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場嫁禍,凌悠和袁皮皮一通分贓,,得到了無極石,,但還差一位煉器師。
這段時日,,袁皮皮秘密打探,,終于有了消息。
聞聲,,凌悠趕忙迎上:“怎么說,?”
袁皮皮也不啰嗦,直接開門見山道:“那位煉器師,,復(fù)姓歐陽,,名存,乃是一位正式的二星煉器師……”
“二星,?”聞聲,,凌悠愣了下,“二星煉器師就能煉制無極寶器,?”
倒不是凌悠瞧不起二星煉器師,,畢竟能夠通過嚴(yán)苛考核,超越一星至二星,,必然有幾分真本事,但這無極寶器并非等閑,二星……是不是低了點,?
“老大,,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無極寶器到底是什么?!痹てu頭道,,“所謂無極寶器難煉,固然需要精湛的煉器技巧,,但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要對‘無極石’的特性有深切研究,否則,,就算是大陸頂尖煉器師,,都不可能煉出無極寶器?!?p> “反之,,如果是煉制凝真境的無極寶器,那么,,二星煉器師就夠了,。”
袁皮皮說道:“我探得的這位歐陽煉器師,,論普世的煉器技巧,,確實不過二星水準(zhǔn),但論到煉制無極寶器……手法卻著實驚艷,!本天才以人格擔(dān)保,,由他出品的無極寶器,絕對不會讓老大你失望,!所以,,如果老大你想要一件最適合的無極寶器,最好最好,,是找他,。”
“畢竟,,現(xiàn)在主流的煉器師是不推崇無極寶器的——他們認(rèn)為這種寶器難以重?zé)?,要想淬煉提升品階,消耗太大,,根本不如主流寶器來得劃算,,故而很容易隨著主人修為提升而過時,而且,,煉制無極寶器的技巧太多太雜,,幾乎完全依賴天賦,,許多年紀(jì)大的煉器師很難轉(zhuǎn)型……所以,有些高星煉器師,,反而不會煉制無極寶器,。”
聞聲,,凌悠明白過來了,,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即便煉器師之間,,也有擅長和不擅長的方面……故而有這種現(xiàn)象,,倒也正常。
一念至此,,凌悠不由得喟嘆袁皮皮這小弟還真是收對了,,否則,靠他自己,,肯定會去找那些高星煉器師,,費時費力說不定還不討好……
“有個博學(xué)的小弟真不錯?!?p> 凌悠心中暗贊,,仔細(xì)想來,他現(xiàn)在也只需要一件凝真境的無極寶器即可,,再高,,境界不夠,發(fā)揮不出,,還不如適合得好,。
這樣想著,他點點頭:“那,,這位歐陽存,,現(xiàn)在何處?煉器價格怎樣,?”
聞聲,,袁皮皮搖頭道:“歐陽煉器師已經(jīng)封爐數(shù)年了,旁人別說求他煉器,,連他面都見不到,。”
“哈,?”
凌悠一愣,。
“別擔(dān)心老大,本天才既然說了,,當(dāng)然有辦法,!傳聞,,歐陽存曾在問仙宗待過,并受過一位紅顏知己的恩情……雖然他已封爐,,但若是那位女子開口,,定然可以成事,!”
聞聲,,凌悠更不解了:“姑且不論你這消息都哪來的……就算那‘紅顏知己’真有那么大面子,但我又不認(rèn)識她……”
“嘿嘿……老大,,這你就不知道了,。”袁皮皮突而一揚眉毛,,“那女子,,如今,是‘胭脂軒’現(xiàn)任軒主,!”
一聲落下,,凌悠頓時眼眸一斂,驚奇出聲:“胭脂軒,?”
看過問仙宗介紹玉簡的他,,自然知道一點問仙宗的勢力分布……所謂胭脂軒,就是問仙宗的天之驕女們代代傳承的‘地盤’,,凝聚力極強,,權(quán)勢甚重,即便在內(nèi)門中,,也是翹楚級別的機構(gòu),。
堪稱美女如云的圣地。
“不錯,,正是胭脂軒,。”袁皮皮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老大你也應(yīng)該知道,,胭脂軒有一個傳統(tǒng),那就是每一屆新入宗女弟子,,如有意愿,,都可以參與爭奪胭脂軒的本屆‘花魁’,而每一次競爭者,,都可擇一位同屆的‘護花使者’……可惜我年紀(jì)太小,,要不然肯定可以……”
說著,袁皮皮露出心向往之的表情,,惹得凌悠一聲咳嗽才回轉(zhuǎn),,繼續(xù)道:“最終決出的‘花魁’,,可以獲得軒主的一些傳承,而‘護花使者’,,則可以借‘花魁’之口,,向軒主請求一事,只要不過分,,一般軒主都會應(yīng)允,。”
“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當(dāng)‘護花使者’的,,必須得到一位競爭者的認(rèn)可才行……不過老大你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這點!經(jīng)過本天才的大力宣傳,,你的事跡已經(jīng)在內(nèi)三峰傳開了,,如今,已經(jīng)來了許多邀請,!”
說著,,袁皮皮一拍肚皮,,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堆請?zhí)@些天凌悠忙著修煉,,這種事自然是“小弟處理”——就見他眼神中仿佛透著八卦的意味:“還沒審核通過內(nèi)峰,,就這樣‘受歡迎’,老大,,你真算是問仙宗有史以來第一人了,!”
