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節(jié)奏
李昌盛自然不會為了旁人而讓徽帝不開心,,低頭勸慰:“陛下,,二公主還年幼,,自然有些孩子氣,?!?p> “呵!”徽帝嗤笑,,“年幼,,都是二十歲的人了,還好意思說年幼,,安樂都沒她這么不省心的,。”
這可真不好說,,李昌盛在心中默默誹腹,。別人或許是,安樂公主卻不是個安分的主,,今日這要是換了這位主,,恐怕整個都城都給掀翻了才罷休,恐怕到時候徽帝還會在一旁扇風點火吧,!
但這話他只敢默默在心里吐槽兩句,,可不敢拿到徽帝面前來,免得被愛女心切的帝王直接拿出去涮了,。
李昌盛陪笑道:“既然二公主如此生氣,,多半是駙馬也有不對的地方吧,您看這是要……”說著詢問的意味十分濃重,。
其實二駙馬本身并沒有做錯,,但唯獨錯就錯在了攤上的是皇家公主,徽帝雖然并不是十分寵愛二公主,,可那畢竟也是他的女兒,,他可以隨意罵,但不可能讓人欺負了去,。
所以李昌盛有點把握不準徽帝到底會如何處理這事,。
徽帝沉吟半晌不語,手中無意思的摩挲著拇指上的指環(huán),,良久之后才緩緩吩咐:“傳旨,,二公主禁足一月,發(fā)奉半年,。至于二駙馬,,那就杖責二十,。威遠侯夫人賢良淑德,賞黃金百兩,,蜀錦十匹,。”
徽帝這個旨意看著對于二公主和二駙馬來說是各打八十大板,,誰也沒有偏頗,,但實際上不過是罰了二公主禁足一月和半年俸祿,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二駙馬那二十大板可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身上,,到時候可不得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與此同時,,他還給威遠侯府做了補償,,全了威遠侯世子夫人的面子,威遠侯府也不好意思在過多怨懟,。
“那奴才這就讓人去傳旨了,。”李昌盛默默的轉身退了出去,,吩咐下面的內侍去往二公主府和威遠侯府下達圣意,。
這一事過后,二公主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她怎么能夠忍受讓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壓在她上頭,,這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梗在咽喉。
二駙馬也覺自己受了無妄之災,,他不過是與二公主講理,,可是無緣被杖責了二十大板,那可是大內侍衛(wèi)的板子啊,,打的他屁股都開了花,,你說讓他能不氣嗎?心中對二公主更是不滿了,。
威遠侯府收到來自宮里的賞賜,,又聽到徽帝對二駙馬的處罰,心中不知該作何反應,。
心中對二公主越發(fā)厭煩,,這一切都是這個攪家精引起的??稍偈菂挓┎粷M,不管是威遠侯府還是二駙馬,,經過徽帝這一手,,再也不敢隨意放肆,。
他們是安分了,但不代表二公主安分了,,她就不是一個甘心的,,這一計不成,自然還有下一計等著,。
這來來回回幾次,,完全把所有人的忍耐度給用光了,就連徽帝都懶得搭理她,,見她一旦入宮哭訴,,干脆就連人都不見了,有多遠躲多遠去,,完全就當她是透明的,。
越折騰就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折騰,,完全是自己在作死的節(jié)奏?。?