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早上的一番鬧劇之后,,芙琳留下秦棋一起吃早飯,。
芙琳的早餐倒是很簡單,,也就是牛奶,、面包和幾塊烤牛排,。秦棋也是入鄉(xiāng)隨俗,,吃的跟芙琳一樣的東西,。
芙琳喝了一口熱牛奶,,然后將杯子放到餐桌上,,“對了,,這個送給你?!彼袷峭蝗幌肫鹗裁此频?,將一個金質(zhì)的牌子遞給秦棋。
秦棋接過金質(zhì)牌子,,拿在手里端詳了一會,,“這難道就是長公主殿下的令牌嗎?”秦棋猜測道,。
“沒錯,,有這塊令牌,,你可以在奇艾村的任何地方,隨意出入,,包括我這里,。”芙琳淡淡的解釋道,。
秦棋覺得有些不解,,問道:“我明明拒絕幫助你,為什么還給我令牌,?”
“雖然不能成為你的愛人,,”芙琳把玩了一下銀質(zhì)餐刀,“但我還是努力跟你成為朋友,,這樣即使你不幫我,,我還是感覺身邊有一個強力的盟友嘛?!?p> “好吧,,如果是朋友的話,我就暫且接受了,?!鼻仄鍖㈤L公主令牌揣入懷中,。
“還有啊,,”芙琳想了想,又說道:“我準備直接冊封你為皇家護衛(wèi)騎士,,但是我得找個好的理由,。”
“其實殿下不必如此費心,,我并不是特別熱衷封官加爵的事情,。”秦棋如實道,。
“不麻煩不麻煩,,”芙琳連忙擺手,“我可要把你抓緊點,,畢竟哈里斯和布雷爾那兩個家伙,,對你可是眼饞得狠……有辦法了?!?p> 芙琳這樣自言自語的說著,,她將貼身女仆洛蘭喊了過來,“你去跟庫克那傻大個說,,三天后,,我要讓南諾步兵團的新兵給他練手,如果他輸了,就要準備好馬匹和裝備贈送給贏他的新兵,,而我也會親自冊封那個打贏庫克的新兵為皇家護衛(wèi)騎士,。”
“另外,,還要通知布雷爾,,讓他讓南諾步兵團所有新兵做好準備?!避搅找豢跉庀蚵逄m傳達兩個命令,。
“遵命,殿下,?!甭逄m領(lǐng)命而去。
洛蘭走后,,芙琳臉上露出自得的表情,,“我真是個天才,這樣既擺平了庫克那個好戰(zhàn)的傻大個,,又能讓他乖乖的拿出騎士裝備送給你,。”
“殿下這么確信我會贏,?”秦棋切了一小塊牛肉,,抬眼看了看芙琳道。
芙琳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秦棋看了一會,,“你若連庫克都贏不了,,那算我看錯你了?!?p> 秦棋笑笑不說話,。
秦棋吃完早飯,便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傳令官營帳,。
秦棋準備進入營帳的時候,,發(fā)現(xiàn)第三營衛(wèi)的傳令官寇,他斜靠著營帳大門,,剛好把門口攔住,。
秦棋折騰了一天一夜沒睡覺,此刻他只想躺在自己的床鋪上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客氣的開口對寇說道:“麻煩讓一下,。”
寇抬頭看了秦棋一眼,,然后又低下頭假裝沒看見,。
秦棋不知道這個寇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提高了些聲音,說道:“我要進去睡覺,,讓一下,!”