一連串話語落下,凌悠徹底明白了,。
“也就是說,,我要選個女孩,幫她登上‘花魁’寶座,?唔,,好像有點麻煩啊?!?p> 凌悠微微蹙眉,,面露不愿。
見狀,,袁皮皮頓時有些無語,。
要知道,這花魁爭奪,,哪一次不是各路天驕都搶破頭了想當(dāng)“護花使者”——不說胭脂軒軒主的能量,,哪怕只是和天之驕女,名媛美人結(jié)交一場,,收獲好感,,乃至“日后再說”,,這都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可凌悠倒好,這么多美女親書請?zhí)麃硌?,他還心不甘情不愿的……
這要讓那些想一親芳澤無路的男弟子知道了,,非得懟死他不可!
這些,,凌悠沒想過,,他只是單純地想把事情簡單干脆地解決而已,當(dāng)下,,摸了摸后腦勺,,發(fā)現(xiàn)似乎也只能走這條路了,,只好開始籌劃起來:“那,,這什么爭奪……情況如何了?”
“……要明天才開始,?!痹てゎH為無語,自家這老大還真是對周圍大事漠不關(guān)心,,頓了頓,,他詳細(xì)說道:“目前呼聲最高的,是四位花魁候選——桃小桃,,風(fēng)憐兒,,君鈺如,秦丹雪,!喏,,這是她們的肖像玉簡,嘿嘿嘿……”
說著,,袁皮皮遞過來幾個玉簡,,凌悠一個個看過,猛地愕然:“等等,?這最后一個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
……
與此同時,。
問仙宗某處。
少女如花,,花團錦簇,。
一片花海之中,一群少女結(jié)伴而行,,唧唧喳喳地討論著近日宗門內(nèi)發(fā)生的大事,。
花海之旁,有一明眸少女撫琴,。
若是凌悠在這,,定然可以認(rèn)出這位就是天運山脈遇到過的秦家驕女,,秦丹雪。
她本是靜靜看著那邊嬉笑,,不假顏色,,但當(dāng)那邊反復(fù)討論到‘花魁爭奪’,‘護花使者’,,‘邀請’,,以及頻繁出現(xiàn)的幾個天才的名字時……
秦丹雪的琴音,竟是有點亂了,。
尤其是當(dāng)幾名少女嬌笑著已經(jīng)給某人發(fā)出邀請,,互相恭維,言語間“不經(jīng)意”地自詡魅力之時,,她便越覺琴弦沉重,,心緒不穩(wěn)。
“不若……我也,,邀請一下試試,?”
秦丹雪有些忐忑地想道,卻不知道她這番忐忑心情若是說出去,,會引發(fā)怎樣的震動,。
作為一入問仙宗就被發(fā)現(xiàn)“冰靈圣雪”體質(zhì)的天之驕女,她一身修為突飛猛進(jìn),,如今,,業(yè)已達(dá)到凝真三重,窺得四重門檻,!
而且不同于一般的凝真三重,,如今的秦丹雪,即便在問仙宗這等東洲大宗里,,也能位處同階強者頂端,!像龔力這種下九流的凝真四重,在她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畢竟,,“冰靈圣雪”這種體質(zhì)不同于凌悠那日“被認(rèn)為并經(jīng)檢測確認(rèn)”的“冰火共生體”,不但稀有,,而且著實有助修行,,這般體質(zhì)者,受到資源傾斜,,再加自身天資,,有此成就乃是必然。
有著這般“優(yōu)勢”的她,即便在內(nèi)三峰的頂峰招攬“護花使者”,,想必都有的是人響應(yīng),,可她如今卻想著在外三峰招人……這也就罷了,更過分的是,,她的心情,,居然還忐忑……
難道,還愁失???
怎么可能!
說出去都沒人信的,!
秦丹雪也想到了此節(jié),,一時感觀復(fù)雜,一聲默嘆,。
旁人不知,,她可是親眼見過凌悠的重重能耐的,多番打聽,,得知他入問仙宗第一日就鬧出那般動靜,,她內(nèi)心深處甚至沒有多少意外。只是沒想到,,這個本以為從此人海茫茫再難見的人,居然也入了問仙宗,,而偏偏,,為修煉資源計,她得奪下這次花魁,,也就正巧,,需要一位“護花使者”……
該說,是緣分么,?
只是……
一想到凌悠那時的憊懶模樣,,秦丹雪真的有些懷疑,若她發(fā)帖邀請,,這家伙會不會嫌麻煩不來,?
正在胡思亂想,一道妖媚的聲音,,突然從遠(yuǎn)處傳來過來,。
“咦?秦師姐,,你還在練琴,?”
媚音落下,一女踱步而來,,嬉笑間靠近,,其人艷麗,,姿色非凡。
“小桃?guī)熋??!?p> 秦丹雪淡淡道了一句,對面前這名為‘桃小桃’的少女,,很是無感,。
聽得這聲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桃小桃秀眉微微一挑,,面上卻笑若桃花:“秦師姐,,小桃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今次的花魁競爭,師妹我,,可是找到‘護花使者’了呢,。”
“恭喜師妹,?!鼻氐ぱ┑貞?yīng),說著,,就要起身離開,,眼見這般,桃小桃一愣,,而后急了,,連忙擋在她身前,快速道:“師姐就不想知道,,那人是誰,?”
“不想?!鼻氐ぱ┗氐?,眼神中,頗有幾分“你干嘛來告訴我”的不解,。
“你,!呵……也好,那師妹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那人,,可是主峰上派來的,,雖不是親傳弟子,卻是‘那位’的貼身護衛(wèi)之一,,這樣說,,師姐明白了嗎?”
桃小桃嘴角勾笑,得意至極地看著秦丹雪,,話音中,,卻是帶了絲絲譏諷:“記得師姐入宗時,有傳言說,,‘那位’,,看中了師姐,可惜現(xiàn)在看來……”
“傳言,,終究也就只是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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