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聽不到誰回答他的問題了,,因為他也被人打昏了。
等到呂濁和天朗再醒過來的時候,,那感覺還真是聽瘆人的,,因為他們意識雖清醒了,但渾身無力發(fā)麻,,顯然被打了麻藥類的,。
“哎呀我去——!用不用……搞得這么驚悚,?這是要挖……我的心肝脾腎?還是要把我變喪尸???!”
呂濁在麻藥的作用下口齒也不伶俐了,。
“想象力真豐富,,看來你這類劇情沒少看啊,!那我來問問你:你覺得像你這種知道了真相的角色,,在電視劇里應(yīng)該可以活幾集?如果你是編劇,,那應(yīng)該留下你變成喪尸,?還是干脆殺了做成肉包子?”
對方的話雖然貌似幽默,,但配上這環(huán)境和混身的虛麻無力,,呂濁那是真心沒底了!而且不由得擔(dān)心起外面的霩延和貓爺——這畢竟不是神話世界,,估計沒有他們一電棍解決不了的問題,,貓爺雖然命多但也是鮮活的肉體,也經(jīng)不起他們算計,!
“哥們兒,,咱別鬧了成嗎?我們就是游客,,就是好奇心重了點,,沒別的意思。你犯不上因為我們在搭上個殺人犯的名頭,,那多合不上,!
至于你們說了什么?我們聽了什么,那都不要緊,,其實就是我們?nèi)フf人家也沒人信吶對不對,?!要不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指定立馬兒就走,!”
“可是我又不想你們走了,這里面的人越來越少,,他們也都太沒意思了,!
再說,我也并沒有殺人,,其實就是我殺人了,,也沒有人會把我怎么樣,因為——我是個神經(jīng)病人,!呵呵,,可以說:我是有殺人許可證的!”
這位院長大人的弟弟一臉無害的笑容,,開口說出的話,,讓聽了的人就像掉進(jìn)萬丈冰窟一樣,心都嚇?biāo)榱耍?p> “不是……兄弟,,咱換種方式不成嗎,?我總覺得現(xiàn)如今這社會這么玩兒,不太合適,!”呂濁盡量壓制住內(nèi)心的慌恐,,腦子也不停的轉(zhuǎn)著,
“現(xiàn)如今的社會怎么了,?就是因為現(xiàn)如今的社會是這樣的,,所以就應(yīng)該用這種直接的方式才合適!”
“兄弟,!一瞧你這表達(dá)能力就能看出來,,你絕對是個文化人??墒俏揖褪遣幻靼?,你就算是有了病,那為什么要這么整呢,?你這是得有多憤世?。磕芟氲綒⑷??”
呂濁目前可以做的也就是:能跟他多嘮兩句就多嘮兩句,,拖延時間也好,,能嘮出點名堂也好,也只能從談話中找機會了,。
“憤世,?對!我就是憤世,!在這個兇殘冷酷的世界里就得以牙還牙,,以血還血?!?p> 呂濁讓他說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所說的兇殘冷酷,不會是指你這個院長老哥吧,?,!”
“看來你還真沒聽到多少!”那人冷笑一聲說道,。
呂濁連忙接著說:
“你看,,我說了你也不信,我們剛上去沒多一會兒你就出來了,。”
“哼哼,,你們也真是愛多管閑事,。封住了你們那歪門邪道的本事,都沒能阻止你們這湊熱鬧的心,!”
呂濁見他提到了門道里的事情,,就試探著問道:
“論起邪門歪道,我們這個還真登不上大雅之堂,,不過就是一些粗淺的門邊兒漢而已,!倒是兄弟你奧,能不能讓哥長長見識,,告訴告訴我,,你們這是什么來路?為啥我們來了這里啥也看不出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個男人突然一臉驚訝的問他。
呂濁眨了眨眼睛,,反應(yīng)了一會兒說道:
“因為跟我講一些你牛逼的過往和經(jīng)歷會給你帶來很大的成就感,!你又不是神仙,你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你當(dāng)然需要與人分享來得到分享當(dāng)中的樂趣,!
……你不會是從來都沒有與人分享過你的經(jīng)歷吧?你總應(yīng)該有一兩個最親近的親人或者朋友吧?
人活在世上,,總是要有一個同伴的,!”呂濁雖然身體麻木,但是他但思想在迅速的分析著,,從他看到那男人聽他說話的神情就可以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孤僻成性,。
“同伴?沒有人可以與我同行……沒有,!這個世界這么骯臟,,沒有人配與我同行!”那人的情緒突然煩躁起來,。
“極致聰明的人都會有你這樣的想法,,我特別能理解!我也特別的贊同,!
比如像你哥哥他們永遠(yuǎn)都不懂你在做什么,,并且另一方面:你做的事情絕對是最有意義的事情!可是不但不被人理解,,反而招來了諸多不贊同的聲音,,甚至于他們反對的形式也相當(dāng)?shù)臉O端,應(yīng)該……也傷到了你,!”
呂濁的話顯然引起了面前這個男人心底的共鳴,,或許該說戳到了他的痛處。
那人眼神中突然現(xiàn)出一道戾氣,,眼球都漲出了血絲,,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是誰讓你來的,?,!”
“你不用懷疑我,從你們剛剛的談話和你現(xiàn)在所有的表現(xiàn),,我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我也有過一些經(jīng)歷,能做出這樣的分析,,并沒有什么可奇怪的,!”
“是啊,是??!一切都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早晚的事,!既然能讓我活到現(xiàn)在,那就應(yīng)該說是老天爺想讓我替他申張正義,,或者該說是老天爺要借我的手來替他伸張正義,!”
說著那男人用手將輪椅轉(zhuǎn)動,滑向旁邊的一個暗棕色的紅木大衣柜前,,用手拉開,,里面竟然隱藏著一個貢臺,四周的燈光通亮,,正中掛著一副裝裱精致的畫框,,畫框內(nèi)是一片海,在海的上空有一座浮在半空中的青藍(lán)色的山,,山尖被雪白覆蓋,。
“這里的一切都會毀滅,這個世界所有的生物都要為他們的罪過付出代價,!你們現(xiàn)在所受的苦,,并不是真正的苦。真正等待你們的是你們無法承受卻不得不承受的苦痛,!”
呂濁從來沒有看過那圖中的山,,看著那貢臺煞有其事的裝飾和那人一臉病態(tài)的崇拜神色,呂濁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這小子這是中了某種邪的毒,!
“哎呀,!你是神山的使者吧?,!我真是太幸運了,可以在這世界末日前遇到真阿主,!你一定是來拯救我們這些信徒的對吧,?!哎呀,,感謝主,!”
呂濁看準(zhǔn)了形勢計上心來,合計大概這些個也就如此這般了,!果然那家伙被呂濁這么一嚷嚷,,立時有點懵,恍惚了半天說道:
“你知道拉穆喇咄,?是誰告訴你的,?!你怎么可能知道,?你說的真阿主是誰,?”
那人雖然嘴上質(zhì)疑著,,但呂濁再愚鈍也能看得出,他臉上呈現(xiàn)出的異常興奮的神情……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