上幾板子罰些俸祿就了事了?!?p> “那咱們要怎么辦,?那咱們之前的安排且不是白做了!”,。
“并不是如此,,積少成多,總會有用到的時候,,很多事情加在一起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還有一點明歌沒有告訴明嬌,當年的張知府滿門被害一案與此也有牽連,,在這些加在一起,,不死也得脫層皮。
“公子,,你說當今的這些兒子們,,平王殿下的賢名是天下皆知的,可是怎么六部里平王殿下的勢力反而不及其他幾位王爺”,。
明歌聽了笑起來,,“傻姑娘,你真以為平王殿下沒有嗎,?”,。
“公子的意思是,平王殿下……”,。
明歌笑了笑沒有說話,,怎么會沒有勢力呢,要不然這么些年怎么能夠在虎狼遍地的京城里活著,。
三省六部里平王看似沒有任何勢力,,不過都是明面上的,,三省六部里,三省中中書省中書令是平王的岳父,,雖說是忠皇黨,,只忠于皇帝,可是只要是名正言順的登上的帝位,,誰當皇帝他就會效忠,。當然了誰都會有私心,他可以不用顧及平王的安危,,但他卻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們,。
門下省門下侍中更是一個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人,而這個人也很聰明,,他從不與各皇子們有任何一點點牽連,,除了皇帝還是皇帝,這也是昌平帝最為倚重信任的大臣之一,。
尚書省尚書令劉義,,這是一明歌都看不清的人,不過據(jù)明智他們查來的此人過往來看,,此人倒不像是在扮豬吃虎,,不過怎么的都是劉家的人該防著還是得防著的。
至于尚書省的六部尚書,,平王府沒人,,但是六部里一些官小卻又手握實權(quán)小吏卻是不少,只是暫時還沒有人察覺罷了,,或者說有人有所察覺也不大在意,,畢竟這些小吏能做何事,用處不大,,也都當是平王賢德罷了,,至于是否真是這般想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軍中,,自是不必說,五軍都督府大都督是他的舅舅,,親弟弟如今也在軍中,,軍權(quán)這一塊的勢力,平王不比他的任何一個兄弟差,。
平王這個人絕不僅僅是表面上展現(xiàn)出來的這些能力,,也就因此明歌才會對他更加放心,畢竟誰都不希望有一個拖后腿的豬隊友,。
……
北疆軍營里,,沐焱瑾與個將軍商討完戰(zhàn)術(shù)軍事,,回了自己的營帳,親自去打了盆水洗了手臉,,有洗了腳,,他身邊伺候的喜來樂生病了,他只能自己做這些事了,。
沐焱朗爬到床上躺著,,“也不知道三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是不是還在游歷,,還是已經(jīng)回了家,,整日伴著長輩兄弟姐妹們,他總是說他們家如何如何好,,回到家,,他一定是很高興的吧”。
睡著前,,沐焱瑾喃喃低語,,“你可會偶爾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