“你叫什么叫!”寇盯著秦棋怒吼了一聲,,然后繼續(xù)道:“作為傳令官,,不能把上面下達的命令及時傳遞給自己的營衛(wèi),你還有什么資格進這個營帳,?!?p> 秦棋冷笑一聲,道:“第一,,不是我叫,,而是你擋住路了,有句話聽過沒,,叫做好狗不擋路,;第二,我有沒有資格進營帳,,也不是你說的算,。”
“你剛才罵我什么,?”寇用手指著秦棋,,怒目瞪道。
“我沒罵你,,我只是說好狗不擋路而已,?!鼻仄彐移ばδ?,又說了一遍。
寇惱羞成怒,,他一把抓住秦棋的衣領(lǐng),,“你純心找打是不是?”寇是五個傳令官中最強壯的一個,,所以他自認為營帳中沒人是他的對手,。
這個時候,營帳里的另外三人也被吵醒,。
二營傳令官色想要說些什么,,可他欲言又止,至于四營和五營的傳令官,,他們兩個看戲不嫌事大,,雙雙抱著雙臂,,似乎在等著看好戲。
秦棋臉色完全冷了下來,,“我只給你三個鼻息的時間,。”秦棋身上的殺氣漸漸凝重起來,。
寇似乎很樂于把事情鬧大,,因此他根本不理會秦棋的警告。
時間過去的很快——
“一,!”
……
“二,!”
秦棋握緊拳頭,他準備一拳把寇的腦袋打扁,。
“夠了,!”
一道嚴厲的喝罵聲從營帳后面?zhèn)鱽恚祭谞枀⒅\很合時宜的走了出來,。
“你們兩個在干嘛,!”
布雷爾這樣訓斥著,他的眼神卻與寇交匯在一起,,兩人臉上紛紛露出相似的表情,。
秦棋眼力何其敏銳,他看到這種情況,,立馬明白過來,,雖說寇從剛開始就對他不滿,但是敢在營帳門前挑釁滋事,,肯定也少不了布雷爾的功勞,。
秦棋暗暗一想,肯定是長公主芙琳故意那邊跟布雷爾傳達了什么信息,,這讓布雷爾以為秦棋已經(jīng)和芙琳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了,。
秦棋與長公主芙琳同一陣線,就意味著,,秦棋與哈里斯成為了敵對關(guān)系,,這也就是為什么布雷爾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借用寇來針對秦棋,。
“好一條歸心計,!”秦棋不禁開始在心里暗暗佩服長公主芙琳的手段。
秦棋既然已經(jīng)明白布雷爾和寇的勾當,,他也就不打算進入營帳休息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鼻仄逍睦镞@樣想著,,他不理會布雷爾和寇,獨自轉(zhuǎn)身離開,。
秦棋離開傳令官營帳,,他覺得無處可去,便想到克萊夫,,“那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營三隊的小隊長了,,不知道他昨天的傷怎么樣了?!鼻仄暹@樣想著,,就往一營三隊的帳篷走了過去。
秦棋走進三隊里帳篷時,,發(fā)現(xiàn)里面的新兵一片嘈雜,,而且營帳里還有濃烈的酒味,秦棋不聲不響的站在三隊營帳角落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原來克萊夫正在和手下的新兵們在喝酒,。
看克萊夫的樣子,其人似乎還醉的不輕,。
秦棋無奈搖頭,,他正欲轉(zhuǎn)身離開,不料被一個眼尖的新兵看到了,,“傳令官來了,!”新兵對克萊夫說道。
“誰,?”克萊夫抬起迷松的眼睛,,他看到了秦棋,“原來是你啊,,你來晚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長公主殿下要在三天后選拔皇家騎士的事情了?!?p> 克萊夫說著,,還打了個嗝。
克萊夫站起身,,他拿著一個酒瓶,晃晃悠悠的走到秦棋身邊,,他另一只手搭在秦棋的肩膀上,,“來,一起喝一杯,!等我當了皇家騎士,,到時候一定會拉你一把,,畢竟我們相識一場?!?p> 這時,,三隊的其他新兵起哄道:“隊長,別忘了我們啊,,我們可都是你最忠誠的手下,!”
克萊夫?qū)δ切┬卤鴶[了擺手,“不會忘,,不會忘,。”
秦棋沒想到,,自己本是為了幫助克萊夫,,給了克萊夫一點力量,卻沒想到克萊夫已經(jīng)膨脹至此,,“我只是來看你的傷勢,,不過看樣子,似乎沒什么問題了,?!鼻仄宀焕洳粺岬恼f道。
“當然沒事,,我是誰啊……”克萊夫嘴里又嘟囔了一些秦棋聽不懂的話,。
秦棋覺得三隊營帳已經(jīng)是一片烏煙瘴氣,他不想再呆下去,,于是又轉(zhuǎn)身離開了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