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品音驚訝地發(fā)現(xiàn)凌玉霜脈象已與常人無異,不僅身上的毒素竟然全解了,,連內(nèi)力似乎也恢復(fù)了,。
“琴兒,,剛才可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小姐,,我一直在這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俊泵鎸λ就狡芬舻囊蓱],,蘇伴琴故做鎮(zhèn)定,,“怎么了?”
“沒事,?!彼就狡芬魮u了搖頭,打消了疑問,,心想,,也許是凌玉霜體質(zhì)異于常人,所以才恢復(fù)這么快,。
司徒品音拉起蘇伴琴的手開心的說道:“琴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凌姑娘身上的毒已經(jīng)全解了,,就連內(nèi)力也恢復(fù)了,。”
“真的,,太好了,!”蘇伴琴打從心里為凌玉霜開心,為司徒品音開心,,更為窗外的那個人開心,,能讓少主如此費盡心思,不僅耗損內(nèi)功去搭救的人,,看來凌玉霜對少主來說是很重要的,。
看著屋內(nèi)開心不已的司徒品音,床上已安然無恙的凌玉霜,,窗外之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個閃身,人已消失在夜色里,。
冬日的早晨,,艷陽高照,,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溫暖。
司徒品音打開窗外,,讓陽光照了進(jìn)來。
床上的人兒動了一下,,緩緩地張開了雙眼,,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凌玉霜驚慌地想要坐起來,。
“啊,,好痛!”凌玉霜還未起身就又摔回了床塌,。
司徒品音聽到聲響,,趕到了床邊,看到凌玉霜一臉痛楚的倒在床上,。
“凌姑娘,,切勿亂動,你身上有傷,?!?p> “這是哪里,我怎么在這,?”凌玉霜想要回想下發(fā)生了什么事,,然而額頭上傳來的疼痛卻讓她腦袋一陣空白。
“凌姑娘,,這里是“百草廬”,,是我義父唐逸天的家,你受了重傷,,昏倒在溪邊,,義父他剛好路過,就把你帶回來了,?!笨粗栌袼坪跆幱诨靵y中,司徒品音連忙解釋了一下,。
“重傷,,溪邊,昏迷……”凌玉霜低喃著,,突然間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終于想起來,自己被血沙谷的人追至懸崖邊,,不想再被軟禁起來,,就跳下懸崖,,落入了湍流中,隨波逐流,,最后頭撞上礁石,,昏過去了。
司徒品音看著凌玉霜突然間沉默不語,,便出聲喚道:“凌姑娘,!”
凌玉霜聞言抬起頭望著司徒品音,這才認(rèn)出面前之人:“是你,,我們在龍門客棧見過,,還有黔月鎮(zhèn),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還知道我姓凌?”
司徒品音笑了笑說道:“在龍門客棧,,我就已經(jīng)看出你是個姑娘,,而非公子,至于你的姓,,在龍門客棧我聽到你朋友喊你凌大少,。”
司徒品音的觀察入微讓凌玉霜心生欣賞,,“我叫凌玉霜,,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
“我叫司徒品音,。我與凌姑娘也算是有緣,,姑娘不嫌棄的話可以直接喊我品音?!彼就狡芬魶]來由地對凌玉霜心生好感,,將真名直接相告!
“司徒品音,,這名字有點耳熟,,莫非你就是那個東南第一琴師司徒品音?”凌玉霜突然想起爹爹曾給她講過在東南的見聞,,就說到過司徒品音,,想不到自己竟見到真人了。
“品音自幼跟著師父學(xué)習(xí)音律,,只是對音律略懂一二而已,!”司徒品音謙虛地回道。
凌玉霜想起剛才司徒品音說是她義父救了自己,,連忙問道:“對了,,品音,,你義父在哪里,我還沒謝過他的救命之恩呢,?”
“義父他在前院曬藥呢,,我去叫他,他知道你醒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司徒品音話音剛落,,就見唐逸天走了進(jìn)來。
司徒品音迎上去拉著唐逸天的手開心說道,,“義父,,凌姑娘醒了?!?p> “多謝恩公造命之恩,,請受玉霜一拜?!笨吹剿就狡芬艉皝砣藶榱x父,,凌玉霜連忙想要下床謝恩。
唐逸天連忙出言阻止:“姑娘你身上尚有外傷,,不宜多動,!”
而司徒品音則上前扶住了凌玉霜。
“凌姑娘,,義父是個大夫,,救死扶傷是大夫本職,你不必放在心上,,還是好好養(yǎng)傷吧,。”
“那惟有等玉霜傷好再行謝恩了,!”凌玉霜感激地說道,。
“玉兒,呆會兒再給凌姑娘上下藥,!”唐逸天向司徒品音吩咐著,。
當(dāng)聽到唐逸天喚司徒品音“玉兒”時,凌玉霜渾身一震,,玉兒,?司徒品音?司徒玉兒,?難道她是……
凌玉霜抬頭緊盯著司徒品音,,難怪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眼熟,,原來她是……
發(fā)覺凌玉霜突然間緊盯著自己,司徒品音一臉疑惑,,正打算詢問,。
“你是司徒玉兒?您是妙手神醫(yī)唐逸天,?”凌玉霜語帶顫抖地問道,。
“我以前是叫司徒玉兒,你怎么知道我義父是妙手神醫(yī)唐逸天,?!彼就狡芬艉闷娴貑柕馈?p> 唐逸天則一臉疑惑地看著凌玉霜,。
凌玉霜喜上眉梢地拉著司徒品音的手激動地喊道道:“玉兒,,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是,?”司徒品音一臉疑惑地問道。
“玉兒,,你不認(rèn)得我了,,我是霜兒,司徒霜兒啊,?!绷栌袼d奮地說著。
“霜兒,?司徒霜兒,?我們認(rèn)識嗎?我怎么沒有印象,?”司徒品音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但對這名字根本就沒有印象。
“玉兒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小時候我們一起在桃花島生活了三年,,你忘了嗎?”凌玉霜不敢置信地看著司徒品音,。
司徒品音搖了搖頭說道:“我八歲時生了場大病,,關(guān)于八歲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
“唐先生,,我就是十年前跟玉兒一起掉海里的女娃,,我們當(dāng)時被救上一只商船,是你出手救了我和玉兒,,因玉兒傷勢太重,,所以你帶走了她,,你還記得吧?”凌玉霜將希望轉(zhuǎn)向了唐逸天,。
“原來你就是那女娃,,我記得當(dāng)時我要帶走玉兒,你們倆抱著哭了很久,?!碧埔萏煜肫鹗昵暗那榫埃磺蟹路鹁驮谧蛱?。
“義父,,這么說,我和凌姑娘真的認(rèn)識,?”司徒品音驚訝不已,。
“嗯,當(dāng)時你的傷勢太重,,為了冶好你,我只好帶你走,,后來你的寒癥發(fā)作,,整整發(fā)燒了三天三夜,醒來之后就失去了記憶,?!碧埔萏鞂⑼聰⒄f出來。
凌玉霜喜憂參半地望著司徒品音,,“十年了,,我們整整分開了十年,今天終于重聚了,,可是你卻失去了記憶,,記不得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